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又沒有說什么,你可別生氣啊”沈清秋說道,一臉寵溺,大概只有遇到他,自己才能有了正常人的喜樂。
“皇上”隔著老遠兒,一道聲音傳了過來,隨后便見著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白衣似雪,又不知荒蕪了哪位姑娘的青春。
沈清秋看著他的到來,即便經(jīng)歷了很多事,他還依舊這般幼稚。
“你在做什么,竟然跟姑娘聊天,真是夠稀奇的啊”白成湊到他耳根說道,一臉驚訝,自從紅箋跳崖后,他便再也沒有見過他與女子有過接觸了,甚至連服侍他的人都是男子,他差點以為他的性取向有了問題。
沈清秋暼了他一眼,沒有回答,隨即便聽到白成萬分驚訝地喊道:“你你你,你終于回來了,我差點以為你死了”
“喂,你誰啊,不要再拿你的手指指著我”
“我白成啊,三年不見,竟然把我的名字給忘了,你真不夠意思啊”
“我該認識你嗎?這位公子,您未免有些過于自大了吧,難道全世界的人都該認識你嗎”憐惜一臉無語道。
白成愣了好一會兒,左看看右看看,捏了捏她的臉,認真的想了想,又湊到了沈清秋的耳旁:“什么情況,這丫頭,怎么什么都不記得了”
“就是你看到的情況,我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失憶了”沈清秋說道,若是真的失憶也好,至少不用記住那些痛苦的事。
白成點了點頭,撤離了身體,挺直了腰,一臉地嚴肅:“你好,初次見面,我介紹一下我自己吧,我姓白單字成,請問姑娘叫什么”
“你好,我是憐惜,旁人都叫我憐惜,你也這樣叫吧”
“好”白成笑嘻嘻地回答道,但沈清秋看在眼里卻略微不爽:“白成,我記得你還有事要忙,怎么,還不去嗎?”
“有事?什么事”
“你確定沒事?”沈清秋暼了他一眼。
“啊,對對對,我這一弄給忘了,我馬上走,馬上走”白成接收到來自沈清秋的眼神,不敢再多待一秒,再待下去恐怕就得觸及雷區(qū)了,他可不想作死。
“他為什么要走?”
“有事唄”沈清秋輕笑道。
憐惜點了點頭,認可了這個答案。
夜,漸漸來臨
憐惜縱身一躍,翻出了圍墻,徑直去了斷魂殿,當年她的不辭而別,他若知道自己跳崖,只怕是傷心透了,如今她再次歸來,一定要好好彌補于他,告訴他她還活著。
“川煙,川煙”紅箋輕車熟路地跑到了川煙居住的房間。
可是房間里空蕩蕩的,人卻不在,過了好一會兒,房門響了,紅箋趕緊藏到了一個角落,偷看著外面,卻見來人正是陳木。
“陳木”紅箋起身叫了他一聲。
“紅箋姑娘,你是紅箋姑娘?”陳木一下子愣住了,許久才反應過來,驚喜地說道。
“對啊,我回來了,你們殿主呢,怎么不見他人影兒”往常他每天一到夜晚就跟沒骨頭似的躺在床上,也不睡,也不知道在那里干什么,可今日卻不見他的人影兒。
提及川煙,陳木臉上的驚喜瞬間失去了,緩緩開口道:“在你跳崖后,殿主很快便得知了消息,派斷魂殿的人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后來一氣之下便將自己關入了寒洞,至今沒有出來”
“寒洞是哪里?這三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紅箋問道,川煙經(jīng)歷的可不僅僅只是他口中所說的。
“寒洞是斷魂殿殿主修煉的地方,那個地方特別冷,一般人都承受不了,但是殿主從小便在那里長大,也就沒有什么了,如今他在里面待了已經(jīng)快三年了,從未見他出來,我害怕他出什么事,但是我無法進入那個地方”陳木說道,川煙進去那里前,便把斷魂殿大大小小的事物都交給了他,連承恩哨都留給了他,交代他倘若紅箋回來便把哨子給他,讓她來打開寒洞的大門。
陳木將承恩哨拿出來交給了紅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