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ㄎ牧耍緛斫裉齑蛩惆炎蛱旌颓疤烨废碌膬烧卵a了的,然后打戲就卡住我了,一下午就憋了一章,打戲我需要好好打磨練習一下了,唉。。。這一章也憋了兩個小時,就很煩,我要去看小說充電了,好好學習打戲?。。。?p> 木劍沒有斷。
場中看到這一幕的人,都很驚訝。
世上有奇花異木,并且有刀劍利器削不斷的千年奇木,但如此一刀宛如力劈華山的招式砍下,那木劍竟然硬生生抗住了,這就有點令眾人驚奇了。
“哼,蜀山山主令劍——庇蜀,豈是這等凡鐵能夠斬斷的?”
人群最后面,低著頭的人輕聲不屑的言語,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天狼侯也很意外,這一式下去,他預想中的場景也是劍斷人亡。
怪不得這小子不閃也不避。
“一根破木頭,還挺結實?!?p> 他話音剛落,兩手握住刀柄,起刀,斜劈。
“叮叮叮…”
一連串的金屬撞擊聲中,刀刃與劍刃不斷撞擊著。
“哈哈哈哈,小子,看你能撐多久!”
天狼侯的刀越來越快,而且一刀更比一刀力量更強。
他總是一刀劈下去,被譚揚笙的抵擋后,順勢借力再劈下一刀。
所以二人兵器撞擊聲越來越快,聲音越來越大,譚揚笙也隨之一步步后退。
“傻小子,一定要贏啊?!?p> 武傾城捏著裙角,嘴里喃喃著,手心卻是早已被汗?jié)瘛?p> “待會兒若是譚兄弟有危險,我們便出手救人?!?p> 成是非再次握住刀柄,對身旁的兄弟們說道。
“成教頭,這樣怕是不……”
寧先生妥字還沒出口,成是非已經(jīng)開口阻止道:“寧先生,就算譚兄弟被他殺了,我也會出手殺他,我的兄弟,可不是誰都可以隨便殺的?!?p> 寧先生張口無言,只得再次無奈嘆氣,心中將成是非大罵了不知多少遍。
“這些武人,就是成事不足,我早該想到的,等回到陽關,定要參你一本?!?p> 寧先生心中想著,臉上沒有露出多大變化,再次看向場中二人的戰(zhàn)斗。
譚揚笙一退再退,眼見著已經(jīng)退到了一座房屋墻邊,再繼續(xù)下去,已然退無可退。
“這下看你還如何退!”
天狼侯語氣有些嗜血,仿佛下一刀便能看到面前的敵人被自己一刀結束性命一般。
但他的話音才落,變故驟生。
他一刀劈下,他的刀被人徒手接住了。
“怎…怎么可能?”
不止是天狼侯驚訝,在場幾乎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都如同白日見鬼一般瞪大眼睛,嘴里直呼:怎么可能?
“砍爽了嗎?你知不知道,你很吵!殺人的時候,廢話還這么多,你不死,誰死?”
譚揚笙左手捏住對方刀身,右手長劍早在自己開口說話的時候,便已經(jīng)自敵人口中刺入,由后腦刺出。
或許彌離之際他聽到了譚揚笙的話,也或許沒有,但都不重要了,眾人只知道一直占據(jù)上風,將那木劍少年逼得一退再退的天狼侯,僅僅一剎那間便被人刺死當場。
天狼侯是個高手,若是繼續(xù)打下去,二人也許依舊是五五開的局面。
這一點令很多人不解,不明白譚揚笙為何能夠徒手接住那一刀。
“蜀山擒劍手?核心弟子才可習練,絕不外傳的絕技,利用強大的內勁,將手覆蓋,從而能夠徒手抵擋利器的攻擊,這秘技你也練成了,你果然該死!”
