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隊長祝文斌
“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徐銘不解道。
鐘少良看著徐銘一頭霧水的模樣,顯得更為得意了,仔細盯著他的臉,竟然放聲大笑起來。
“死到臨頭了,你還不知道?”
“算了!誰叫你惹到了我鐘少良呢?”
鐘少良對他說道。
“你可以恨我,但是今生若是再想要找我報仇的話,請你到地獄里去找我報仇吧,哈哈!”
這時候,鐘少良的話很快見到了效果。
徐銘與蘇小雪,還有小馬等人立即被關(guān)進了一個簡陋的臨時監(jiān)獄。
這個時候,有一個人上來向他們出示了所謂的有關(guān)于徐銘犯案的所有證據(jù)。
“也就是說,你馬上進入大牢了,你知道嗎?”
“你們怎么能這么對我們?”
縱然小馬等人再怎么胡鬧,他們還是被關(guān)進了鐵窗里。
一個小時以前,他們還在公司的大樓里。一個小時之后,他們就到了這個封閉的房間里,成為了所謂的階下囚。
“這一切都不會是真的吧?”
小馬等人隨即抱頭痛哭,看來直到現(xiàn)在,他們才明白,他們似乎真的完了。
外面風平浪靜,從鐵窗里看過去,門外有幾個守衛(wèi)。
他們一被送進來,這些人的態(tài)度便發(fā)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zhuǎn)變。
徐銘本人甚至連開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先將他們關(guān)進去再說!”
所謂的偵緝隊第一隊長吩咐道。
“長官,你這個做法似乎不符合程序吧?”
徐銘質(zhì)問道。
但是對方只是冷笑了一聲。
“你一個殺人犯也配和我談程序?關(guān)進去!”
這個時候,徐銘才赫然發(fā)現(xiàn),給他做筆錄的那個人原來一直以來都是在裝模作樣,因為他的筆在紙上寫的,不是相關(guān)案情,而是劃了一些叉叉圈圈。
等到他們一切安排就緒之后,徐銘等人仿佛進入的不是京城安全局。
而是進入了一張早已經(jīng)為他們鋪設好的羅網(wǎng)。
這一張無形的羅網(wǎng)早已經(jīng)張開,他們便在不知不覺之中進入了危險之中。
便如現(xiàn)在一般,身上的一切通訊設備,手機、錢包、證件等東西都被繳獲了去。
如果說這一切都還只是祝文斌這個人對待他們比較苛刻的話。
那么鐘少良安然無恙的被放了出來,與祝文斌稱兄道弟,然后大搖大擺的走到了徐銘的眼前所了這一番話。
那么徐銘便知道,這一切很不正常了。
“你們兩個人早就認識,故意設下一個圈套,陷害我的,對不對?”
“哈哈!你就不怕你的上司知道,你這么做嗎?你就不怕我將這件事抖出去,讓全國的人都知道,到時候全國的人可都不會放過你!”
徐銘的這兩句話,是對偵緝隊長祝文斌說的。言下之意,是說兩人勾結(jié),其中的指責意味之重,不言自明。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徐銘的這句話果不其然惹怒了祝文斌,他將手中的煙頭掐滅,狠狠地丟在地上。
然后走了過來,竟然不由分說給了徐銘一個耳光。
“你算是什么東西,也敢和我祝文斌這么說話?在外面你是個董事長,可是來到了我這里,你踏馬就是一條狗,你知道嗎?”
這一耳光徐銘本可以躲過的。
但是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力道忽然使不出來了。
于是他便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了這個家伙的一記耳光。
“怎么樣?不能夠動彈了吧?這一次我看你還怎么上蹦下跳?哈哈!”
徐銘很快回想起,剛才他們給自己喝的那一口茶。
“你們竟然還下毒?”
“那也是為了防止你使用你那高超的武藝在這個地方發(fā)飆,為了你和我們大家的安全著想,不得已對你施展了一點手段,請勿見怪!”
鐘少良這時候知道徐銘已經(jīng)完了。
徐銘確實中了毒,他的身上的力量都被卸了去,整個人別說再掙脫身上的束縛了,就連想要動彈一下身子,都漸漸變得越來越困難。
所以鐘少良也越發(fā)變得肆無忌憚。
“不過你在死之前,我倒是可以向你透露一點消息?!?p> 鐘少良這時候又將他的臉貼近了徐銘的耳畔。
“你猜測得沒錯,我的背后確實有人指使!只不過那個人你永遠不會知道他是誰?你也不會有機會見到他!”
鐘少良說完,又看了看雖然怒不可遏,但是也只得坐以待斃的徐銘。
一邊搖頭,一邊對他嘖嘖稱奇。
“不過我也感到奇怪,你這個小角色,究竟怎么會惹上了那個人!”
如果說這件事的每一個環(huán)節(jié)里,鐘少良還有什么地方不理解的話,那么對于他的那個幕后的指使之人,為何會特別針對一個小小的徐銘。
而且那個神秘人還幾乎是親自下場!
這一點對于鐘少良來說,他就比較驚訝了。
要知道,徐銘對于他來說,只是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角色。
他還依稀記得。
他在那墨韻山莊,被徐銘當著所有貴賓的面羞辱了之后。
若說沒有怨恨,那是不可能的。
特別是在謝青的面前顏面盡失,而且還完全失去了她。
但是那個時候的他確實被徐銘的強大給打怕了。
況且看到歐陽家與他還稱兄道弟的模樣,所以令他不免感到有些顧忌。
就算是要對付他的話,他也不免要掂量掂量,他的家族有沒有那個實力。
然而不管怎么說,至少在那個時候他一個人是拿徐銘沒有辦法的。
所以他在背羞辱之后的當晚,便打算先回南方易城,待到將來再找一個機會向徐銘報復。
畢竟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鐘少良再傻也不是那種被一時的情緒沖昏頭腦,只求一死的那種魯莽匹夫可以比較的。
但是在機場,他卻被兩個人攔住了去路。
“我們公子要見你,請跟我們上車!”
鐘少良當時以為對方是徐銘的人。
“我已經(jīng)向他道歉,并且認輸了,你們?nèi)羰沁€要阻攔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然而那兩個人卻沒有給他繼續(xù)開口的機會。
那兩個人只是朝他揮了揮手,他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便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