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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至尊戰(zhàn)神

第十七章燕雀樓頭牌

三國之至尊戰(zhàn)神 三寶有毒 3362 2020-03-17 14:37:59

  曹操突然有一種自己馬上就要倒霉的感覺。

  事實上雖然曹操的干爺爺是宦官,父親卻位居太尉,漢朝三公之一,所以曹操可以說是在官家長大,接觸了許多士人思想的他,不甘于做宦官的黨羽。

  所以曹操為了和宦官劃清界限,曾經做過兩件事,第一件事年少時仗劍闖入張讓的府邸。第二件事,幾年前第一次當官,時任洛陽北部尉的曹操,棒殺了明知故犯,夜闖宵禁的親貴,蹇碩的叔父。

  雖然這些事曹家出人出力,用臉面幫曹操擦平了影響,曹操在士族中揚名的同時,也基本和宦官劃清了界限,這在十常侍專橫的年代,是一種非常高超的政治遠見。

  可是現(xiàn)在曹操竟然再一次和當時得罪過得張讓和蹇碩坐在了一張酒桌之上。

  這讓曹操很恍惚,畢竟燕雀樓可以說是洛陽城小道消息的一個傳輸點,不然張讓也不會在這里考驗秦風的忠心。只怕日后我曹孟德又要被人吐槽是宦官之后了。

  “孟德,我隨你一起去吧,呢個秦風很邪性。”張邈抖了抖手中的長劍,為兄弟兩肋插刀的說。

  “也好!”曹操心中一暖,掛著偽裝的笑容,坐入酒席。

  “來,曹賢侄,飲酒!”

  秦風戲謔的說完,將一杯斟滿美酒的酒杯,伸手輕輕一碰。

  酒杯劃出一道柔光,精準的落在曹操的身前,竟然一絲也沒有灑出來。

  這個秦風真是有些功夫,張邈心想。

  “我看還是秦瘋子先喝吧?!?p>  張邈以劍鞘擊杯,酒杯帶著虎虎之風,砸向秦風的面門。里邊的酒水也只是在杯中打轉。并未灑出。

  有點意思。

  秦風嘴角一翻,將口中牙簽一吹,貼著酒杯劃過,卻又將酒杯原封不動的旋轉回去。

  張邈還想出劍迎接,卻被彈飛來的牙簽擊中虎口,手中寶劍拿捏不穩(wěn),自然接不住飛來的酒杯。

  “在下技不如人,服了。”張邈豪爽的承認,秦風很強。

  “哈哈,曹操早就饞的流口水了?!辈懿俅笫忠簧?,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曹孟德能屈能伸,張邈俠肝義膽,小子秦風久仰了?!鼻仫L突然一改輕佻的模樣,鄭重的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話一出口,曹操和張邈微微一愣,趕忙舉杯回敬。

  張讓也玩味的看著秦風,難道這小子想要借機,親近士族?

  “張讓大人,秦風既然拜在大人門下,自然要和曹操前輩多加學習,爭取早日和曹操一起,為張大人出力。”

  秦風突然站起身,大大咧咧的說著,恨不得整個大殿的士人都能聽到。

  果然秦風的話一出口,整個大殿頓時響起一股議論之聲。

  你們聽見了嗎?剛才秦風說要和曹操一起,給閹賊當狗。

  你是說曹操之前一直在這當臥底?

  完了完了,我前兩天還當著曹操的面罵了十常侍呢。

  ......

  “那是,我和曹操的父親曹嵩,同朝為官,曹操的干爺爺就是我入宮的第一位上司。這可是實打實的交情啊。我也要敬曹家一杯?!?p>  張讓順水推舟,伸手舉起了酒杯。姿態(tài)非常低的在曹操手中的酒杯下方,碰了碰。

  這一下更是印證了周圍士族的猜想。

  快看快看,張讓給曹操敬酒了。

  到底是宦官之后,蛇鼠一窩,蛇鼠一窩??!

