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金蟾毒藥
“五點(diǎn)鐘了,快天亮了!”
祝文斌自言自語道。
隨即他看了徐銘一眼,恨恨道。
“可惜了小子,你有這身本事,不用來報效國家,卻跑來對付我?與華夏國人民為敵?”
祝文斌作出一副很遺憾的表情,將煙頭掐滅,搖了搖頭,眼神里盡是對徐銘即將死去的遺憾。
徐銘見到他一副站在道德高地譴責(zé)自己的模樣,只覺得好笑。
“貓哭耗子,假慈悲?!?p> “與華夏國人民為敵?你這個恬不知恥的家伙還真是張口就來?難道不是因為你收受了好處,后來罪行又不斷被我發(fā)現(xiàn),所以才一心想弄死我的嗎?”
“真是滿口的仁義道德,不過說到這里,我倒是想起來了?!?p> 徐銘問道。
“那個鐘少良,有對你說出他背后的指使之人是誰嗎?”
祝文斌的一番義正辭嚴(yán)的說法被他拆穿,很出奇的是這一次他也并不生氣。
或許他這個人對于這些說法本就不在乎,他說出這些話,可能也是一時之間拿徐銘沒辦法,隨口說說而已。
見到對方臉皮出奇的厚,完全沒有中招,沒有任何愧疚感的模樣。
那么他祝文斌又為什么會感到憤怒?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反正他也是個將死之人了,逃得掉嗎?
“來!把這顆東西吃掉!”
“你不回答我的話?”
徐銘看著祝文斌送到他嘴邊的一顆紅色的藥丸,心下一驚,心想這個秘密終于還是被這個家伙給發(fā)現(xiàn)了。
如果他猜測得沒錯的話,這顆紅色的藥丸應(yīng)該就是鐘少良從他背后的神秘人得來的,讓他玄氣盡失,變成一個廢人的那種毒藥。
沒想到祝文斌的身上竟然還有!
而且,更要命的是,他在這個時候還想了起來。
祝文斌見到徐銘那如水平面一般波瀾不驚的神色,終于因為他掏出了這一枚指甲蓋大小的藥丸而有了些許細(xì)微的改變。
祝文斌便知道,他的猜測沒錯!
同時也印證了昨天早晨鐘少良一再叮囑他的那句話——
那個徐銘武藝出奇的厲害,據(jù)我與他的交手得知,已經(jīng)達(dá)到了幾乎非人的地步。
幸好徐公子早知道這一點(diǎn),送給我這兩片金蟾藥丸。
當(dāng)時鐘少良如寶貝一般,將他手中的那兩粒藥丸交到祝文斌的手中,鄭重其事并且一再囑咐道。
“記住了,必修要給他吃下去,否則的話,我怕他大鬧起來,你們所有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當(dāng)時的祝文斌還完全不信。
“笑話,我們安全局抓人,還需要下毒?”
鐘少良沒辦法,依舊堅持他的看法。
“祝隊長,我真不是開玩笑,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務(wù)必要讓他吃下去。而且是不讓他知道,否則的話,一切就不好辦了!”
見到鐘少良那么堅持,祝文斌當(dāng)時覺得這件事也無關(guān)大局,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讓人悄悄將其中一粒融化在了茶水里。
并且那個家伙最后居然還又謹(jǐn)慎地給了他兩粒藍(lán)色的解藥,說是萬一有人吃錯了,吃下這個解藥可以得救。
祝文斌一臉霧水的接下鐘少良給他的那些藥丸。
心中對于這個年輕人很是鄙視。
若不是他背后的那個徐公子的層級真的很高,并且許諾給了他極大的好處之外。
他興許還覺得鐘少良這個人是瘋了。
明明看上去那么年輕,一身現(xiàn)代商業(yè)精英的打扮。
但是卻神秘兮兮的在安全局里向他一會兒掏出什么“金蟾毒藥”啦,一會兒又是什么“金蟾解藥”?
如果鐘少良不是看起來很正常的話,他甚至已經(jīng)打算將他轟出去。
“沒想到啊沒想到!”
祝文斌這個時候終于放聲大笑了起來。
“原來那個小子所說的這個什么金蟾毒藥的,對你真的有效?”
祝文斌指了指徐銘臉色變化的臉,發(fā)笑道。
“你看看,被我說中了吧!真是妙??!看來你是一個令我感到很意外的人!”
這個時候,祝文斌身旁的一名副官見狀,忍不住來到了他的身邊報告道。
“隊長,我聽說我們?nèi)A夏與海外的鷹頭國都有專門的特異功能小組!這個徐銘……是否就是其中的人?”
這名副官說的很是嚴(yán)肅,并不是在開玩笑。
祝文斌臉上的笑容又凝固了一會兒。
經(jīng)過這個隨從的提醒。
他這才想起這個傳聞,他早些年在特種部隊里受訓(xùn)的時候,也從上司那兒聽說過這個說法。
華夏國與太平洋另外一端的鷹頭國兩個國家都有特異功能小組,是有這么一個傳聞。
一直以來,他祝文斌當(dāng)然都是半信半疑。
據(jù)說那兩個組織保密程度極高,整個國家似乎除了那個組織的領(lǐng)頭人本身,就只有國家的元首以及他身邊的幾個高層知道而已。
祝文斌的副官的確提醒到了他。
“徐銘……你老實(shí)告訴我,你是不是那個什么特異功能小組里的人?”
祝文斌這個時候也認(rèn)真了起來,看他那個樣子,似乎并不打算開玩笑了。
如果徐銘真的有那個身份的話,那么他隨意在這里將他處死了的話,那可就慘了。
“沒錯,我就是特異功能小組的人!”
“真的……哈哈!”
祝文斌忽然又大笑起來,他對他身邊的副官說道。
“放心執(zhí)行我們的命令吧,我很確定這個家伙不是!”
祝文斌心想,命令他做這件事的那個徐公子的層級也很高,徐銘真要是那個組織的人,對方會不知道。
就算真的是,出了事兒還有對方扛著呢,上面估計也不會怪罪到他祝文斌頭上來。
所以他剛才的話,說到底也只是耍耍徐銘罷了,況且對于他來說,到底存不存在那樣一個組織,都還很難說。
寧可信其無,不可信其有。
這才是祝文斌的人生信條,只有那些蠢貨才會將這句話弄反。
“吃吧!”
祝文斌命令他的手下將徐銘的嘴撬開。
“我問你的話,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祝文斌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最后告訴你,鐘少良背后那個人我只知道別人都稱呼他為徐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