人群后的人咬牙低語,隨后轉身離開。
武傾城也很不解,而她不解的是,她知道明叔的厲害,連明叔都敗在譚揚笙手中,那可以逼得譚揚笙不停后退的天狼侯,豈不是也很厲害,而這樣一個高手,居然甘做一介馬匪。
果然武大小姐的側重點,依然異于常人。
……
天狼侯在馬匪中,歷來有些跋扈,隨意搶地盤,黑吃黑,這等事情他做了許多,之所以沒有被其他馬匪討伐,便是憑借著他強大的武藝修為。
馬匪中傳聞,當日西北王為了降服他,與他大戰(zhàn)了幾百個回合,最后也僅僅是小勝天狼侯一招。
就是這樣一個高手,僅僅因為剎那間的失神,便被人一劍刺死,再次側面說明了江湖險惡,一不留神便會命喪當場。
天狼侯的手下眼見自家首領已死,自然是撥馬便要逃離。
“等等!”
譚揚笙出生喊道。
八名馬匪聽到是殺死自家老大那少年的聲音,又連忙停下,生怕對方直接沖上來一劍將自己刺死。
“回去給西北王帶個話,我原本就無意招惹誰,最初便是因為天狼侯的手下想要傷我,我才出手傷他。漠北商會中更是為了保命,如今天狼侯已死,我希望這件事就此了結,今后他在這西北逍遙,我也自去中土仗劍天涯,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兩全其美。如果他不愿意就此罷手,我一人一劍,隨時恭候你們?!?p> 譚揚笙話少,如今卻一下說了這許多的話語,而最后那句,更是霸氣十足,似有睥睨天下的氣勢。
“不對,是兩個人,兩把劍。”
武傾城不知從哪里跳了出來,接了這么一句。
也不知她是何時取出了自己那把寶劍,此時將手中的劍舉的高高的,大有我也是一位劍道高手的風采。
只是她這一鬧,譚揚笙方才的氣勢瞬時間化為烏有。
“呃……行了,你們走吧。”
譚揚笙強忍住不去看武傾城的劍,淡淡一揮手打發(fā)了天狼侯的手下。
成是非等這些人縱馬狼狽跑出了東陽集,才走到譚揚笙身邊道:“譚兄弟,沒事吧?”
“沒事,我們抓緊上路吧,我擔心馬匪很快便會追過來。”
譚揚笙說道。
“既然如此,你干嘛還要放他們離去?直接殺了,馬匪不就不知道我們的行蹤了?”
寧先生上前,語氣有些怪異的說著。
譚揚笙看向他,說道:“不是寧先生你說。這些集鎮(zhèn)之內,都有馬匪的探子嗎?既然如此,我就算殺了他們又有何用?我讓他帶話回去,萬一那西北王愿意化干戈為玉帛,豈不是更加省事?”
“哼!”
寧先生無言以對,輕哼一聲,拂袖而去,轉身走進了招財客棧。
“大家都去把馬再喂一喂,一刻鐘后馬上出發(fā)?!?p> 成是非也知道不能耽擱,耽擱得越久,自己一行人就越危險,所以直接對身邊眾人下令。
眾人轉身,自去尋了自家一行人的馬匹,檢查喂養(yǎng)情況。
“寧先生也是擔憂路途安全,譚兄弟不要往心里去?!?p> 成是非離開前,替寧先生說了句話。
……
“傻小子,你真厲害,我就知道,你肯定會贏的。”
眾人紛紛離去,武傾城沖到了譚揚笙近前。
“叫我譚揚笙,或者譚大哥!”
“傻小子傻小子傻小子,嘻嘻……”
武傾城蹦跳著走到自己的馬旁邊,翻身上馬。
“別人家里有爹娘,我家有個傻小子,爹娘保護孩兒不受傷,傻小子護我走四方……”
馬上的武傾城笑靨如花,寶劍拍著馬鞍打著拍子,哼唱著曲調怪異的小曲,那詞聽得譚揚笙的心中無奈而又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