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一個人情
胡正匪一臉不高興的看著巴重山,為了完成你的心愿,我跑前跑后,是,陳久太年輕,你不相信也正常,但你揭我老底是幾個意思?
他虎著臉,雙手抱在胸前,沒好氣的說道:
“愛信,信,不信,算了!”
張了張嘴,巴重山不好意思再多說什么了,他對胡正匪一笑,歉意的說道:
“老土匪,我沒別的意思,你別多心啊!實在是,你說的這事,太難讓人相信了!”
說著他看向沒有任何表示,似是默認(rèn)的陳久,一臉的不屑:
“他,呵呵,不可能!”
“是啊,胡爺爺,陳大師就是再厲害也得有個度吧!”
“陳大師是能復(fù)原翡翠玉牌,但那頂多4級啊,這跟重塑碎陶,差著一兩個級別呢!”
巴落卿跟黃蕊也在旁邊點頭附和,顯然也不相信陳久能重塑碎陶。
開玩笑,碎陶,那可是五六級的文修!
陳久就是再厲害,但他畢竟才二十三歲啊,怎么可能達(dá)的到五六級?
你以為他開了外掛呢,什么都能搞定!
“那你們看看這個!”
胡正匪看著依舊不相信的人們,有些火大,他們不相信陳久,不就是打他這個推薦人的臉么?
說著胡正匪打開手機,調(diào)出視頻,往桌上一推:
“眼見總能為實了吧?”
巴重山三人湊了過去,仔細(xì)一看,正是陳久在文修協(xié)會,修復(fù)細(xì)頸瓶的視頻!
隨著畫面的不斷變換,三人的神情越來越夸張,最后一個個大張著嘴巴,如遭雷殛般,呆坐當(dāng)場。
陳久不單能修碎瓷片,還能重塑完整的器形!
那可不是巴掌大的霧鶴壺,那可是細(xì)頸瓶啊!
不論是工作量,還是工作難度,細(xì)頸瓶都至少是霧鶴壺的兩倍,甚至更多!
這是真的嗎?
這也太夸張了吧?
三人抬起頭,看著還是一臉平靜的陳久,有種世界觀將要崩塌的感覺!
陳久只有二十三歲啊,他是怎么辦到的?
難道他在娘胎里,就開始學(xué)習(xí)文修了?
太強了吧?
不!
這都不能用強來形容,簡直就是妖孽!
無形之中,陳久吊打了他們所有人,包括5級的巴重山!
巴重山砸吧砸吧嘴,感覺自己一把年紀(jì)都活到狗身上了,他兀自的吞咽一口吐沫,艱難的說道:
“這,這,這不會是PS的吧?”
“哈哈,老狐貍,你看清楚,這是我文修協(xié)會的監(jiān)控視頻!”
看著巴重山的表情,胡正匪心中那個暢快,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你們不是不相信我嗎,怎么樣,被打臉了吧?
雙手一攤,胡正匪似是無奈,卻是異常得意的說道:
“沒辦法,我看重的人,就是這么強大!”
巴落卿跟黃蕊看向陳久的的眼神中,開始冒出小星星來!
如果說之前她們還只是佩服陳久的話,現(xiàn)在那就是崇拜的仰望了!
看著巴重山沉默不語,胡正匪更加得瑟了:
“你要還不信,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
看巴重山抬起頭,胡正匪笑著說道:
“讓陳久現(xiàn)場給你們表演一個!”
“怎么樣,陳久,來一個!”
胡正匪扭頭看向陳久,蠱惑道:
“讓他們見識見識,你真正的實力!”
巴重山三人都期待起來,視頻畢竟不如親眼所見,更讓人信服!
掃視了一周,最后把目光放在巴落卿身上,陳久笑了起來:
“讓我現(xiàn)場表演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把……”
眾人隨著陳久的眼神看去,全部聚焦在了巴落卿身上,弄得她的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有些不明所以。
“不行!”
沒等陳久說完,巴重山斷然拒絕,看向陳久的眼神不善起來。
沒錯,霧鶴壺幾乎成了他的一塊心病,但巴落卿是他的心頭肉啊!
想拱我家白菜,沒門!
機械的看了看巴重山,巴落卿瞬間明白了怎么回事,她嬌羞的看了一眼陳久,掩面而逃!
張了張嘴,陳久有些說不出話來了,這弄得,怎么成了自己饞人家孫女了?
“巴爺,您誤會了,我是說,巴小姐手上的那串手串!”
看巴重山的臉色黑了下來,陳久忙解釋道:
“只要您把手串送給我,我現(xiàn)場證明給你看!”
“那也不行!”
巴重山的臉色稍稍緩和,還是嚴(yán)詞拒絕道:
“那手串是我巴家的傳家寶,更是……反正就是不行!”
眼看著要談崩,胡正匪趕緊打圓場:
“要不這樣,老狐貍,算你欠陳久一個人情怎么樣?”
5級大師的人情還是讓陳久滿意的,而巴重山也驗證了陳久的實力,這個辦法,讓兩人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陳久站起來,把桌上的碎陶片收拾了下,說道:
“那我就重塑霧龍壺吧,巴爺,借您的工作臺一用!”
巴重山更愿意了,要修霧鶴壺,沒有什么是比霧龍壺,更合適的參照物了。
胡正匪也正有此意。
他早就想見識真壺是什么樣的,為什么他仿的假壺,沒有那種神奇的景象。
黃蕊跟在后面,早就把手機拿了出來,調(diào)出了視頻錄制模式,他要把陳大師的神奇錄下來,回家給她姐姐炫耀。
她姐姐黃茜是2級文修師。
眾人來到工作臺前,陳久開始忙碌起來,碎陶片外面還粘連著紅油漆,要先去掉這個,才能開始修復(fù)。
陳久忙碌的時候,巴重山卻突然踢了胡正匪一腳,胡正匪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在陪笑。
“你個老小子,為什么你裝逼,讓我賠個人情,還要打我的臉?”
剛才他身在局中,被胡正匪牽著鼻子走,現(xiàn)在他回過味來了:
“別說那些沒用的,你欠我一個人情!”
胡正匪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那笑容,比巴重山這只老狐貍,還像老狐貍!
很快霧龍壺上的紅油漆就被陳久弄掉了,他把碎陶片烘干之后,沒有立刻動手。
回顧著當(dāng)初重構(gòu)的3D圖紙,陳久然后拿起碎陶片仔細(xì)的看了看,確保沒有因為去掉油漆而產(chǎn)生變化,這才確定了修復(fù)方案,開始挑選工具。
不知什么時候,巴落卿也跑了過來,靠著黃蕊的肩膀,目光灼灼的看著認(rèn)真工作的陳久,美眸流轉(zhuǎn),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翻了半天,陳久還是挑出了一把銼刀。
看到陳久居然要拿銼刀修碎陶,巴重山有些意外,更多的卻是不滿,哪有用銼刀修碎陶的?
紅皮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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