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旱麓谷風

第四十六章 ?戰(zhàn)略部署

旱麓谷風 羽書金蘭 5455 2020-11-12 16:53:20

  中斷的會議繼續(xù)。

  再沒有了剛才當著寧王的面赤裸裸地挑釁慕辰的劍拔弩張,氣氛一下子就變得凝重而嚴肅了。此時此刻,敵我力量已經(jīng)異常懸殊了,拿出切實有效的對敵方案最是緊要。

  大伙兒圍著帥帳中的沙盤和地圖發(fā)著愁,這是一場希望渺茫但又不得不勝利的戰(zhàn)爭——身后就是家人與故園,輸?shù)拇鷥r將會是慘痛的。

  時將軍嘴里叼著一根干草嚼著,專心地看著大家,等待著最后的方案出爐,他不喜歡揣摩任何事情,在軍中,他是個很好的執(zhí)行者。

  慕辰把他觀察到的直接說了出來,“二牛大爺”半閉著眼,對著慕辰說,“你說的情況沒錯,我們大家也都清楚。南越國那頭的兵力還沒聚齊,人心也未必齊活。據(jù)探子回報,現(xiàn)在長河對岸的主要是南越王室的部隊,在河上游金葉城關(guān)口駐扎的是南越剛剛征服的兩個小國小金葉與也速的軍力。這些年南越國國主前前后后收服了長河以南大大小小十數(shù)個小國,國力大增。魚堅一心想一統(tǒng)長河兩岸,提出了北伐的主張,遭到了南越朝野上下除了小金葉和也速部之外的一致反對,甚至他皇叔私下里告訴他小金葉和也速絕不是為了南越好,是希望他吃敗仗,然后好再次獨立復國,人家都不聽?!?p>  “南越底下的各部落對戰(zhàn)爭的抵觸情緒也很強烈。東北部大概有二十五萬的軍隊在長河下游集結(jié)完畢,到河對岸至少還要三四天的樣子;東南部十來萬人昨天已經(jīng)沿水路出發(fā),極速也得三天以上;西北部二十來萬人至少要六七天才能到?!?p>  慕辰聽了之后,略微沉吟了一下,問:“為甚不直接進攻河對岸的先頭軍隊?戰(zhàn)勝了他們,瓦解了敵軍的士氣,我們就主動了?!?p>  那個一直在邊上默不作聲的將軍這時候說話了,“要能按你說的那樣我們早就做了,明天慕小將軍到河岸看看再計較一下有沒有其他辦法。”

  沒討論出個結(jié)果大家伙散了,寧王示意慕辰留下。

  “你最近留意一下有沒有南越國或者北狄的探子找你。聽林厚說你和那個北狄國師之子樓煩相處甚是融洽。這次的戰(zhàn)爭南越和北狄素有勾結(jié),北狄早就把你看作策反對象了,你個人的基本資料已經(jīng)通過他們的秘密途徑傳到南越高層。估計不日他們將會與你聯(lián)系,你先見機應(yīng)承著,隨時與我保持聯(lián)系?!?p>  “還有,你家人那邊你大可不必擔心,朝廷會負責他們的安危。你盡管放心去做就是了?!?p>  翌日天剛麻麻亮,慕辰就被那個沉默的壯漢將軍扯到岸邊。站在高地上,拿著軍中的瞭望工具,慕辰心中一凜,只見大河壯闊,河對岸南越軍隊的布陣甚是嚴密恭謹,滴水不漏。

  “真是個行家!”慕辰嘴里心里同時贊嘆道。

  “對方布陣的是他們的大將,有一定的行軍經(jīng)驗。我也觀察有一陣子了,發(fā)現(xiàn)那個人行事未雨綢繆的能力弱,而且和部下的協(xié)調(diào)能力差。很多事情都是他親歷親為,底下將官幾乎都插不上任何手,和普通士兵起的作用差不多。主帥剛愎自用成這個樣子,整個南越軍隊的戰(zhàn)斗力可見一斑?!?p>  “嗯,多謝前輩提點。我記住了?!蹦匠匠了贾凭种ā?p>  回到軍營里,慕辰按照寧王的意思和以前一樣掛出為眾兄弟寫家書的名頭等待南越諜者上鉤。