  周圍的士族不住的聯(lián)想。

  “你...”張邈被突然的變故搞得手足無措,不由的想要分辨,可是越急越不知從何說起。

  “曹操,你殺我叔父,但我叔父也觸犯了你三令五申的法度,蹇碩雖然氣憤,但并非不講道理。干了!”

  蹇碩到沒有這么多花花腸子,只是情緒受到感染,也豪氣的說道,可見并非所有的閹黨都急功近利,也有耿直的一面。

  這可能也是后來漢靈帝竟然會將托孤劉協(xié)的重任,交給蹇碩的原因,老實忠誠,自然受人信賴。

  豎子怎敢陰我?

  曹操心中幾個大寫的MMP閃過,看向秦風的眼神多了一絲顧忌。

  這個秦風好深的算計。

  難道我曹操今日真的要身敗名裂至此。

  樓上樓下許多雙眼睛,全都緊緊的盯著曹操的手,這是一杯徹底表明立場的酒。

  曹操看著手中的一杯清酒,額頭已經冒起了冷汗。

  這一杯酒,就足以將自己十幾年的努力全部抹殺。

  “花魁到!”

  恰在此時,一個龜公高聲呼喊。

  曹操急忙裝作受驚的模樣。手中的酒杯也順勢掉在了地上。

  “哎呀,這人突然開口,真是嚇死曹操了?!?p>  “堂堂曹孟德,竟然會害怕一個龜公的呼喊,真是好笑?!睆堊屓炭〔唤恼f。

  這一幕怎么這么熟悉呢?

  秦風在想,如果有一天,曹操和劉備再一次煮酒論英雄,是否能想起,此時的自己?

  秦風并沒有乘勝追擊,畢竟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張讓徹底放下了對自己的防備。

  另外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一個人吸引了,包括秦風。

  一個女人。

  確切的說——

  是一個面帶紗巾,只露眉宇的女人。

  這個神秘的女人。

  擁有一雙飽含深情的大眼睛,和近乎完美的身材。

  一身的輕紗飛舞,妙曼的舞姿下,年輕的身體里,迸發(fā)出炙熱的青春和活力。讓人不由的心猿意馬,渴望窺探面紗下神秘的面孔。

  這是饑餓營銷啊,秦風看著這個少女,不由的思考著。

  身邊除了張讓和蹇碩兩個不太完整的男人,所有人都面紅耳赤,呼吸急速起來。

  最讓秦風詫異的是看著沉穩(wěn)老練的曹操,竟然如癡如醉,對著臺上的花魁,絲毫不遮掩心中的欲望。

  突然秦風感覺到一股疑惑的目光傳來,張讓眼神里審視的目光格外濃郁。

  這個秦風?血氣方剛的年紀,難道不好女色。

  這種人,恐怕懷有大志,難以被財色恩惠控制,還是要多加提防。

  糟了,秦風突然醒悟,雖然自己后世悅美無數(shù),可是眼前這個流民的身份,這樣冷靜確實太不合常理。

  想明白之后,秦風突然動了。

  秦風雙腳輕點,飛身落在舞臺之上。

  “姑娘才貌無雙,在下秦風,愿意武刀相伴,只求姑娘見面一笑?!?p>  秦風說完也不等少女回答,徑自拔出環(huán)首刀,在舞臺的一邊舞動開來。手中環(huán)首刀時隱時現(xiàn),配合著輾轉騰挪,變化繁雜。

  這一下舞臺上的氣氛瞬間變了。

  原本只是柔媚多情,突然多出一個舞刀少年,頓時刀光四散,金戈鐵馬之氣橫生。

  可是偏偏秦風只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自古英雄多年少,俠肝義膽闖天涯。

  反而映襯的花魁舞姿更為柔媚凄然,更增加了一份亂世紅顏的憐惜之情,兩個人明明各自為舞,卻好似郎才女貌的互動感覺。

  好少年,好刀法!

