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是小人物?!标悎?zhí)突然道,“你可是他的王叔看上的女人……”
陳淺:“……”
什么叫她可是他王叔看上的女人,說的她好像因為被慕容輒看上很牛逼一樣,她根本不稀罕好嗎?
好想打死陳執(zhí)怎么辦?
陳執(zhí)見陳淺一臉想要吃了他的表情,有些不安的咽了一下口水,解釋道:“慕容長罹雖然深受當(dāng)今圣上寵愛,但也不是在誰面前都是無法無天的,至少,在慕容輒面前不是?!?p> “慕容長罹忌憚慕容輒的原因有很多,所以,他是絕對不會自找苦吃的,害你就等于間接跟慕容輒作對,他沒那么傻,自然要同你解釋清楚,以免被你誤會?!?p> “你之前可不是這么說的?!标悳\沒好氣道。
陳執(zhí)有些不自在的撣了撣衣襟:“我之前也懷疑了,只不過沒有證據(jù),現(xiàn)在我找到證據(jù)了?!?p> “證據(jù)?”言止和陳淺突然異口同聲。
陳執(zhí)點頭,然后將他今日查到的事情簡單的同陳淺和言止說了。
楊家有一個仇家,姓林,也是桃花鎮(zhèn)人士。
十五年前,楊老爺?shù)母赣H楊老太爺辭官回到桃花鎮(zhèn),用多年當(dāng)官積累下來的積蓄以及人脈,開始經(jīng)商。
那個時候,桃花鎮(zhèn)的首富姓林。
一開始,兩家人生意各做各的,倒也相安無事。
只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兩家開始對著干了,不僅將店面都開在了對方的店門口,還大勢壓價,有一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架勢。
結(jié)果就是,林家敗了,不僅敗了,還欠了一大筆利錢。
林家老爺因為承受不住隔三差五的被人騷擾恐嚇,選了一個大風(fēng)的晚上,一把火,將林家里里外外燒了個干凈。
那個晚上,林家火海里,哭聲,喊聲,還有滔天的恨意全部交織在一起。
“沒有生還者嗎?”陳淺有些心有余悸,一場大火,就這樣將那些人,活活燒死了?
陳執(zhí)嘆了一口氣:“楊家隔壁的那戶人家說,因為火勢起的太快,那夜風(fēng)又大,那個時候的林家,因為負(fù)債,早就遣散了所有的下人,留下來的,都是些手無縛雞之力的,那么大的火,不可能逃的出來?!?p> “那這么說來,林家人都是被活活燒死的,雖然楊家也有一把大火,可是楊家人卻是事先被殺死了的?!毖灾雇腥粲兴?。
“嗯?!标悎?zhí)點頭,眉頭微皺,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良久,言止抬眸:“這一場大火,復(fù)仇的意思比較明顯?!?p> “為何?”陳淺問道。
言止沒有急著回答陳淺的話,而是看向陳執(zhí)道:“林家當(dāng)年一定有活口逃出,陳執(zhí),你明日一早再去調(diào)查一下,特別是當(dāng)年同林家交好之人,找到了那個人,離真相也就不遠(yuǎn)了?!?p> 陳執(zhí)點頭:“同我想的一樣?!?p> 陳淺撇撇嘴:“你們倒是想到一起了,如今我倒是成了外人了……”
“噗……”二人同時笑了一聲。
言止起身,伸手揉了揉陳淺的頭發(fā):“你呀!”
陳執(zhí)依舊一副小大人的模樣,看向陳淺,伸手從懷里拿出了一個錢袋遞給陳淺。
“干嘛?”陳淺沒有伸手去接。
陳執(zhí):“賠罪的?!?p> 隨手扔在桌上,便起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賠罪?”陳淺嘟囔了一句,方才聽這錢袋扔在桌上的聲音,還有些沉重。
應(yīng)該,有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