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公主?”陳淺訝異,不由地看向言止,見言止眸底也是一片疑惑。
陳執(zhí)點頭:“海棠公主是當今圣上最寵愛的女兒,這件事情,怕是沒有那么簡單。”
陳淺有些無奈,一個皇子已經(jīng)夠頭疼了,又來一個皇女,再加上慕容輒,這皇家人是組團來跟她作對的吧?
陳淺:“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做?難道什么也不做嗎?”
“做,肯定要做。”
一直沒有說話的言止突然開了口:“而且,我們還要做的大張旗鼓?!?p> 陳淺和陳執(zhí)同時看向言止:“???”
言止朝著他們笑笑,眸色里,又恢復(fù)成了之前的一片淡然。
既然他們都喜歡暗地里搞鬼,那么,他就偏不如他們所愿。
既然要玩,那就堂堂正正的,到明面上來玩。
……
隔日,言止和陳淺便來到了衙門,告狀。
狀告桃花鎮(zhèn)楊家小姐楊木鈴,仗著家里的權(quán)勢,強搶民男。
如此還不夠,還為此追到了扶蘇鎮(zhèn)。
吳縣丞知道這件事的時候,還在用著早飯,本來因為連日來盜匪作亂的事情,已經(jīng)好幾日沒有好好休息了,更別提用飯了。
這不昨日解決完言止的事情后,也算是睡了個好覺,今日夫人特意為他做了幾款可口的小菜,這才吃了一口,就又有事了。
吳縣丞仰天垂淚,有苦難言。
默默地放下筷子,抬眸淡淡看了林捕頭一眼,吳縣丞道:“走吧,去看看。”
楊木鈴是他好友唯一的子嗣,而且楊家滅門案還沒有調(diào)查清楚,于公于私,他都不能,也不希望楊木鈴出事。
上了公堂,看了狀紙,吳縣丞的頭更疼了,他這個侄女從小仗著家里的疼愛,確實沒少做壞事,可是卻也都有分寸。
這強搶民男,倒真不像她會做的事情,只是狀紙上寫的有理有據(jù),不像是作假。
而且,吳縣丞抬眸看向言止和陳淺,這二人他雖然只接觸了一次,但是人品尚可,也絕對不會做這污蔑人的事情。
到真是更讓他頭疼了。
只是這人既然已經(jīng)上了公堂,案子還是要審的。
想到這里,吳縣丞揉揉眉心,無聲的嘆了口氣:“堂下所跪何人,所告何事?”
“啟稟大人,小女子陳淺,這是我家公子言止?!?p> 陳淺說著,看了言止一眼,言止點了點頭。
陳淺示意,繼續(xù)道:“小女子同我家公子是臨河縣送子村人士,前些日子,因為要去帝都趕考,在經(jīng)過桃花鎮(zhèn)的時候,在那留宿了一日,誰知道那桃花鎮(zhèn)首富之女楊木鈴,見我家公子生的好看,便起了色心,要強搶我家公子為夫?!?p> “我家公子自然不從,于是趁著夜里,咱們偷偷離開了桃花鎮(zhèn),本來以為,這件事情就這樣結(jié)束了,誰知那楊小姐,竟然追到了扶蘇鎮(zhèn)來,昨日那些婦人陷害我家公子一事,就是楊小姐的手筆?!?p> “你說什么?”吳縣丞不由的脫口而出。
話出口,才覺有些失態(tài),連忙干咳了兩聲,緩解尷尬。
他確實震驚了,昨天他特意讓林捕頭將言止和陳淺先帶走,就是想問問那幾名婦人其他的一些細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