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中央,賀梟一只手牽著明月,一只手放在明月的腰間,隨音樂舞動。
明月時不時踩到大佬的腳。
賀梟被踩了多次后,蹙眉:“你真不會跳舞?”
“誰說我不會的?我這不是為了配合你剛才的話么,裝也得裝的像點,好歹給點人面子吧?!泵髟吕碇睔鈮眩倪溥涞倪€帶著一點公報私仇的意味。
賀梟似笑非笑看著她,仿佛把她的的小心思都看穿了。
明月看著大佬心虛的低了低頭,不敢直視賀梟的眼睛。
黃色的燈光打在人身上,增添了一絲絲曖昧。
明月小臉發(fā)燙,只覺得大佬牽住她的的那只手干燥溫?zé)?,手掌寬大厚實,讓她覺得十分有安全感。骨節(jié)分明,手指修長,指尖粗糙,手上帶著薄繭,一看就是常年拿槍。
她感覺到搭在她腰上的那只手溫度異常高,仿佛要灼傷她的皮膚。
隨著舞步的交替,時遠(yuǎn)時近,明月聞見大佬身上清冽的皂角味道,竟覺得十分好聞。
“專心點,好好跳,不用顧忌別人?!辟R梟再次蹙眉。
“哦哦。”明月反應(yīng)過來,她好像又一次踩到大佬了,不過這一次她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沉溺于大佬的美色之中了。
嚶嚶嚶,我們的明月小可愛,當(dāng)然是絕對不可能承認(rèn)的!
她見過的花花草草這么多,怎么可能被賀家這朵野花迷住眼呢!
明月嘴里念著:“色即是空,色即是空......”,強迫自己收起小心思,開始發(fā)揮真正的實力。
呼啦呼啦,小魔仙全身變!
賀梟突然感覺身邊的人被施了咒似的,舞步流暢起來,頭顱高高揚起,整個人的氣場也不一樣了,自信,張揚,又明媚。
看著小兔子變成了一只高傲的小天鵝,賀梟眼里不自覺淬滿笑意,驚喜但不意外,覺得她本來就應(yīng)該是這樣。
不遠(yuǎn)處,明湘將兩人的情況盡收眼底,眼底含著一絲擔(dān)憂。
轉(zhuǎn)過頭,同伯父明盛交換了一個眼神,二人心知肚明,明盛示意她回家再說。
明湘點點頭,一切盡在不言中。
一曲舞畢,賀梟手心里還殘留著一絲溫?zé)?,竟然覺得有些不舍,不禁敲了敲腦門心。
瞎想什么呢,一定是這氣氛讓他誤會了,他比那小丫頭大了九歲,真算起來,說是她的長輩也不為過,他一定是最近太關(guān)注這個小丫頭了。
賀梟在心里自己安慰自己,殊不知,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
不僅明盛,明湘看出了點苗頭,二樓坐著輪椅的溫嵐也若有所思。
當(dāng)娘的,哪能不了解自己的兒子呢?
他兒子天生七竅缺了情竅,平時對著姑娘,眼睛都長在天上,屁都放不出一個,更別說跳舞了!
今天是打西邊出來了,居然主動摟著姑娘跳舞了,雖說是為了小姑娘解圍,但讓溫香那小子去不一樣能解圍,他自己要是沒點心思,怎么會自己親自上去,眼巴巴的把人小姑娘護在身后呢!
溫嵐眼帶笑意的看著明月,她的兒媳婦有著落了,這下她再也不用擔(dān)心臭小子打光棍了!
明月突然覺得渾身毛毛的,好像有人一直盯著她一樣。
嘿嘿,這可不是嗎?
小可愛,你已經(jīng)被未來婆婆預(yù)定啦!
溫嵐吩咐下人將她推回房間。
對于她來說,今天已經(jīng)算是意外之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