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你當(dāng)真什么也不告訴她?”陳木在他們走后又進(jìn)入的房間對著床上的男人問道。
“嗯,如若我死了,你就把斷魂殿殿主之位給她,好好輔佐她,替我守護(hù)她”川煙嘆了口氣說道。
“難道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了嗎?”
“嗯,現(xiàn)在我體內(nèi)的毒已經(jīng)擴(kuò)散至五臟六腑,就連空淵高人都沒有辦法了,唉,人這一生,終究坎坎坷坷,但終逃不過一死”
川煙感嘆道,他并不想死,他怕他死了她會傷心,他怕他死了她會受到欺負(fù),他并不確定沈清秋真的能遵守約定一直對她好。
“好,我明白了”陳木應(yīng)道。
次日
紅箋讓空淵留在了斷魂殿給他治病,自己先回了皇宮。
剛一走到自己的院子里便看到了沈清秋的身影,玄衣黑發(fā),現(xiàn)在站在那里如同畫里的人一般。
紅箋剛一踏進(jìn)院子沈清秋便察覺了,轉(zhuǎn)過身來,就那樣站在那,什么也不說,就那樣看著她,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死死盯著他,看似波瀾不驚,但她卻從他的眼睛中看到了隱忍與憤怒,周遭散發(fā)的冰冷的氣息。
“你來找我嗎?”許久,紅箋被那雙眼睛盯的怕了,這才開口說道。
“你去哪里了?”他昨晚過來找她,便發(fā)現(xiàn)她沒有在,甚至連空淵高人也沒有在,他便在她院子里站著,等著,這一等便是一晚,他怕她再次離開,不聲不響卻又異常極端。
“我?我去和師父上街買藥材了”紅箋隨便扯了一個借口。
“晚上去哪里買藥材?宮里的不夠嗎?”沈清秋扯了扯嘴唇,嗤笑道,但聲音卻冰冷到了骨子里。
紅箋有些尷尬,她扯理由的時候怎么什么也沒想隨口就說呢。
沈清秋攥住她的手腕,一個勁兒的往前帶著她,紅箋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道嚇了一跳,想要掙脫卻掙脫不開,只能跌跌撞撞地跟著他的腳步走。
沈清秋把她拽到了她的房間,一下子將她甩到了床上,紅箋甩到床上,頭磕到床上,撞的她七葷八素的。
剛想站起來,卻被一股兒力道壓制住,沈清秋傾身而下,紅箋一下子驚了,用力推著他,可是就像是玄鐵一般怎樣也推不動。
男人如同發(fā)了狂似的啃咬著她,一寸寸啃咬著她,嘴唇,鎖骨……
再往下時她真的害怕了:“不要,不可以,沈清秋,你給我起來”
沈清秋仿佛聽不到似的,依舊不為所動。
紅箋的手亂晃,伸到了枕頭底下,摸到了她放在枕頭底下的匕首,沈清秋一門心思在她身上,沒有注意到她的動作。
紅箋拿起匕首狠心刺下,匕首刺到了他的肩上,溫?zé)岬囊后w緩緩流下,滴落在了她的臉上。
沈清秋感覺到了突如其來的痛處,錯愕地看著她,顯然不敢相信是她狠心刺下的。
紅箋見他停頓住了,用力將他從身體上推開,沈清秋由于肩膀處的傷,眼神里有些猝不及防,輕易便被她推開了,他平躺到了她的身旁,肩膀上的血還在往外冒。
紅箋也松了口氣,兩人都平躺在那里,誰也沒有說話,房間內(nèi)安靜的嚇人。
“對不起”許久,沈清秋開口道,低啞的聲音飽含著隱忍,他知道他失控了,大腦突然就不受控制,他不確定她到底是不是她,是不是他朝思暮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