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太久未見,唐澤都快要忘記主子的容顏了。當(dāng)他看到摘下面具的恒諾時(shí),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鄰座的的慕云傾也有些沉迷,看的北辰逸有點(diǎn)著急,生怕自己的媳婦跟別人走了,不是他對自己沒有自信,而是自己的媳婦怎么變得那么好色。像他北辰逸這么英俊的人都不多看幾眼,倒一直盯著其他的男人,看的時(shí)候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諾王爺,你擁有著絕美的容顏,為何還要戴著面具?我的小姐妹難怪對你這么的鐘意……”
“逸王妃謬贊了,恒諾怎可與逸王爺相媲美,逸王爺才是這世間的美男子,他若位居第二,沒人敢位居第一。”
北辰逸得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畢竟哪個男生不喜歡別的男人對自己臣服。反過來,北辰逸實(shí)則是夸贊恒諾慧眼識英杰。
過了片刻之后,北辰逸拉著慕云傾從房子里出來了,只留下唐澤與恒諾二人,他們主仆二人很久沒有見過面了,一定會有很多的話要說,很多的事要做。
慕云傾被莫名其妙的拉了出來,她還真有點(diǎn)生悶氣。她還沒有看夠,北辰逸該不會是……不會的,難不成還真的是吃醋了?慕云傾心里不停的打轉(zhuǎn)轉(zhuǎn),因?yàn)樗龑?shí)在想不出來有什么解決北辰逸吃醋的辦法。
“你為什么要將我拉出來,本來還想跟諾王爺好好聊一聊自己小姐妹的事,這不啥也沒干成,就被你無緣無故的給拽了出來……”
慕云傾滿臉的不情愿,北辰逸有時(shí)候就是這么的霸道,若是自己跟別的男的走的稍微有些近,他就立馬會打翻出攤子。
“你是我的媳婦,我不允許你盯著別人看,也不允許你夸別人好看,除了我之外你不能夠跟其他的人說太多的話。”
“北辰逸,我感覺你有點(diǎn)太過于霸道,你這也未免太無理取鬧了吧!”
“我無理取鬧嗎?有嗎?沒有吧!”
慕云傾實(shí)在是不想跟他多費(fèi)口舌,反正說來說去都是自己的問題。
“王爺,我最近剛學(xué)了糖醋魚,你要不要嘗嘗?”
北辰逸看著眼前的女子,他又為自己剛剛的言語而感到抱歉。既然她都低下了頭,自己怎么能夠再去逼她呢?
“只要是傾兒做的,我都喜歡吃?!?p> 北辰逸將慕云傾拉到懷中,笑呵呵的在慕云傾耳邊說著很多的甜言蜜語。
慕云傾心里笑了笑,原來北辰逸是個十足的吃貨,以后看來只能用美食誘惑了。
在駱軒國閑居了數(shù)日之后,駱軒國國宴才正式開始。迎接他們的則是駱軒國大王爺秦鑾,他的身邊有一位穿著十分華麗的女子。
一雙濃眉大眼,一張白皙的臉上額尖有一點(diǎn)朱砂痣,怯怯懦懦的跟隨在秦鑾身側(cè),未有多余的一句言語。
慕云傾有些好奇,聽聞唐柔柔乃蠻族之女,怎么眼前的女子到看起來是那么的無助與軟弱。
“慕云傾見過大王爺與大王妃,萬福金安!”
眼前的女孩側(cè)了側(cè)身,還是沒有多說什么。
“你就是唐柔柔?”
女子的眼神中出現(xiàn)了驚恐與慌亂。
慕云傾實(shí)在是為剛剛的事情而感到好奇,當(dāng)她還想你什么的時(shí)候,秦鑾連忙打斷了慕云傾的問話,“早就聽聞慕家二小姐傾國傾城,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我旁邊的這位女子叫琴蘿,是本王的側(cè)福晉……”
果然是癡心女子負(fù)心漢,他與唐柔柔大婚后不久就另有新歡,看來這好色成性始終無法改過來。
只不過眼前的女子似乎是受了什么威脅一樣,因?yàn)樗难凵窬妥銐虻某鲑u了自己。又或者說是她也有自己的苦衷與難言之隱。仿佛又怕被別人抓住把柄一樣,所以她的為人處事都顯得小心翼翼,生怕萬一做錯了,會有什么樣的懲罰出現(xiàn),這些都是她所不能承受的。
“琴蘿?幸會幸會!”
相互寒暄了幾句之后,他們拜見了駱軒國的國君,國宴實(shí)屬無聊,于是慕云傾趁不注意溜了出來,一個人在院內(nèi)賞風(fēng)景。
正當(dāng)小憩一會,隱隱約約聽到了女子的小聲啼哭聲,慕云傾實(shí)乃好奇,便循聲找了過去。
一座假山石背后,女子正雙手抱著膝蓋,埋頭哭泣??粗簧泶┲?,似曾相識知道,她猛然間記起來剛見過的琴蘿就穿這樣,難不成是琴蘿?
慕云傾試探性的叫了聲,“福晉,是你嗎?”
女子抬了抬頭,臉上的妝容顯然有一些花了,可是也絲毫不影響她的容顏。她看到眼前的慕云傾時(shí),起身站了起來,聲音顫顫巍的說,“琴蘿見過逸王妃,多有打擾,還望逸王妃見諒?!?p> 這或許是她說的最多的一句話。
“為何在此哭泣?若不是……”
在諾大的皇宮內(nèi)生存本就實(shí)屬不易,她只想努力活下去,等到出宮的年紀(jì),到時(shí)候再找一個普通人家嫁了,然后開始相夫教子。
可是,令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大王妃新婚夜并未與大王爺同房,而是次日離開了駱軒國,而前往蠻族,之后便傳來她成為女君之事,還向天下?lián)P言要休掉大王爺,這樣的恥辱對于駱軒國來說,特別的傷面子。關(guān)貴妃還時(shí)常找麻煩,一頓皮肉之苦總是免不了的。
慕云傾聽完琴蘿的講述后,她輕輕地拍了拍琴蘿的手說,“任何時(shí)候,任何地方都不要輕易的選擇依靠,女人也有權(quán)利去做自己喜歡的事,如若你不想忍辱負(fù)重而活,何必不活的瀟瀟灑灑,自由自在呢!”
“這談何容易?身份低賤,沒有強(qiáng)硬的家庭背景,除了茍活于世,再無其他?!鼻偬}拜謝了慕云傾之后,便匆匆的離去了,可是慕云傾卻不知道這是一個早就設(shè)計(jì)好的陰謀與圈套。
不覺間,她感覺渾身無力,才猛然間想起剛才琴蘿的舉動,她的手上占有迷藥。她嘗試著用內(nèi)力強(qiáng)行壓制藥性,可是卻動彈不得,隱隱約約從目光中看到一個身高七尺的男子向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