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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過去養(yǎng)自己

第三十七章 危機(jī)

回到過去養(yǎng)自己 步湘樂 2066 2020-03-30 23:09:41

  世上有后悔藥,岳晴晴輕笑,有的。她吃過一次了,但是效果不大,與其后悔以前的事情,還不如往前看。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多久,第二天是被陽光刺醒的,她躺在臥室里,看著穿過窗子刺進(jìn)來的陽光,狠狠地瞇了瞇眼,徹底清醒之后,岳晴晴趕忙去摸手機(jī),上面顯示已經(jīng)是中午了……

  她遍尋整個房子都沒有看到楚隨的身影,正納罕著,拿在手里的手機(jī)屏幕亮了一下,一個短信過來,正是楚隨。

  “我現(xiàn)在在景浩清的婚禮現(xiàn)場,跟新郎新娘打過招呼了,你不用來了,在家里好好休息吧,死丫頭,昨晚喝那么多,好點(diǎn)了沒有?”

  岳晴晴回了一句:“好多了,我馬上過去?!?p>  岳晴晴揉了揉自己因?yàn)樗拮矶行┟浲吹哪X袋,還是找出那件禮服,化好了妝準(zhǔn)備去參加婚禮。不為景浩清,只為了祁琳老師那通電話,都親自給她打電話了,哪有不去的道理。

  岳晴晴剛出門就感覺一陣?yán)湟庖u來,這是要入秋了嗎。岳晴晴摸了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裹緊了外套往外走去。

  剛到樓道口,就被突然出現(xiàn)在身后的人用濕布淹住了口鼻,拖進(jìn)了無人的角落里,岳晴晴只覺得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yàn)闀r已晚,她渾身無力,就那樣任人拖過來拖過去,從一個人手里交到另一個人手里,然后被粗暴的丟進(jìn)車?yán)铩?p>  岳晴晴想喊,可是她現(xiàn)在的力氣除了呼吸之外再也支持不了她更多的動作,包括說話。

  岳晴晴轉(zhuǎn)著眼珠打量著車上的人,看起來都是一個團(tuán)伙的,從她被挾持到被丟進(jìn)來,都未曾聽過他們講一句話,動作干凈利落,又安靜從容,恐怕是個訓(xùn)練有素的犯罪團(tuán)伙,岳晴晴卻因此放下心來,不幸中的萬幸,至少證明這不是臨時起意,她暫時不用擔(dān)心會毫無準(zhǔn)備地失去生命。

  她現(xiàn)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靜靜地躺著,等著他們將她交到幕后指使的手里。

  就當(dāng)她快要因?yàn)樗幬锏暮蛙囕v顛簸而睡過去的時候,車戛然而止,有個人往她的眼睛上纏了一條黑布,捆著她的雙手,像押解犯人一樣帶她走了一段長長的路。

  一瞬間她在腦中過濾了很多人,卻一無所得。她不知道這十九年來自己具體做了什么,更想不起來自己究竟的罪過誰,有哪些仇家,想來想去能想到的最有可能的就是景氏了,但她又清楚的知道不是景氏。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終于被人狠狠地丟在了地上,岳晴晴的心臟緊張地快要跳出來了,可是她的身體卻因?yàn)樗幬锏脑蛸橘朐诘厣?,像一條軟塌塌的蟲子。

  沉穩(wěn)的腳步聲由遠(yuǎn)而近慢悠悠的走到她面前,停頓了一下,又開始惡趣味的圍著她轉(zhuǎn)圈。

  岳晴晴看不到,只能聽到腳步聲噠噠噠噠地圍著她響,在空曠的環(huán)境里格外突兀,像定時炸彈一樣,一下一下,仿佛下一秒就要將她炸得血肉模糊。

  轉(zhuǎn)了一會,那人蹲下,輕輕扯掉她眼前的黑布,岳晴晴望向眼前的人,一瞬間,她感覺整個人都凍住了,清冷慘白的一張臉上一雙湛藍(lán)的眸子玩味的盯著她。

  是孟斯……

  上一次跟楚隨聊過他以后,她特意在網(wǎng)上搜過他的信息,網(wǎng)上能查到的自然清白,但是想起楚隨提起他時的反應(yīng),她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這個N市只手遮天的人物,為什么會找上她呢……

  他像是看穿岳晴晴的疑慮,輕笑:“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p>  岳晴晴因?yàn)樗倪@句話安心了不少,可是他接下來說的話卻又將她打入地獄:“我不會親手殺了你,我會找個最合適的人來結(jié)束你的生命。”

