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溪由于剛剛作畫太投入,不小心將墨漬沾在衣角,趁無人注意,想去內(nèi)苑換件衣裳。
不曾想半路遇見了七皇子,柏溪本想繞過去,可還是被瞧見了,只得俯身行禮。
七皇子扶起柏溪:“這么多年我竟不知道六王嫂的畫作如此非凡,只知你平時喜歡逗鳥,與世無爭,想不到竟是真人不露相!”
柏溪驚訝地抬頭:怎么,這人很早就關(guān)注我了嗎?
“七皇子過獎了,本王妃還有事,先走一步?!?p> 柏溪剛轉(zhuǎn)身,七皇子立即拉住了她的衣袖:“難道,你不記得我了?”
柏溪見四下無人,迅速甩開袖子:“七皇子認(rèn)錯人了吧?你我何時見過面?”這人也太大膽了,光天化日之下在皇宮竟對王嫂拉拉扯扯,毫無禮數(shù)。
“八年前我偶然去過你白府一次,那年我十歲,你八歲,你還贈了我一枚玉佩,說長大了要我娶你!”
“七皇子喝醉了,我從前并未見你來過家中,更不曾贈你玉佩,你認(rèn)錯人了......”突然有腳步聲過來,七皇子轉(zhuǎn)身拉著柏溪躲在了最近一間廂房門里。腳步聲漸漸近了,好像朝他們的方向走了來。七皇子趴在門縫看了看,忽地拽著柏溪閃進廂房的衣柜中,柏溪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跟著躲起來,剛想出去,卻被拉了回來捂住嘴。
柜子里黑暗暗的,只能從縫隙里透過一點光線,由于柜子太小,兩人貼的很近,柏溪有些不自在。柏溪挪開嘴上的大手,小聲的問:“七皇子,我們?yōu)槭裁匆??外面有可能是我府中的寧姨在尋我,我還是出去了吧!”
“噓......別說話!”七皇子立著一根手指在柏溪唇邊。
柏溪抬頭發(fā)現(xiàn)自己還拉著七皇子剛剛捂著自己嘴唇的手,馬上松了開??善呋首訁s不松手,另一只手?jǐn)堊“叵难?,往懷里一送,低頭對著柏溪的耳朵說:“叫我珹駿!”
柏溪掙扎了一下,在柜子里又不敢動作太大。這七皇子果然放蕩,馬上就要封王了也不知道收斂,借著酒力調(diào)戲自己親王嫂,還是在皇宮之內(nèi),這要是被人知道了,定會是皇室最大的丑聞。
柏溪剛要說話,珹駿突然低頭吻住扭動的柏溪,毫無防備,柏溪身體一僵,不能思索,竟然忘了呼吸。柜子里有酒氣也一股男子身上的檀木香氣......
柏溪懵了,真的懵了,瞪大眼睛看著對方,視線里全是珹駿的臉頰,一口咬住七皇子的下唇,滿臉的不可思議!
柏溪聽見外面的人走遠了,珹駿推了推柏溪,柏溪沒松口,又暗暗加重了力道,珹駿用力將柏溪推出柜子,捂著嘴唇指著柏溪暗聲說道:“你這瘋女人,居然敢咬我?”
柏溪拿出絹帕擦干嘴角的血轉(zhuǎn)身朝門跑去,剛到門口又轉(zhuǎn)頭說道:“今日之事我只當(dāng)你是喝醉了,什么也沒發(fā)生。待會我走遠了你再出來,不要被人瞧見,我不想惹出什么事端。”
珹駿走到柏溪身邊抬手抽出柏溪捂在唇邊的帕子,按在自己下唇上邪媚一笑:“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有女人咬我,白柏溪,你給我記住了,我可是會還回來的!”
奈吾何
屬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