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帶著紅箋去衙門。
“喂,我不是答應(yīng)你了嗎,為什么還要來這里”紅箋氣沖沖地朝著他說道。
“帶你看看死者的頭顱?!鄙蚯迩镎f道,這個小丫頭,哦不,這個死女人,竟然這么不信他,他就這么不讓人相信嗎。
“嗯?公子,你真是官家的人啊”紅箋問道,完了完了,不會真惹到什么大人物了吧。
“沒有,自己做了個令牌,假冒的”沈清秋說道,他的確不是官家人,他可是清王府的小王爺。
“那個,我還有事,你們?nèi)タ窗?,我就不去了?!卑壮梢宦犓忠タ茨菐讉€頭顱,心中不免有些膈應(yīng),隨即說道。
“好,那你先回去吧,晚些回去”沈清秋應(yīng)道。
白成得到了許可,一溜兒煙便跑沒影兒了。
沈清秋帶著紅箋走了進(jìn)去,好巧不巧,正好遇到了要出門的武昌。
“武大人這是要去哪里呀”沈清秋挑眉問道。
“下官,下官……當(dāng)然要回家了”武昌說道。
“敢問小王爺又來這里要做什么啊”武昌問道,現(xiàn)如今真是請佛容易送佛難啊,感覺自己這縣令都做不長久了。
“來看看尸體,武大人要一起嗎?”沈清秋說道。
“不不不,不用了,小王爺隨便,下官先告退了”武昌趕忙說道這小王爺什么毛病啊,怎么天天看啥子尸體,看到了光剩下頭,那么惡心。
“退下吧”沈清秋說道。
武昌得到了準(zhǔn)可,跟白成一樣一溜兒煙就跑沒影兒了,像是后面有鬼跟著他們似的。
“有那么可怕嗎?怎么他們一個個的都跑了?!奔t箋自言自語道,跟著沈清秋,沈清秋聽到了紅箋的話,微微笑了笑。
……
“啊,鬼啊”紅箋掀開面前的白布,驚道,面前的頭顱瞪著眼睛,滿臉是血,因為天氣熱的原因,都發(fā)出了淡淡的尸臭味。
沈清秋看著被嚇的發(fā)抖的女人緊緊抱著他,竟然有些心疼。
“喂,抱夠了沒有?”沈清嫌棄道。
紅箋漸漸反應(yīng)了過來,松開了他:“那個,抱歉抱歉,實在是公子太好看了,我這一忍不住就……”
“哎呀,這都在說什么呀”紅箋暗暗想道。
“下次忍住”沈清秋說道,掀起了面前的白布,又細(xì)細(xì)的觀察。
“那個,公子,我有些不舒服,我想先出去透透氣。”紅箋說道,她真的再也不想在這個該死的地方待著了,嚇?biāo)廊瞬粌斆 ?p> “嗯”沈清秋同意道。
也是得到了許可,紅箋麻溜兒的出去了,只留下了沈清秋。
沈清秋看著她匆忙離開的背影,嘴角帶起了笑意。
“怪不得白成和那個武大人一聽去看什么尸體的就麻溜兒的跑了,這東西怎么能讓人看啊”紅箋站在門外自言自語道。
“怎么,害怕了?”沈清秋的聲音突然響起。
“啊,你干嘛啊,人嚇人嚇?biāo)廊税 奔t箋氣道。
“我又不知道你這么膽小”沈清秋說道,眼里有些笑意。
“喂,你還笑,那是人看的東西嗎?”紅箋有些怒道。
“行了,不逗你了,走吧”沈清秋拉著她遠(yuǎn)離了那間屋子。
“我們?nèi)ツ睦锇??”紅箋看著被沈清秋拉著的胳膊,小聲地問道。
“回家啊”沈清秋答道。
“回家?回誰家?”紅箋有些懵道。
“當(dāng)然回我這里了”沈清秋很當(dāng)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