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在海中游了有六天,才終于看到了正義之門。
看到了正義之門的一瞬間心里也是千萬種思緒涌上心頭,因為這幾天真的是太無聊了!
還沒等他游到正義之門,駐守的海軍就看到了他的身影,由于澤法前幾天回來的時候交代過了。
所以駐守的海軍一看到弗洛伊德就直接打開了正義之門。
剛上岸,還沒來得及好好的感受一下腳踩大地的感覺。
立馬就有個士兵跑到了弗洛伊德身邊:“弗洛伊德上校,戰(zhàn)國大將有令,讓你回來之后立即去見他?!?p> 弗洛伊德一聽,眉頭都皺成了一團,突然眼睛轉了一下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旁邊的海軍一聽,雙腿站定,敬了個禮:“弗洛伊德上校,我是海軍士兵亞伯。”
弗洛伊德聽到這個士兵的名字的時候險些笑出聲來。
不過還是強行板住了臉:“亞伯,我已經(jīng)在海上游了六天了,到現(xiàn)在還沒吃飯,身體極度虛弱。
所以說我現(xiàn)在不能立即去見戰(zhàn)國大將,你就先不要往上匯報,等我吃完了飯,我再去找他?!?p> 旁邊叫亞伯的士兵聽完弗洛伊德的話,露出了一副為難的神色。
弗洛伊德一看有商量的余地,沒也給士兵反應的機會:“就這么定了!”
說完一溜煙的就跑向了居民區(qū)。
等士兵亞伯反應過來的時候,弗洛伊德早已沒了影子,嘆了一口氣,又回到了原來執(zhí)崗的地方站好。
而弗洛伊德則是直接跑到了馬林福多的居民區(qū)里一家以前在訓練營經(jīng)常去的店。
到了門口直接推門進去大聲喊道:“老貝克,快點上肉,好幾天沒吃飯了。”
一個站在店里柜臺旁的中年男子聽到聲音抬起了頭,一看是弗洛伊德露出了一個笑容。
“你自己找個座位就坐下吧,今天你趕的好,剛送來了海王類的肉?!?p> 弗洛伊德尋了個位置坐下,老板拿著一杯果汁走了過來,放在了桌子上。
笑著對弗洛伊德說:“小弗洛伊德出海回來了啊,聽說你第一次出海就抓捕了上億的大海賊啊,叫莫......莫什么來著。”
“莫利亞啊?!币粋€聲音從老板的身后傳來。
老板聽到這連忙說:“對對對,莫利亞。”
又摸了摸自己沒有幾根頭發(fā)的頭頂:“這上了年紀,記憶力就是差了。”
然后就摩挲著頭頂就回到了柜臺。
弗洛伊德只是笑了一下,隨便掃了一眼剛才出聲提醒老板的人。
這一掃,突然發(fā)現(xiàn)又是一個熟人,煙男斯摩格。
說起斯摩格其實在弗洛伊德還沒畢業(yè)的時候就進入了海軍訓練營,但是由于弗洛伊德一直接受著澤法的訓練,兩人也一直沒打過照面。
現(xiàn)在的斯摩格和之后在漫畫里出現(xiàn)的時候還不太一樣,長得還比較稚嫩,沒有后來的那些胡茬,但是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抽上雪茄了。
不過弗洛伊德只是打量了兩眼,便收回了目光。
因為他的肉來了,現(xiàn)在顧不上別的,天塌了也得先吃肉。
一手拿著一個連骨肉,左一口,又一口,對著柜臺那邊的老板說:“你家的肉還是這么好吃,軍艦上做的可照這差遠了?!?p> 老板聽到了弗洛伊德的話并沒有直接作答,而是看起來頗為自豪的哈哈笑了起來。
弗洛伊德轉頭一心一意的對付自己眼前的肉,突然有個人坐到了他的對面。
弗洛伊德已經(jīng)通過見聞色知道對面的人是斯摩格,便沒有理會他,繼續(xù)埋頭吃飯。
而對面的斯摩格也不著急,就坐在這安靜的看著弗洛伊德吃肉。
過了一會,面前的肉都吃光了,弗洛伊德也感覺差不多了,看向對面的斯摩格。
“你找我有什么事嗎?,看你的衣服應該是海軍訓練營的成員吧?!?p> “對,我叫斯摩格,弗洛伊德上校,我想挑戰(zhàn)你!”
弗洛伊德笑了一下:“為什么要挑戰(zhàn)我呢?”
“因為.......我想看看自己和怪物之間的距離!”
“好?。 ?p> 弗洛伊德仍然是笑著,突然一拳打出,斯摩格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直接被打飛了出去。
“好了,現(xiàn)在你應該看到了吧,我還有事,我先走了?!?p> 弗洛伊德站起身來就向外面走去,斯摩格站起身來:“你這是偷襲!”
弗洛伊德頭都沒回:“我現(xiàn)在可沒時間陪你玩,我會找個時間去找你的?!?p> 斯摩格站在那看著弗洛伊德的背影,握緊了拳頭。
弗洛伊德早已將之前斯摩格的事情放之腦后。
現(xiàn)在對他來說,首要之急是如何對付一會戰(zhàn)國的問責。
苦惱的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放下手,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里有幾根頭發(fā)。
不知道為什么,腦海中一瞬間就浮現(xiàn)出來了剛才酒館老板的頭發(fā)。
身體一陣惡寒,連忙搖搖頭,心里不停念著:這是錯覺,這是錯覺,這是錯覺......
沒一會兒,就到了戰(zhàn)國辦公室的門口,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準備好的說辭已經(jīng)忘記的一干二凈,腦中只剩下四個字——這是錯覺。
弗洛伊德也不再想,抱著車到山前必有路的信念,先是敲了敲門。
聽到了里面答復就直接推門進去了。
而戰(zhàn)國現(xiàn)在好像又再忙著弄什么文件,手里拿著筆一直在寫寫寫,弗洛伊德進來也沒抬頭看一眼。
弗洛伊德只好站在那,心中也是頗為煎熬。
如果戰(zhàn)國上來就罵他個狗血臨頭,以他的厚臉皮倒是不會有什么反應。
也就是打個哈哈就應付過去了,但是現(xiàn)在戰(zhàn)國的這個態(tài)度。
很明顯就是在告訴他:我對你很失望!都不想和你說話。
弗洛伊德也是頗為不自在,雖然心中一直有個聲音在讓他逃離這里,但是最終他也是沒敢邁出那條腿。
如果說他今天真的跑了,弗洛伊德相信戰(zhàn)國絕對不介意讓他先去病床上歇兩個月。
就在這種每一秒都像是一個世紀的狀況下不知道過了多久。
戰(zhàn)國終于抬起了頭,看向了弗洛伊德,仿佛是剛剛發(fā)現(xiàn)他進來一樣。
“弗洛伊德來了啊,我都沒注意到,你先坐下吧,我這手頭還有點事,你先等我一會兒?!?p> 弗洛伊德連忙說:“沒事,您先忙,我不著急,站一會就行?!?p> 聽到弗洛伊德的話戰(zhàn)國連推辭一下都沒有,直接低頭繼續(xù)工作。
弗洛伊德的心中飄滿了兩個字——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