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軍射日之后,迎來了連續(xù)4個主場的最后一個對手,暫居西部第7的圣村。
自從老鄧頭拂袖而去,一心撲在了改車事業(yè)上之后,老村長變得愈發(fā)的蒼老了,看著如今這支逆水行舟,不進反退的球隊,也逐漸萌生了歸隱田園的想法。
圣村目前憑借雙德合璧,加上懷特、米爾斯等人時不時也能有抽瘋的表現(xiàn),勉強還保持著季后賽球隊的身份。
然而雙德年事漸高,其上限又肉眼可見,想重塑圣村昔日GDP時代的輝煌與榮耀是不可能的,只能是在季后賽邊緣掙扎。
不上不足,比下有余,漸漸地成為了老村長的一塊心病。
補強吧,如今稍微有點名氣的年輕人都不愿意來他這偏安一隅的小山村落腳,更何況是這個數(shù)據(jù)大爆炸的時代,一個三流球員靠著幾場毫無意義的高光表現(xiàn)就索要千萬年薪。這與那些張口閉口就是“小哥哥給我刷跑車”的網(wǎng)紅又有啥區(qū)別,真當我波波·諸葛·維奇老糊涂了么?
擺爛吧,隨著當年毫無節(jié)操地從紅衣教主手里奪過石佛,轉(zhuǎn)眼已經(jīng)連續(xù)21年殺進季后賽了,要是連這最后的底線都守不住,那他這村長當起來也沒啥意義了。
而且現(xiàn)在的擺爛大軍早已人滿為患,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被媒體吹上了天,似乎個個狀元都擁有毀天滅地的能量,但如今最好使的,還得是2003年的那個。
自從蕭老板上位以來,單靠一個超級球星打天下的時代早已一去不復(fù)返了。所以擺爛也并非一錘子買賣,至少要納入未來5年的計劃,再考慮到如今這些新秀的成材率,這個時間可能會更加漫長,以老村長的年齡,顯然是等不起的。
老村長最大的無奈是如今世間把他妖魔化太嚴重,總是認為給他一堆蝦兵蟹將也能化腐朽為神奇。
其實石佛除了剛進聯(lián)盟那幾個賽季展現(xiàn)出了“維克森林飛天魔鬼”的能力之外,剩下的大部分時間都是打的基礎(chǔ)籃球。而村長那些年的排兵布陣也都是基礎(chǔ)布陣,但由于軍紀嚴明主將給力,所以才給人一種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錯覺。
其實評價一名教練的標準,并不是以他發(fā)明了多少千奇百怪的戰(zhàn)術(shù)而斷定,要不然“瘋狂發(fā)明家”老尼爾森絕對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教練。
最近有一種說法,波波維奇是比禪師更偉大的教練。
其中最重要的依據(jù)是禪師只會三角進攻,且需要球星抱團才能奪冠。
我想說的是,你們太高估禪師了,三角進攻是老溫熱發(fā)明的,只不過是禪師接受了他這個兜售了一生都無人問津的提案,然后才締造了公牛王朝和紫金軍霸業(yè)。
禪師最大的魅力在于他能讓那些唯我獨尊的超級球星聽他的話,不管是桀驁不馴的老大還是目空一切的幫主,都稱其為世界上最偉大的教練,絕不僅僅是因為他給兩人找了幾個強力幫手那么簡單。
戰(zhàn)術(shù)是死的,再高明的戰(zhàn)術(shù)你拿給JR來執(zhí)行也不可能奏效,而當陣中有妖刀這樣的球員時,沒有戰(zhàn)術(shù)有時便是最好的戰(zhàn)術(shù)。
然后再說回抱團這個問題,許多人認為帕克和吉諾比利都是低順位選秀出身,所以他們這種不算作抱團。
這里我們拿公牛第二次三連冠舉例,皮蓬是他們自己培養(yǎng)出來的,羅德曼在加入公牛之前幾乎被定義為“無可救藥”的球員。更有意思的是,羅德曼在加盟公牛隊之前,正式效力于圣村的一員。