  慕辰一本正經(jīng)地代寫了大半天都不見動靜,只見跟前眾人回報的東西大大小小的倒是堆了不少。每次慕辰都很鄭重很認真地瞄上這些東西一眼,心中暗暗地估著價,模樣看上去和當鋪的大掌柜頗有幾分相像。但是遇到那些沒有一點回報的,他也并不介意,還是認認真真一絲不茍地做著,倒讓那些軍士自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們主動為慕辰奉上開水,力所能及地承擔諸如磨墨裁紙之類的瑣碎的活計。

  喝了老不少的水,慕辰也有些憋不住了,如廁時剛好人數(shù)寥寥,有人暗中遞給他一個小小的紙團:“入夜后營西小樹林見布凡”

  這個“布凡”他看到過,他們從軍營出發(fā)往馘都方向時往他們營地送過蔬果和日常用品,而且樓煩當時介紹說他是樓家的遠房親戚,請大家以后多多關(guān)照一點。只是不確定的是,此布凡和當時那個布凡是不是同一個人。

  是夜,星稀月明。得到寧王允準的慕辰獨自前往小樹林。

  差不多尋遍了整個空蕩蕩的樹林,都不見一個人。慕辰悻悻地正要往回走,猛然見前方一個人影飄然而至。

  “沒錯,是那個樓煩的‘遠房親戚’”。慕辰頓時心中起了戒心。當初見布凡時感覺他和樓煩很不一樣。樓煩是那種骨頭比較多,肌肉精煉個頭高大瘦削的人,而這個布凡卻是個頭矮小五短身材,身上肥肉多多的,幾乎看不見骨頭,怎么看都和親戚搭不上邊。聽了寧王的話他算是明白了,敢情這個布凡是南越人,南方和北方人形貌自然迥異。

  想想他慕辰還真是招諜子待見,一撥又一撥,前仆后繼地都來找他了。只是對于樓煩的事他暫時還沒有想好說辭,他主動開口顯得心虛,會很被動的。

  “你小子倒是命大,樓煩他們都死了,就你還活著?!辈挤灿沂帜粗腹瘟讼卤亲樱ζΦ剞揶淼?。

  “我活著又能好多少?那天他們說最后一次讓我照顧馬,還多給了我五兩銀子,他們吃飯時我還在滿心高興地替他們呢飲馬梳馬毛呢,誰知道過去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齊齊地倒在血泊之中了?!?p>  “你知道這些天我過得多么地艱難,每次入夢都夢見血泊中的戰(zhàn)友,夢見我自己也被人殺了倒在血泊中。即使死亡不可怕,但是對死亡的恐懼本身夠折磨人的,還不如死了的好。你要怨,就把我殺了吧,一死百了倒也痛快?!闭f完慕辰閉上了眼,伸長脖子等著布凡來。

  等啊等啊,等了好一陣子都不見對方動手。

  慕辰睜開了眼,只見布凡笑語盈盈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布凡“噗”地一聲吐掉口中的干草,眼神定定地看著慕辰說:“樓煩怎么死的已經(jīng)不要緊了,活著的總得活下去。實話跟你交個底吧,我,還有樓煩都不是你們扶桑國的。樓煩是北狄人,我是南越的?!?p>  同樣一件事,從布凡口中聽到的感覺還真和寧王他們口中說出來的不一樣,而且慕辰當時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不覺身上微微地一顫。

  布凡很是滿意地接著說:“我聽樓煩他們提到過你有點呆,今天一看還真是的。聽說你能自由進入到扶桑軍隊的高層帳中?!?p>  “看在樓煩的情分上你必須為我做一件事。我奉命把我們主帥的書信交給寧王,你務(wù)必帶到。”說完立馬要把信交給慕辰。

  慕辰后退兩步,很謹慎地說:“我怎么知道你這信里不是構(gòu)陷我的內(nèi)容?”

