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
“副元帥,有你的信件。”
正在看兵書的云昭易抬起頭看向來的人。
“放下吧?!?p> “是。”
通訊兵把信放在桌子上退了出去,云昭易拿起信拆開,見是江南傳來的,就看了看,沒想到還和白錦容有關。
“子墨兄,我打聽到一些關于小丞相的事情你要不要聽?
沒關系,你不聽我也給你說說,我在巫族打聽到,安瀾給小丞相解了毒,聽說修養(yǎng)一陣子就能痊愈了,開心不?
我說,你們兩個也算是能一起度過余生了,可憐我孤家寡人一個,安瀾那個小人,一直躲在圣教不出來……”
“廢話一大堆,怎么不說說白白的事情呢!”
云昭易不滿的看著江南寄來的信,就差一劍戳穿它。
“哼,來人。”
衛(wèi)兵從帳外走進來,
“副元帥?!?p> “去把元帥請來,我有事和他商議。”
“是?!?p> ………
白錦容動了動麻了的手臂,感覺身邊有人,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了看旁邊的人,又看了看簾幕,慢慢的坐了起來。
我是誰?我在哪?
白錦容有些迷茫的看著睡在床邊的祁琪,見他沒有醒來,就用手推了推他。
祁琪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別煩我,我再睡會?!?p> “你,你醒醒。”
長時間不喝水,白錦容嗓子有些沙啞,她用力拍了拍祁琪的肩膀。
“別……小錦,你醒啦!”
祁琪剛抬起頭,就看見白錦容看著床邊看著他。
“你是誰?”
白錦容迷惑的看著興奮的祁琪。
“我是祁琪。”
“那我是誰?”
祁琪被她這句話驚到了,隨后想起來自己給她下了忘情蠱。
“白錦容?!?p> “那我這是在哪?”
“巫族,圣教?!?p> 白錦容捂著頭,皺著眉頭,越想越頭疼,祁琪見她頭疼,就伸手去替她揉腦袋。
“你不要想了,會頭疼的。”
“我怎么在這里?”
“你生病了,來這里治病?!?p> “我生了什么病,為什么會不記得以前的事?”
“你中毒了,那個毒在你身體里十多年了,毒解了,你就好了,可是就是失憶了。”
祁琪有些心虛的說著,隨后又釋然了。
沒錯,你病了,來治病,然后失憶了。
“你能幫我倒杯水嗎?”
白錦容期盼的看著祁琪,瞪著她亮晶晶的大眼睛,祁琪被她這么看著有些愣,同手同腳的走向桌子,
我的媽呀!這也太可愛了吧!
祁琪穩(wěn)了穩(wěn)心神,端著水遞給白錦容。
“小錦,你不記得我了嗎?”祁琪試探的問著白錦容。,白錦容搖了搖頭,目光直直的看向祁琪。
“我以前認識你嗎?我為什么會不記得?而且我為什么會在這?”
祁琪被她的目光看的有些發(fā)怵。
“我以后慢慢跟你講,你爹娘也在這,你要見見他們嗎?”
白錦容想了想點了點頭。
“來人。”
秋越聽到祁琪在屋子里喊人,匆匆忙忙進來,看到白錦容醒了還有些驚訝。
“圣子殿下。”
“去把伯父伯母叫過來,小錦醒了?!?p> “是。”
祁琪看了看床上的白錦容,笑了笑,
“小錦,你等會,我去給你端點吃的,你都好幾天沒吃過東西了?!?p> 白錦容點了點,祁琪就快步走了出去,白錦容看著房間里就剩她自己,忍不住去想自己的過去,腦袋里不斷的思索著,
我怎么會在這,什么毒會在人體里十多年,解了毒還會讓人失憶?
越想白錦容越頭疼,她忍不住的皺著眉,
“算了,不想了,既來之則安之?!?p> 白錦容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卻沒有什么突破口。
“錦兒。”
容長情拉著白祈年走了進來,看著床上的女兒,眼睛紅紅的。
“你們是誰?。俊?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