同樣進入“成事在天”階段的,還有?;ㄉ塘崃帷?p> 顧星把昕月回來的消息告訴商玲玲的時候,商玲玲放下了手中的鏡子,走到了窗邊,看著遠處昕月即將走來的方向。
顧星有些意外,她發(fā)現(xiàn)商玲玲不僅很高興,而且眉宇之間,顯現(xiàn)出一種期待。
“玲玲姐,你也很高興嗎,你不擔(dān)心她跟你爭?;??”顧星好奇地問。
見昕月蹦蹦跳跳地走了過來,商玲玲嘴角微翹,坐回到椅子上,有一絲得意地說:“自從她被校警帶走的時候,?;ㄖ疇幩鸵呀?jīng)輸了!”
“為什么?”顧星坐到了商玲玲對面,好奇地問。
“一個校花,她不僅要漂亮,還要一塵不染!”商玲玲說。
“她不是已經(jīng)回來了嗎,這還不能說明她的清白嗎?”顧星說。
“一張白紙,用鉛筆劃了一道,就算用橡皮擦干凈了,也總會留下一點兒印子。”商玲玲大有深意地說。
見顧星撓頭,商玲玲一笑,進一步說:“被校警帶走,還有一個不清不楚的干爹,就算洗白了,也會留下話柄?!?p> “這么說她永遠也成不了?;?!”顧星有些可惜的說,在她看來,昕月真的很漂亮,而且很親切的樣子,不像商玲玲這樣的高不可攀。
“她會成為?;ǖ模驗槿藗兛偸墙⊥?,尤其是在美貌面前,就比如說現(xiàn)在的你,不就開始主動為她說話了嗎?!鄙塘崃嵛⑿χf:“不過,那是在我畢業(yè)離校之后,只要我在一天,?;ㄟ@個名頭就輪不到她!”
“可是,她早晚還是會成為校花??!”顧星若有所思地說。
商玲玲的目光一寒,說:“那又如何,還不是我走了她才有機會!”
直到這時,顧星才算明白,商玲玲為什么要針對昕月,而事實上,商玲玲也只是說了一句話,或許這都算不上針對。
與此同時,在警官大學(xué)生活區(qū)的另外一端,男生宿舍樓,一個門窗都緊關(guān)著的房間里,有四個男生赤裸著上身,吹著空調(diào)。
其中一人放下手中的手機,說:“那個捐了十萬塊的女生從市局回來了?!?p> “商玲玲的行動很快啊!”另一人說:“玉龍,你說怎么辦?”
被叫做玉龍的男生放下手機,伸了個懶腰,想也不想地說:“什么也不做,靜觀其變。”
“為什么?”
“今天是新生報道的第一天,她的手還沒有那么長,即便這事兒真的跟她有關(guān)系,最多就是個幕后推手,你們覺得這種試探性的行為能傷害到我們嗎?”玉龍說。
“玉龍,我怎么覺得你是在替商玲玲說話,不就是甩了個校花嗎,有什么了不起的!”坐在玉龍對面的男生不冷不淡地說。
“邰軍,你不相信我就明說,別老拿商玲玲說事!”玉龍回懟了一句。
“你們倆成天為這點兒事杠著有意思嗎?”
“大哥,你怎么說?”邰軍白了玉龍一眼問向說話之人。
“邰軍,玉龍,這是咱們在警校的最后半年了,畢業(yè)之后,家里有安排的就得回家,沒有安排的也得各奔東西!”大哥平靜地說:“我管君武沒有別的心愿,只是希望,大家能和和氣氣的,要知道,這四年走過來,不容易!”
管君武又說:“等來年畢業(yè)了,我們不會留下遺憾,之后十年,二十年,我們都能像今天這樣再見!”
“大哥,你這煽情的本事是越來越強大了,每次他們起杠,你都是這套話,我是服了!”坐在窗邊,有些消瘦的男生,略顯無奈地說。
盡管如此,他還是站了起來,伸手指燈,一臉鄭重地說:“我洪響,今天對燈發(fā)誓……”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就在所有人都在好奇洪響的誓言的時候,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洪響氣得一跺腳,憤怒地說:“這是誰啊,這么不會挑時候,想死嗎!”
“您點的外賣到了!”門外傳來弱弱回答。
“哎呀,是我點的,我忘了!”管君武一邊不好意思地抱歉,一邊去開門。
門開了,竟然有兩個大袋子,還有幾個小盒子,送餐的小伙子幾乎掛了一身。
邰軍和玉龍見狀,一齊上去搭手。
洪響站在那沒動,他收回指燈的手指,提鼻子嗅了嗅,好奇地問:“大哥,你這是點了多少吃的?。俊?p> 管君武將兩個大袋子放在桌上,笑著說:“哎呀,往常開學(xué),都是你們請客,今年我請,怕你們跟我搶,這回我直接網(wǎng)上付賬,嘿嘿,怎么樣?!?p> 另外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視一笑。
玉龍將幾個盒子放在桌邊,說:“大哥,你放心吧,只要有你在,我們哥幾個就散不了!”
“是,大哥,放心吧!”邰軍附和著說。
洪響白了二人一眼,盯著兩大袋子,說:“你們兩個也真是的,非要讓大哥破費一回你們才老實”又說:“哎,大哥,你這點的都是啥啊,聞著可挺香!”
邰軍和玉龍一人上去給了洪響一下子,洪響被打了他也渾不在意,只是象征性的躲了躲。
接著,哥四個就在桌子上鋪排起來。
大哥管君武是真的沒少點,在沒有酒水的情況下,花費已經(jīng)小一千元了。
洪響看著一桌子的菜,吧嗒吧嗒嘴,略顯遺憾地說:“大哥啊,沒有酒?。 ?p> “還要酒?你們也不想想,就你們喝的那個,一瓶都比這一桌子菜貴了,我可買不起!”管君武咧著嘴說。
“哪有那么夸張!”洪響撇著嘴說。
“大哥,別藏著了,就你從老家?guī)Щ貋砟莻€,我們都聞著味了,給我們也嘗嘗唄!”邰軍說。
“咋地,那個你們也喝?”管君武有些意外地問。
“為啥不喝???”三兄弟同聲反問。
在兄弟四個喝酒的時候,昕月回到了自己的寢室,203。
這是一個四人間,可是昕月發(fā)現(xiàn)只有兩張床上的行李還在,其中一套行李還是她自己的。
昕月還沒記住那兩個人的名字,她們就搬走了,剩下的是一個微胖,帶著一副近視鏡的小個子女生,看起來很靦腆的樣子。
女生見昕月進來,先是有些意外,隨后走了過來,先是推了推眼鏡,然后伸出右手,笑著自我介紹著說:“你好,我叫白櫻櫻,請多指教!”
“噢?!标吭麓舸舻貞?yīng)了一聲,下意識地伸手,與對方輕輕握了一下。
“你叫骨昕月吧,現(xiàn)在你可是班花了!”白櫻櫻語帶羨慕地說。
“班花?什么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