  布凡癟嘴一笑,“你和整支扶桑軍隊還有你們那個破寧王相比,簡直什么都算不上,有必要陷害你嗎?白癡?!?p>  慕辰接過雞毛信,一晃神的功夫,布凡就不知所蹤了。

  回到營帳后,他就把信給了寧王。

  連夜召開緊急局勢會議。

  又是那幾位將軍。寧王把那封直白大膽挑釁味十足的信交給大家看了。內(nèi)容大概是邀請扶桑軍隊會獵,在長河對岸。

  挑釁,赤裸裸的挑釁!慕辰看看寧王,又看看眾將軍,雖然表面上都平靜如昔,寧王鼓起來的后頜骨和將軍們額頭上一根根暴出的青筋雖不太顯眼卻也是實實在在忽略不了的。

  天底下哪有什么包得住火的事,南越軍挑釁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分出勝負,其中一方國破家亡為止。

  不能再忍了!

  寧王看了眼睛轉(zhuǎn)過眾人的慕辰一眼,說,“慕小將軍有何對策?”

  慕辰問:“早上我聽說即使現(xiàn)在敵方的軍力還沒有聚齊,長河對岸敵軍是南越國最精銳的軍隊,且人數(shù)占絕對優(yōu)勢,短兵相接對我軍極其不利。扶桑軍大多水性不好,渡河過程中風險很大。這事得好好計議謀劃一番?!?p>  慕辰的話戛然而止,他的目光再次掃了眾人一眼,欲言又止。

  寧王興致勃勃地聽著:“但說無妨。直接點。”

  “我方有兩個難關(guān)必須過:第一,渡河過程中的安全問題;第二,蔡將軍帶我去看了河對岸的情景。我看見河對岸布陣排軍幾乎都是他們主帥一人在做,需要確定這是不是對方一直故布疑陣?”

  “不是,據(jù)我方探子長期觀察,是那人一貫的風格?!睍r將軍不疾不徐地說道。

  “在敵軍會師前跟對岸南越皇室軍隊開戰(zhàn),先挫挫對方的士氣。剩下的都是反戰(zhàn)勢力的兵力,差不多也就瓦解了。這時候南越皇室應(yīng)對他們的危機都自顧不暇,基本上全局就定了?!蹦匠綆е埥痰哪抗饪粗娙恕?p>  “二?!贝鬆敯阉你~煙鍋仔在交椅扶手上磕了磕,點點頭,“有道理。只是這過程中我們得消滅南越宗室在上游的兵力。另外,小金葉和也速部雖然答應(yīng)了不作為,但是戰(zhàn)場與人心多變,我們也得做好萬全的準備才好。

  最后,計議初定,按寧王的意思,慕辰給南越帶去了扶桑朝廷的回復:“扶桑軍過河去再與南越?jīng)Q一雌雄?!?p>  第四十七章初戰(zhàn)告捷

  按照部署,由以作戰(zhàn)風格穩(wěn)健與靈活兼有的時將軍對陣南越宗室的軍隊,由“二牛大爺”去監(jiān)視也速和小金葉不在主力部隊的部分,寧王帶著主力部隊以水性比較好的作先鋒,到河對岸與南越軍隊決戰(zhàn)。

  時將軍帶著一萬將士按既定安排奔襲上游的南越赤王看守糧食的部分。赤王聽取部下的建議,在長河上建筑寨樓,按照五行八卦的陣勢布置,進可攻退可守,當然,基本上都是以守為主,一般的部隊倒也奈何不了他。

