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是京城里的老世家了,朝堂上的文人,三分是江太傅的學(xué)生,三分是許家姻親,剩下的,兩分受攝政王庇佑,兩分是……咳,兩分忠于皇家。如今這朝堂上,除了皇家,攝政王和江太傅,就屬這個許家勢力最大。當(dāng)然,聽說先帝時期,許家的姻親,能蓋朝堂一半的人?!?p> 原來是官宦大戶啊,江玉妧心中琢磨,這種不就是傳說中的大世家門閥?朝堂上到處是親戚的那種?
當(dāng)然,江玉妧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父親江太傅在朝堂上這么有勢力。
只是聽著依然比不上許家的勢力,畢竟是幾代人積攢下來的人脈。
不過此時孟昊想的卻是,江玉妧竟然連許家都不知道,果然是初來京城的人。
江玉妧道:“如此聽來,這位曹公子,確實(shí)應(yīng)該找些正經(jīng)事情做?!?p> 孟昊道:“許家嫁過來的雖然是庶女,但是許家家大勢大,如今的家主許先林是中書令大人,他的三兒兩女皆已成家,若不是他只有一位嫡子,而這位嫡子又只有兩個庶出女兒,那這京城里的千金小姐,可就不只江家那一位獨(dú)貴了。”
江玉妧:“???”
怎么吃瓜又吃到自己頭上了。
“咳咳!”被驚到的不止她一個,還有燕兒和花逸。
“此話怎講?”江玉妧只盼,他能好好講講這許家的事,莫要再提自己了。
孟昊看花逸和燕兒的反應(yīng)還以為面前這位李姑娘和那江府有什么牽扯,不過聽她這么問,也就打消了這個想法,畢竟哪有人找別人打聽自己家事情的,便道:“這個許家家大勢大,若是中書令大人有個嫡孫女,以許家在京城的地位,與江府那位千金相比,必然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許家嫡子只有兩位庶女,沒有嫡女,在京城,嫡庶之分天壤之別,自然比不上江府那位既是嫡女又是獨(dú)女的千金?!?p> 江玉妧明白了,敢情京城里的姑娘家比身份,都拿她當(dāng)天花板呢!
孟昊又道:“不過那位江姑娘如今已經(jīng)成了攝政王妃,許家的這幾位姑娘,也算是京城里身份足夠高貴的女子了。”
江玉妧:“……”
孟昊繼續(xù)道:“可惜了,如今更不得見江府的那位千金了,前些日子我還聽曹兄說,攝政王大婚的第二天,他家嫡母還去拜見過這位攝政王妃,說是攝政王妃還是一如既往的冷傲孤僻,若不是看在他那嫡母與老荀國公夫人的關(guān)系上,怕是見也不會見。”
江玉妧尋思著,她那天見徐國公夫人的時候,也沒這么高冷吧,這傳聞果然都是要變幾分味道的。
可能孟昊的想法跟她一樣,笑道:“攝政王妃向來孤傲,倒是和傳聞一致,不過我那曹兄說話向來不靠譜,喜歡夸大其詞,聽聽罷了?!?p> 江玉妧點(diǎn)頭,確實(shí),太不靠譜了。
不過,雖然徐國公家三公子不靠譜,但是這位孟公子,看上去倒是靠譜些,江玉妧想著,不如就從他嘴里打聽一些京城里的事情,省的她兩眼一抹黑了。
“我聽你說起這幾家的勢力,倒是讓我覺得有趣,想來朝堂上也正如你說的,幾家勢力相互抗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