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讓我走,不然我就殺了她”婦人拉她站了起來,手中的刀抵著她的脖子。
沈清秋拿劍對(duì)著她,身上的氣息越來越冷:“放開她!”
“喂喂喂,大娘,你抓我沒用啊,我我我跟他沒關(guān)系啊”紅箋暼著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刀,著急地說道,這刀再深一下自己的小命就不保了啊。
“是嗎?我看他對(duì)你可是著急的很啊,小姑娘”拿刀架著她的婦人輕飄飄地說道。
“你你你,怎么看出來的”紅箋驚訝道。
“小爺我行走江湖這么多年怎么會(huì)看不出來你這丫頭是女扮男裝呢”徒然,婦人的聲音換成了好聽而輕佻的男聲。
“你你你,你是個(gè)男的?”紅箋驚訝道,可這真的是個(gè)男人,為什么面容和個(gè)婦女一樣。
“該死”婦人低罵了一聲,好像意識(shí)到了什么。
沈清秋注意到他比前天看到的婦人的身高與之前不同了,比之前見到了那人好像高了許多。
“喂,放下劍,讓我走否則我殺了她”婦人也不再隱瞞,依舊用男聲說道,手中的刀抵的脖子都有了淡淡的血色。
“好,你把她放了,我放你走”沈清秋的聲音傳來。
“不,不行,她可是這個(gè)案子的關(guān)鍵人”紅箋像是想到了什么,連忙說道。
“你這丫頭,平常女子不應(yīng)該喊救我救我嗎”婦人無語道。
紅箋沒搭理她,翻了個(gè)白眼。
“你說的啊,我放了她,你放我走”婦人說道。
“嗯,我說的”沈清秋應(yīng)道,將手中的劍放到了地上,示意她可以離開。
紅箋被迫跟著婦人的腳步往后退,直到出了巷子,婦人一下將紅箋推了過去,收回刀向遠(yuǎn)處跑去。
“紅箋,怎么樣,沒事吧”沈清秋接住了被推的重心不穩(wěn)快要跌倒在地的紅箋。
紅箋還是處于游神的狀態(tài),挺挑邪魅的聲音在她的腦海中回蕩:“小姑娘,今天多虧你了,要想找我就來離城吧”
“紅箋,紅箋”沈清秋看著她有些放空的眼神,以為她被嚇壞了,一個(gè)勁兒的叫她的名字。
“公子,離城,他去往離城了”紅箋回過神來說道。
“你怎么知道?”沈清秋疑惑道。
“他剛剛走的時(shí)候說的,要去找他便去離城”紅箋說道。
“好,我知道了”沈清秋應(yīng)道離城離此地如此之遠(yuǎn),為什么要跑來這里呢。
“白成,公子,白成還在那里躺著呢”紅箋突然想到了滿身是血的白成在地上正昏迷著。
“走”沈清秋拉著她便原路返回,白成身子躺的地方血好像又多了些。
沈清秋沖過去小心地將白成從地上抱起。
“白成,醒醒,不能睡”沈清秋看著懷中的昏迷的白成邊走邊念著他的名字。
“叫什么啊,我還沒……沒死呢”白成微微睜眼,有氣無力地說道。
“白成,你沒事啊,嚇?biāo)牢覀兞恕奔t箋聽到了他說話的聲音笑道,沈清秋的嘴角也微微上揚(yáng)。
“咳咳咳,你們?cè)偻韥硪粫?huì)兒……我估計(jì)就得真沒命了”白成臉色蒼白,無力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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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疼,啊,輕點(diǎn)啊”殺豬般的叫聲從醫(yī)館里面?zhèn)鱽怼?p> “剛才還覺得你快沒命了,現(xiàn)在你這叫聲這么洪亮,估計(jì)也沒啥事了吧”紅箋掏了掏耳朵,看著正趴在床上被上藥的白成嘲笑道。
“喂喂,很疼的,知道不”白成一臉不服勁兒的樣子說道。
“讓點(diǎn)他吧,他現(xiàn)在是傷患,免不了傷住腦袋”沈清秋阻止了想要反駁的紅箋說道。
“喂,沈清秋,你你你,竟然這么向著她,還有你,紅箋,你們兩個(gè)人出去談情說愛去”白成叫道。
“那我們出去吧,白成,好好享受你的傷藥過程啊”紅箋笑道,說完拉著沈清秋走了出去。
“喂,說讓你們走你們就走啊,你們兩個(gè)人狼狽為奸,我詛咒你們,啊,疼”白成叫喊的聲音從屋內(nèi)穿來。
紅箋聽著白成的叫聲,臉上的笑意更深了,身旁站著的男人臉上也是掛著一絲淺笑。
“公子,今日謝謝你了”紅箋看向身旁的男人說道,陽光灑在他身上,異常好看。
身旁的男人笑了笑,沒說什么。
你逆光而來,便是這世界給我的最好的期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