  攻打赤王水上糧寨的時候,時將軍似乎顯得就不那么穩(wěn)重了。他先是自己帶著九千多人在赤王寨子門口的岸邊安營扎寨,除此之外別無動靜。善守的赤王派出斥候打探得清清楚楚,別無埋伏,也無可以稱道的攻城器械,不由得松了口氣,時不時地派出一小股人在河灣中騷擾騷擾時將軍,時將軍也只是裝作不知,派部下如小兒胡鬧般投擲投擲石塊之類的小玩意回應(yīng),依然渾渾噩噩般打發(fā)著時間。

  赤王也不急,斥候把對方的底摸得透透的:只有一個排得上名號的時將軍,自己營寨里好幾位悍將;對方隊伍里萬把號老弱,自己隊伍里一萬左右將士,而且自己的水寨子先天就占著地利的優(yōu)勢,對方即使派出十倍于赤王的兵力都不一定能討到好處。有什么可怕的呢?

  甚至,赤王都有點希望時將軍下到水里這個赤王的主戰(zhàn)場,他要好好地虐一虐這一位號稱百戰(zhàn)經(jīng)典的扶桑名將,為以前南越國在其手上吃的敗仗好好地出口惡氣。

  沒有等太久,也就是第二天的下午,赤王的愿望慢慢地變?yōu)榱爽F(xiàn)實,一兩葉滿載干柴的扁舟緩緩地下了江,慢慢地朝水寨駛來。

  赤王不敢輕敵,派人去察看,船上的人掉入江中遁逃了。仔細檢查后,發(fā)現(xiàn)只是干干的柴禾而已,別無其他,根本就沒有平常戰(zhàn)場上火攻用的硫磺生硝之類的易燃物品。而在水寨,根本就不怕這些尋常的干燥的柴禾的,赤王笑道:“時壞這老小子有意思,知道打不過給爺爺我送做飯的材料來了!”

  緊接著,赤王的水寨里不斷地有簡易的滿載柴禾的扁舟駛向水寨,越來越多。一開始赤王覺得新鮮,數(shù)起了扁舟的數(shù),只看見水寨的柴房子堆滿了,簡易扁舟還是沒完沒了地駛過來。

  赤王有些慌了,事出反常必有妖。他越來越感覺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哪不對勁。水寨的斥候派出得更勤了,除了時將軍在岸邊挖筑工事以外他沒能得到更多的有效情報。心里邊一陣一陣的心悸襲來,這些不安還不能讓第二個人知曉,軍心不穩(wěn)是大忌。

  終于,赤王命令把不斷漂來的扁舟就地斫毀,那一根根一堆堆的柴禾流布于河面,跟沿河兩岸受了一場空前絕后的洪災(zāi)一般。

  那一天,殘陽如血,猩紅的霞光鋪滿了江面,跟血染過一般。赤王終于忍不住煩躁開了。向小金葉也速部的請援信已經(jīng)送出去不下五撥了,到現(xiàn)在還沒有得到答復。

  當初與扶桑開戰(zhàn)的決定是現(xiàn)任南越皇帝魚堅不顧眾大臣反對做出的,支持的只有兩位——小金葉和也速的首領(lǐng),赤王的好侄兒魚堅一統(tǒng)南方,被大大小小的勝利沖昏了頭,全然忘記了內(nèi)憂外患。就說支持他的這兩部族就是就是各懷鬼胎,一門子希望南越兵敗,然后他們好各自復國的。

  魚堅初次提出北征時,赤王就私下里面見過他提出自己的憂慮;最后魚堅不顧眾大臣的反對悍然出兵扶桑。

  扶桑哪是那么好攻破的?先不說扶桑國與以騎兵見長的北狄國長達數(shù)百年的交鋒讓扶桑這柄利刃磨得鋒利無比,再說人家扶桑幾十年內(nèi)國家政治機構(gòu)都比較穩(wěn)定,人心也齊活,這遠遠不是新近吞并了十幾個小國還來不及消化內(nèi)部利益團體內(nèi)耗嚴重的南越國所能比的。

  這不,這戰(zhàn)爭還沒有全面開展,弊端就一一凸顯出來了。先是東北東南部族出兵行動上遲滯,再就是眼皮底下也速小金葉的見死不救,他派往魚堅部的傳令兵也被不明勢力半道截殺,還有比這更糟糕的事嗎?

