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2老友
河馬沒有堅持,從抽屜拿出之準備好的紅花油,“這個就當我給你道歉?!彼f給肖依靜,起身離開。
肖依靜有些詫異的接過,望著離開了某,“那……”開口第一個字她就后悔了。
我這里在干什么?就在出門那一刻,她內(nèi)心突然動搖,可是……
因為夠不到后背,對就是這樣,肖依靜羞澀的自我解釋。
河馬沒有聽到,即使那開口的第一句話的第一個字,對方聲音太小了,他自然不可能聽到。
河馬沒有在家中逗留,車庫發(fā)車時,他打了個電話,老閆,他們朋友圈里稱呼閆老狗,為什么叫老狗,這大多朋友之間無意取得外號,因為這人圓滑聰明,一次辦砸了一件小事,之后朋友圈就這么叫的,所以認識閆曉婷之后,他也延續(xù)了這一傳統(tǒng)。
老狗在閆曉婷這并不是貶義,這大多只是好友的一種調(diào)侃,稱呼而已,河馬也從來沒有在意,畢竟朋友是處出來了,不過他這人確實不錯,河馬大多時候困難他總會鼎力相助,不過就是辦事特不讓人省心,而且特別離譜!
驅(qū)車來到某人的別墅,望著曾經(jīng)沒少蹭吃蹭喝的住所,河馬有些格外懷念。
“唉,看啥呢,還不進來?!遍Z曉婷正在二樓,看著院子外燈光,他起身來到陽臺,剛好看到某人正在大門外傻站著呢!
得嘞!河馬指了指大門。
“大門沒鎖。”閆曉婷提醒著。
門一推,果然沒鎖,走進內(nèi)院,“你那大門該換了。”河馬說著,朝著屋內(nèi)走去。
“嗨,這人,每次來我家都要提醒我一遍?!遍Z曉婷深深佩服某人的意志,這大門事情,他都堅持了六年了。
閆曉婷沒有下樓迎接,對于自己家,某人比他都熟,再說了,要不是這貨打擾,他也不至于把剛帶回家的模特女郎轟走。
河馬剛到樓上,嗅覺著空氣中彌漫的香水味與紅酒酒氣,“怎么了,有帶女人回來了?!边@話凸顯有一股清流,而且怪怪的有一股嫌棄。
斜躺在沙發(fā)的閆曉婷一臉生無可戀,“要不是因為你,這會老夫早就策馬奔騰了。”
“呵呵?!焙玉R不客氣的坐下,拿起旁邊紅酒,翻開杯架倒立干凈的酒杯,給自己倒上,拿起酒杯輕搖,放在嘴邊聞了聞味道放下,“年輕人要節(jié)制,切不可為了情欲損害了自己身子,你知道嗎?”他停頓認真的看了一眼某人,“我這是在救你?!?p> “救我?!遍Z曉婷可笑,“清心寡欲?那我還是縱欲而亡吧?!?p> “那為什么還把人轟走?!焙玉R不解,這不像他的風格,他了解,到手的羊他有豈有放走的道理。
閆曉婷一臉可惜,“那還不是您老人家來了。”
“我來了。”河馬取笑,“我記得那些年,我住在這里的時候,也沒見……”
閆曉婷怕了,跟誰講道理也不能和河馬講道理,“打住,翻篇不許提?!彼驍嗄橙?。
“行,不提?!焙玉R不在打趣。
“對
了?!焙玉R突然想起,“上筆投資款分紅已經(jīng)打到你銀行賬戶了,你收到了嗎?!?p> “收到了,對了,我正為這事找你呢。”閆曉婷說著起身坐在河馬一旁,“是不是打多了?!?p> 河馬一臉嫌棄,望著靠近自己的某人,“離我遠點。”
“呦,親愛的。”閆曉婷笑著直接勾住河馬腰部,“怎么死鬼,這才多久沒見你就嫌棄我了。”
河馬微笑,“滾遠點?!?p> “得嘞。”閆曉婷笑著拉開距離,十分聽話。
“沒錯,上季度分紅。“河馬確認,“雖然我們關(guān)系好,但我還不至于傻得多給你錢,當然我也喜歡錢?!?p> “百分之五十的收益?!遍Z曉婷一臉質(zhì)疑。
“不對,是百分之五十二的收益?!焙玉R認真指正。
“百分之五十二?”閆曉婷炸毛了,“一個季度百分之五十二收益,你是投資了銀行,不對?你丫的是投資了搶劫銀行犯吧?”
河馬冷笑鄙視,“有錢賺你還不樂意?!?p> 閆曉婷哭笑不得,拍了拍某人肩膀,“我說河馬哥哥,這哪里是賺錢,這簡直是搶錢啊,百分之五十二?!彼葎澲?,“這是什么概念,這錢來的正當嗎?還是……”他質(zhì)疑,“你放了高利貸?”不對???他想不明白,起身,“你就是放高利貸都沒有這么高的收益?!?p> 河馬先生無奈,他不想在和某人討論這個無聊的話題,“有酒嗎?”
閆曉婷驚訝,望著一臉認真的某人,“你等著?!?p> 要說酒,閆曉婷家里最不缺這個,他家就是酒企,身為國內(nèi)前三的知名酒企,他整個地下室壓根就是一酒窖。
閆曉婷很快取回兩瓶紅酒,打開為某人倒上,“來的真是時候,就剩這兩瓶?!?p> 河馬知道他說的意思,這種沒有酒精的紅酒,閆老狗自然是不會多存,以他的尿性,沒有酒精那叫酒嗎!
一大口下肚,“真好?!焙玉R感嘆。
望著某人的驚世舉動,閆曉婷感慨,“我卡,這是憋了多久?!?p> 有為某人倒上,沒有停止,河馬先生端起,這次沒有太夸張,只是下去了一半。
看著情況,閆曉婷不可思議的提議,“要不來點有酒精的?!?p> 河馬想了想,“不用吧!”
這一句不確定的猶豫,閆曉婷笑著懂了,“等著?!彼剞D(zhuǎn)身,走到一旁紅酒架,取下那瓶珍藏的紅酒,“就你了?!彼麤]有猶豫,雖然這瓶珍貴的羅曼尼康帝1990價格十分昂貴,但酒本來就是喝的,如果不是用來喝的,那么它的存在將毫無意義。
閆曉婷就是這樣,什么珍貴什么收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要能喝!
看著某人取下的紅酒,“我卡,不至于酒王都給取下來吧!”河馬確實被某人嚇了一跳,這也太夸張,那瓶酒的珍貴程度他可是知道,只是沒想到為了自己這貨下了這么大血本。
“唉,你丫的為了賺了這么多錢,就當犒勞犒勞某人?!遍Z曉婷笑著,打開了這瓶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