1994-95賽季,身穿馬刺隊10號戰(zhàn)袍的羅德曼繼續(xù)延續(xù)著他籃板王的本色,使得上將能夠把精力專注于進攻并加冕了聯(lián)盟得分王。他們?nèi)〉昧岁犑纷罴褢?zhàn)績62勝20負,并且進入了西部決賽,但是惜敗給奧拉朱旺領(lǐng)銜的休斯敦火箭隊。
也是在這一年,羅德曼的場外生活也開始全面爆發(fā),其中與麥當娜的一段短暫但社會關(guān)注度極高的伴侶關(guān)系就發(fā)生在這個時期。
如果那一年不是遇到巔峰大夢,圣村的歷史將會被改寫,如果老村長(當時是馬刺隊的總經(jīng)理)能夠與羅德曼和睦相處,那么公牛的第二次王朝也許就不復(fù)存在。
但是人生沒有那么多的如果,最終被波波維奇清理的羅德曼到禪師手下又拿了三個總冠軍。不過老村長也在1997年等來了那個21號大齡新秀,在最好的年紀遇到了最對的人,攜手成就了一段甜蜜美好的幸福時光。
所以他們都是偉大的教練,就看你如何在球隊之間進行抉擇。像圣村這樣的小球市,自然得精打細算,要是遇到禪師這種不管任何大牌球員通通都給我弄來的教練,估計得出師未捷財政先崩。
所以我們能夠這么說,圣村只能說一個老村長。
只可惜時光一去不復(fù)返,佳人已離他而去,獨留他一個風燭殘年的老朽又有何用?
圣村與紫金軍的第三戰(zhàn)打得相當?shù)幕貞?,一向以足智多謀著稱的老村長全場幾乎沒有做任何的抵抗,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阿King與他的御林軍無情地從圣村子弟兵的身體上碾過。
112比98,圣村又輸給了紫金軍一次。阿德和阿贊這對憂郁二人組根本猜不透這怪老頭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只能繼續(xù)郁悶下去。
阿贊:“兄弟,你來這的時間比我久,今天老村長站在旁邊一言不發(fā),這是么子意思嘛?”
阿德:“你問我,我問誰呢?我雖然來這里已經(jīng)有些日子了,但這老頭子到底在想些什么,我是真的一無所知??!”
阿贊:“我聽說江湖上有套失傳多年的掌法,就是在這種孤獨、壓抑、暗無天日的環(huán)境下練成的,你會他會不會是想傳授給我們這門絕世武功呢?”
阿德:“莫非是,黯然銷魂掌?”
與此同時,老村長笑盈盈地和敵軍主將阿King打著招呼:“呵呵呵,感謝你招待的好酒,這場勝利就送你們了?!?p> “老村長見外了,我家里的酒還對著呢,要不今晚再整一瓶?”阿King真誠地邀請道。
“那多不好意思,老夫幾十歲的人了,哪能占你的便宜?”老村長推辭道,“反正接下來就該你來圣村視察工作了,我在家里備好酒菜等你。”
“不敢不敢,晚輩到圣村那是去學習的,理應(yīng)我請你喝酒才說得通?!卑ing又說。
“咱倆,誰跟誰???”老村長一副你愿意就來,不愿意也得來的口氣說道,“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讓那邊安排好,你可不準放我鴿子!”
張曼巴不解地問道:“阿King,那個老頭子為啥要請你喝酒,我能不能去?!?p> “哎,你還是太年輕了。”阿King感嘆道,“當有一天你遇到很久不聯(lián)系的朋友找你喝酒的時候,一定得留個心眼??!”
“難道酒局里面還有潛規(guī)則?”張曼巴問道。
“嗯,注意措辭!”阿King嚴肅地說道,“那不叫潛規(guī)則,那叫一門學問?!?p> 張曼巴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心想:果然有潛規(guī)則啊,這圣村的老頭子果然壞得很,老是纏著阿King不放,莫非,是饞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