  孟斯用手捏住她的臉,迫使她抬起頭來,不屑地道:“我當(dāng)是什么寶貝,讓楚隨那么上心,這么一看,我都怕我抓錯了人?!?p>  他眼神中的輕蔑絲毫不做掩飾。岳晴晴本該覺得窘迫,可是現(xiàn)下她只覺得四肢百骸都在發(fā)抖。和景浩清的清冷不一樣,眼前這個人的冷真的是能凍死人的。

  他招了招手,一個女人從不遠(yuǎn)處走過來,俊俏的臉上卻是和孟斯如出一轍的冷酷:“您有什么吩咐?”

  “她就交給你了,想怎么折磨怎么折磨,死了也沒關(guān)系。”

  這句話一出,在場除了岳晴晴之外的所有人都面色如常,仿佛殺個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岳晴晴大腦中徹底空白,她費(fèi)力的在喉嚨中發(fā)出“嗚嗚”的聲音,想要乞求孟斯放過她,可是孟斯卻像什么都沒聽到一般,揚(yáng)長而去。

  她轉(zhuǎn)而向眼前那個女人求救,沒想到女人像拎一個動物一樣,扯著她的衣領(lǐng)將她從地上拎了起來,又隨意地將她像個麻袋一樣扔給另外一個人:“把她給我綁到木樁上?!?p>  岳晴晴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絕望過,這種任人宰割卻束手無策的滋味太過于難堪。

  她就像個橡皮人一樣被人牢牢的綁在柱子上,毫無反抗之力,像極了案板上的魚。

  她看著那個女人,那個女人也看著她。

  “你就是岳晴晴?”

  那個女人問完也沒指望她能回答,兀自說著:“我叫緋煙,很高興你落到了我手里?!?p>  這種打招呼的方式倒是特別,就好像再說“很高興認(rèn)識你”一樣。岳晴晴咬著牙關(guān),想要開口,卻做不到。

  “你不用掙扎了,等藥效過去自然能開口說話了,但是你最好不要聒噪,我現(xiàn)在不想殺人,但是你如果吵到我的話,我也不怕麻煩?!本p煙點(diǎn)了一根煙夾在兩指中間,吸了一口,吐出一片煙云。

  岳晴晴只能等,等著藥效過去,可是藥效過去又能怎么樣,再繼續(xù)等?等著她什么時候一時興起把她殺了,或者是隨意折磨凌辱她?她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左右不過一死,她又不是沒死過。

  另一邊,景浩清和祁琳的婚禮上。

  楚隨拿著手機(jī)來回的踱步,心里升起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怎么了?”景浩清穿著一身得體又挺拔的西裝走過來,整個人看起來清爽又帥氣,三十多歲的人竟像個十八歲的小伙子。

  “晴晴剛剛給我發(fā)了個信息說要過來,結(jié)果到現(xiàn)在都不見人影,打電話也沒人接,我怕她出事。”

  景浩清趕忙打了個電話,吩咐人去楚隨的住處去找岳晴晴,不一會兒,那人傳了消息來,說并沒有發(fā)現(xiàn)岳晴晴。

  “遭了?!背S瘋了一般跑出婚禮現(xiàn)場。

  景浩清看著楚隨的反應(yīng),意識到了什么,緊鎖著眉頭,又打了個電話:“找個人去查一查那附近的監(jiān)控,再派幾個身強(qiáng)體壯的人跟上楚隨?!?p>  一旁的小助理多嘴道:“景董,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您這婚禮……”

  景浩清攥了攥手機(jī),薄唇輕啟:“照常進(jìn)行?!?p>  婚禮現(xiàn)場一片熱鬧祥和,各行各業(yè)有頭有臉的人們觥籌交錯,虛情也好,假意也罷,人人臉上都是掛著笑得,只有這婚禮的主人,始終冷著一張臉。

  婚禮要開始了,正在整理婚紗的祁琳見景浩清不太對勁,忙上來問道:“怎么了,心不在焉的?!?p>  景浩清沒有理會她,仿佛面前的這個不是他的新娘,而是一個無足輕重的陌生人,如果要是平日里他還會禮貌的回應(yīng)一下,可是現(xiàn)在,他雖然表面很平靜,可是心里卻七上八下的,能正常完成婚禮是他最大限度能做到的事了,他現(xiàn)在恨不得能像楚隨那樣,毫不顧忌地沖出婚禮現(xiàn)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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