  赤王眼中的夕陽和殘照似乎都變成了鮮血,魚氏皇族的鮮血。兵敗過后,無論是南越國內(nèi)還是國外,各家政治勢力都不會容得下魚氏。

  赤王流淚了,為他戎馬倥傯的一生,也為他的家人,更為魚氏家族和南越國。揩掉眼淚,集結(jié)兵士,失去了往日的沉穩(wěn)與不動如山,他終于決定要主動出擊了,穿戴整齊,像以往每次出征前一樣,他在動員發(fā)表了令兵士們士氣空前受到鼓舞的演說。

  因為被約束還沒有斬獲敵方的功績,赤王麾下對于這次期待已久的進攻很是滿意,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恨不能每人都能獲得盆滿缽滿的戰(zhàn)功。

  快結(jié)尾時,一股子刺鼻的氣味從四面八方襲來,一個斥候臉色煞白,“猛火油!是猛火油!”

  頓時,猛火油瞬間布滿江面,被遺棄在水面的柴禾阻擋了流水表面油漬的流失,時將軍軍中的強弩手把一支支火箭射入江面,江面頓時燃起了熊熊大火,還有猛火油不斷地從江底冒出來。

  水寨完了,南越軍軍糧完了!這可是赤王經(jīng)營多年的勁旅,也是他的心腹,更極可能是南越國皇室最后的依仗,他就是拼得魂飛魄散也要保住這支南越至寶。

  赤王部眾反應(yīng)很快,雖然傷亡慘重,江面上哀嚎聲不絕于耳,部眾在南越王的帶領(lǐng)下迅速向河岸邊靠近。

  以前看到扶桑在北岸布置攻防陣線,他們一行人冒著被團滅的風險往離水寨更遠的南岸進發(fā)。

  焦臭味和著猛火油燃燒的氣味一齊襲來,轉(zhuǎn)移的部眾不斷有人掉入江中?;琶χ械竭_南岸,赤王余下部眾不及一成。

  他們不能往魚堅方向逃竄,中間的小金葉和也速會讓他們消失得連渣都不剩。

  惶惶如喪家之犬,趁著暮色赤王率殘部向十萬大山深處逃去。逃不多遠,掉入滿布著削尖了一端的竹樁的深坑里。

  深坑里驟然燃起了熊熊大火?;鸸獍阉闹車挠车猛t,箭矢如流蝗般飛來。

  看清楚了,伏擊的不是敵軍,領(lǐng)頭的正是也速部的副將那沿——原來小金葉、也速與扶桑朝廷早有勾結(jié)!這場北伐之戰(zhàn)根本就是用南越這只肥羊飼虎!

  魚堅豎子無謀誤國誤家!一陣悲憤襲來,赤王怒吼一聲:“也速小賊,吾今日便是金葉、也速的明日!”

  一陣利箭穿透赤王的胸膛,赤王如巍巍大山般壯烈赴死毅然不倒。本來,也速和金葉就沒想讓他活著。

  

羽書金蘭

五筆之后報了個班,發(fā)現(xiàn)網(wǎng)文的要求真的和紙媒的不一樣,不過我覺得網(wǎng)絡(luò)小說和紙媒各有其可取之處。不過有了新的思路,現(xiàn)在在網(wǎng)絡(luò)上展示的部分的某些情節(jié)將會是我小說的中間部分。這段時間也大量閱讀了關(guān)于古代的生活、建筑等方面的資料,希望更有代入感,能令人耳目一新。   我作為一個新手第一階段會一直堅持不懈地努力,直到寫出一部不輸于《大秦帝國》那樣的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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