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B市的一個高檔的別墅區(qū)里面突然傳出來一陣大笑。
“哈哈哈!??!”一個胖子躺在柔軟的沙發(fā)上捧著肚子大笑了起來:“凌遲,你也有今天??!哈哈哈”這個人的笑聲越發(fā)越大,這是二樓樓梯處,一個打著哈欠的少年抱著抱枕走了出來,看到胖子在笑,抄起自己懷里的抱枕扔了過去。
“向大胖,你要死?。∫膊豢纯船F(xiàn)在什么時候,吵著我睡覺了!??!”秦浩有些暴躁的走到向鵬面前,抬起手就想教訓(xùn)他,向鵬看到他來勢洶洶也連忙在旁邊拿起抱枕當盾牌。正當兩人打鬧打得熱火朝天,坐在電競椅上的男人黑著臉,看著他們。
秦浩的小動物嗅覺察覺到一絲危險的氣息,手里掐向鵬的動作停頓了。向鵬看到他停了動作,僵硬地把頭轉(zhuǎn)向冒著黑氣的男人。
“你們鬧夠了沒?”凌遲看著兩人,腦袋上的青筋不斷地冒出。
秦浩和向鵬乖乖的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眼前心情不好的男人,感覺到事情的不妙。屋子里因為凌遲的黑色情緒蔓延,安靜得讓兩人覺得壓抑。
秦浩用手肘捅了捅向鵬,剛好捅在了向鵬的大肚子上?!按笈郑洗笏趺戳??”
聽到秦浩的問題,向鵬只能壓著嗓子跟他解釋剛剛他聽到的事情:“老大的媽媽讓老大去相親,就明天晚上!”
“什么?相!.......相親?”這個解釋讓秦浩太過于驚訝,剛喊出來的聲音瞬間壓低了。秦浩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轉(zhuǎn)頭看著向鵬,想從他的眼神里找出戲虐,結(jié)果并沒有。轉(zhuǎn)頭看向凌遲,在他問問題的時候感覺他身上的黑色氣息更加濃烈了。
實在是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息,秦浩捅了捅旁邊的大胖,又被捅肚子的向鵬不悅地摸了摸肚子,眼睛怒瞪著秦浩:“靠!耗子你干嘛......!”
秦浩覺得這個隊友太豬了,體重和智商成反比,于是就不管他。
他坐直了身體,對凌遲說:“老大,這個問題很簡單,我有辦法。”
凌遲看著秦浩拍了拍他單薄瘦弱的胸膛,挑了挑眉:“哦?什么辦法?”他的聲音低沉渾厚,富有磁性,加上性感的薄唇,秦浩覺得自己要是女生絕對會拜倒老大的休閑褲上的。所以老大長得太帥了,再加上這低音炮,要是這樣去相親,凌遲絕對會逃不掉的。
“老大,你可以丑化自己?。‖F(xiàn)在的女生大多是顏控和聲控,你這樣和這兩樣?xùn)|西不沾邊,對方絕對扭頭就走!”
凌遲修長的手指摸了摸自己棱角分明的臉,感覺這個主意好像還不錯。于是就對秦浩和向鵬說:“行,明天你們倆個幫我!”
順著凌遲的話,秦浩和向鵬連忙點頭表示自己可以。就這樣,凌遲身邊的黑色氣息滿滿的散去,整棟別墅瞬間變得明亮起來。
碧海人家是B市出名的五星級酒店,在它氣派的大門前,統(tǒng)一黑色制服的安保正在維持秩序,這個酒店出入的都是在B市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他們都身穿西裝和小禮服,手提著名牌小包,緩緩的往酒店走去。
此時一輛深藍色的瑪莎拉蒂向大門開過來,車身完美的流線型和低調(diào)奢華的顏色。讓路過的人們都轉(zhuǎn)頭看兩眼,想看看車子主人究竟是誰,是不是也如同瑪莎一樣低調(diào)美。
大堂的經(jīng)理看見瑪莎的車牌,立馬小跑地走過去。
“二小姐,您來了,客人已經(jīng)到了。”張經(jīng)理看著車門打開,瞬間愣住了,“這是誰?什么鬼玩意?”
張經(jīng)理以為自己看錯車牌號碼,立馬跑到車前再確認一遍,心想:“沒錯??!”看著眼前這個穿得花里胡哨中帶著王八土鱉之氣的女生,張經(jīng)理的心臟瞬間就像炸裂一般:“這還是我認識的活潑可愛的二小姐嗎?”
看著眼前陌生的童晚,張經(jīng)理想到今晚他應(yīng)該怎么向總裁報告今晚的相親宴,頓時耳朵邊就響起了總裁暴跳如雷的咆哮聲,張經(jīng)理咽了咽口水,心想:“我現(xiàn)在請病假還來得及嗎?”
童晚看著被自己搞得有點呆愣的張經(jīng)理,知道自己的變裝十分成功,頓時對自己今晚的行動有了些信心。
回想到2小時前,閨蜜肖樂兒帶著一個行李箱敲響自己的家門,還一臉笑得跟智障一樣的表情。
等她從行李箱拿出比自己深不知道幾個色號的粉底液往她臉上摸,還被逼著換上不知道多少年代的紅綠搭配的鄉(xiāng)村風外套,童晚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心里直冒道德三字經(jīng)。有點受不了的童晚抬起手就想用袖子擦掉臉上的泥一樣的粉底,但是卻被肖樂兒攔住了。
“肖小樂!這他媽好丑??!”童晚氣呼呼的看著幫她整理土鱉衣服的閨蜜。
肖樂兒聽到童晚的話語并不在意,她十分淡定挽起了手對著童晚說:“哦?那你想去相親?你想早點結(jié)婚?”
肖樂兒剛說完,童晚就瞬間乖巧了起來,就像一個木偶娃娃一樣任由她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