  花魁一邊跳舞,一邊用余光偷偷觀察著秦風,心中不由的感嘆道。

  花魁突然以長袖為鞭,驚艷絕倫的舞姿向著秦風攻來。大開大合,猶如一抹春風掠地。帶起漫天紅櫻。

  來的好!

  秦風也將舞姿一變,身體東搖西晃,猶如喝醉酒一般,卻總在毫厘之間將花魁的攻勢化解。腳下步伐更是變幻莫測,似倒非倒,如醉如夢。手中長刀也舞的舒緩綿柔,似乎生怕傷到這嬌嫩的花魁一般,我見尤憐。

  哼,小瞧人!

  花魁眉頭一皺,手中長袖突然急急而舞,貼身向秦風攻來,招式刁鉆古怪,仿佛與秦風有仇一般,盡攻秦風上身要害。猶如夏日狂風暴雨,要將幾只青竹折彎。

  生氣了嗎?

  秦風面色一肅,右手將長刀負于身后,雙腳點地不動,僅以腰力帶動上半身進行躲閃,并以左手畫掌,左支右當。

  任憑花魁殺招盡出,拳腳相加,卻是傷不到秦風分毫,而且還可以在防守的間隙,進行旗鼓相當?shù)幕負簟?p>  真如幾只迎風傲立的青竹一般,寧折不彎。

  一曲終了,兩人各自分開。

  “公子好武藝,小女子來鶯兒,這廂有禮了?!?p>  話雖然如此,語氣卻并不太和善,來鶯兒自幼習武,更得名師指點,自持武藝出眾,想不到卻奈何不了秦風,自然帶了些懊惱。

  “好!”

  直到這時,臺下如癡如醉的看客們才清醒過來,紛紛叫好。

  “好美人,曹操若能得此美人,當是人生一大美事?!?p>  “好功夫,秦風這一身武藝,真讓張邈大開眼界?!?p>  曹操和張邈各自發(fā)出一聲贊嘆。

  “我還以為秦風武功有多了不得,卻打不贏一個小娘子。真是可笑?!倍且粋€尖酸的聲音響起。

  正是對秦風心生怨恨的袁術,此刻躲在雅間的窗戶邊,譏諷道。

  “放你娘的狗屁,我兄弟秦風明明愛美心切,不忍傷害來鶯兒。”蹇碩一聽,心里不愿意,破口大罵。

  “既然未分勝負,自然不能算是贏了,還要抵賴不成?!?p>  袁術忘乎所以,隔空犬吠。

  來鶯兒聞言也一皺眉,剛才秦風單手對陣,明眼人一看就是在讓她,所以心高氣傲的她格外覺得不服,可是也不容許袁術信口胡說。

  “樂匠,再彈一曲。我與秦公子再比一次,秦風,這次你不許留手?!眮睑L兒異常認真的說。

  “哈哈哈,鶯兒姑娘舞了許久,已經累了,何必在意狗叫。”秦風淡笑道。

  “再說剛才鶯兒姑娘在秦某身邊舞動半晌,秦某早已經被姑娘迷得神魂顛倒,通體酥麻,確實是秦風輸了?!?p>  秦風突然一改嚴肅,深情的訴說著自己心中的愛慕,甚至說的十分露骨肉麻。

  “哼,怎么樣,我袁術說的不錯吧,這小子連個娘們都打不過!”袁術在樓上借機嘲諷。

  “不過多虧了,鶯兒姑娘手下留情,更是留給秦某一副朱釵,作為定情信物,秦某真是無以為報,只求能以身相許,報答姑娘的垂愛?!?p>  秦風對袁術的話置若罔聞,只是淡淡的伸開手掌,露出里邊一只色彩艷麗的朱釵。

  “???你是什么時候~~~”

  來鶯兒伸手一摸,頭上本應該對稱的兩只朱釵,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少了一只。

  是贏是輸,已經無需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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