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位大臣都坐在位子上,南京飛和蕭太后領(lǐng)著各位夫人小姐來到了嘉慶殿。
南京飛坐在上面,環(huán)視了一周,看到白錦容沖著她笑了一下,隨后又變回那個(gè)威嚴(yán)的皇帝。
“今天晚宴是為了給我們的兵部尚書云昭易舉辦的慶功宴,他本來在北疆和風(fēng)梁國交戰(zhàn),奈何梧桐山的山匪太猖狂,朝中的重臣與其交戰(zhàn)節(jié)節(jié)敗退。”
“朕只好把兵部尚書回調(diào),今天我們慶祝他一舉解決了匪患,還梧桐山附近的人一片清凈的土地?!?p> “當(dāng)然,今天也是給我們南云丞相白錦容的接風(fēng)宴,歡迎她回朝?!?p> 南京飛說完還看了白錦容一眼,舉著酒杯對著云昭易敬酒。
云昭易也沒客氣,直接端起面前的酒杯就喝了。
下面的大臣,齊聲說道,
“恭迎兵部尚書凱旋而歸,恭迎丞相回朝?!?p> 南京飛對著下面揮了揮手,一群舞姬開始跳舞。
南京飛也開始和離得近的白錦容云昭易喝酒,一旁的蕭太后無語的看了南京飛一眼,
“飛兒,你有沒有看上的姑娘,你看看你也老大不小了,今天這么多姑娘,你一個(gè)也沒看上?”
蕭太后小聲的跟南京飛說著,云昭易直接就聽到了,噗的一聲就笑了出來。
南京飛剛想說話就被云昭易打斷了,
“太后娘娘,不用操心他,他心里有人了,就是不想說?!?p> 蕭太后聽見云昭易這么說還有些差異,
“有人了?誰???我認(rèn)識嗎?飛兒他配的上那姑娘嗎?”
白錦容也聽見蕭太后說的,手中的茶突然嗆了她,這真是親娘??!
云昭易擔(dān)憂的看著白錦容,
“白白,怎么喝茶也能嗆到,你沒事吧?”
白錦容搖了搖頭,放下手中的茶,
“無事?!?p> 云昭易這才收回?fù)?dān)憂的目光繼續(xù)和蕭太后說話,
“太后娘娘,你還是問皇上吧!我可不敢說?!?p> 云昭易說著還可憐兮兮的看著蕭太后,那個(gè)樣子仿佛在說,皇上不讓我說,說了就要揍我。
南京飛見他這個(gè)樣子,嘴角忍不住抽搐。
云昭易三個(gè)人從小就在蕭太后身邊長大,跟她關(guān)系格外親近,蕭太后見云昭易這可憐兮兮的樣子,也就不問了。
生怕南京飛私下里欺負(fù)云昭易。
云昭易還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著蕭太后,
“太后娘娘,你看他不用你操心了,要不你操心操心我吧!”
蕭太后滿臉疑問,
“你有什么可操心的,你心里不是早就有人了嗎?還用我操心?”
白錦容聽到云昭易心里有人了,不由得一陣失落,隨后也不去聽他們講話了,自顧自的把玩著手中的茶杯。
云昭易像是被戳中了心事的小姑娘,
“哎呀,太后娘娘,你可別打趣我了。”
南京飛眼神復(fù)雜的看了云昭易一眼,不禁一陣惡寒,
怎么出去了一年就變成了這個(gè)樣子,越來越姑娘化了。
云昭易回頭看著白錦容,發(fā)現(xiàn)她根本沒在聽他們講話,心里有些失落。
坐在云昭易旁邊的平陽侯夫人扯了扯云昭易的袖子,
“兒子,你什么時(shí)候有心儀的姑娘了,怎么不告訴娘?”
“他也沒告訴他爹我,臭小子,你是不是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了?”
云昭易笑道,
“哪有哪有,等時(shí)機(jī)成熟了,我自然就告訴你們了,快了,再等等。”
平陽侯夫人還想說什么見云昭易有些不高興了,就沒有再問。
而坐在白錦容旁邊的容長情見白錦容有些悶悶不樂,拉著她的手問道,
“錦兒,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娘,我沒事,就是大殿有些悶,有些透不過來氣。”
容長情見白錦容臉色不好,
“要不娘陪你出去透透氣?”
“好?!?p> 白錦容和容長情剛站起來向外走,一個(gè)聲音阻攔了她,
“丞相大人留步,臣女有件事想讓你解釋解釋?!?p> ………
BJYXS
天氣熱,懶癌又犯了,不想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