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小黑放了!”白柏溪生氣的說。
“小黑是誰?”珹駿故意發(fā)問,桀驁不馴滴看著她。
白柏溪指了指籠子:“這里面的鷹叫小黑,是我養(yǎng)的!”
珹駿看了看籠子里的鷹,搖了搖頭:“不放!”
“為什么不放?”
“我為什么要放?”七王爺擺了下手,侍衛(wèi)們便把小黑抬了出去。
“你……”白柏溪被他氣的說不出話。
“我從客棧窗戶跳進去的時候,你已經(jīng)在穿衣服了,說明是它在給你通風(fēng)報信!”
“是又怎么樣?”柏溪問。還好有小黑提前報信,不然哪里來的及穿衣服?
“你已經(jīng)恢復(fù)記憶了吧?”珹駿很希望此刻能夠聽到肯定的答案,但又有些不希望,如果她恢復(fù)記憶了會不會怪自己騙她?
“沒有!”柏溪想:他這么問,應(yīng)該不是在乎自己以前的記憶,而是想知道她還能不能聽懂鳥語,如果告訴他自己依舊懂鳥語,他也許會利用她去做些什么事!不論他想做什么,柏溪都不想被他利用。他這種人,就算自己幫了他,說不定以后也會拿著柏溪的秘密威脅白家。其實白家的興衰柏溪向來是不在乎的,但四王爺打完仗回來后就會被封為太子了,姐姐也會順理成章滴當上太子妃,如果傳出白家有她個懂鳥語的妖女,恐怕姐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會受到牽連!
“小溪兒放心,本王會叫人替你好好照顧你的鷹,這樣你就可以安安心心的留在我身邊了!”
“你究竟要留我到幾時?”柏溪問。
“這個嘛......”珹駿想了想,然后莞爾一笑,“一輩子!”
......
四王爺?shù)拇筌娪秩〉昧藙倮谲婈犝胤档臅r候,突然被一伙敵軍團團包圍。剛剛經(jīng)歷過一場戰(zhàn)役的士兵們,本就精疲力盡,眼看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突然數(shù)十只暗器齊齊的奔四王爺?shù)谋趁嫔鋪恚【驮谶@千鈞一發(fā)之際,突然竄出來一個大胡子士兵,持劍翻轉(zhuǎn)了幾下便將這些暗器全部擊落,速度之快,甚至劃出了道道殘影,只聽兵器相碰的余音在戰(zhàn)場上慢慢回蕩。
“四王爺快走!”大胡子士兵喊道。隨后,便跟著一行人護送四王爺先一步返回了營地。
回到營地的帳篷里,大胡子士兵脫掉了身上的鎧甲,撕掉了臉上的胡子,眾人才認出來這人竟然是小軍醫(yī)白澤的兄弟——白沉!他是什么時候偽裝在王爺身邊的,竟無人知曉!
有軍醫(yī)進來查看從戰(zhàn)場撿回來的暗器,那上面果然涂有至人于死地的毒藥。眾人無不倒吸一口冷氣,還好沒有射到四王爺,否則他們就算打了勝仗也難辭其咎。
“稟告四王爺,兩軍開戰(zhàn)時是不允許使用暗器的,況且這上面還涂了致命的毒藥,西達國的人再壞也不至于用在戰(zhàn)場上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毀自己本國的聲譽。末將懷疑,這暗器絕對不是西達國人的!”艾將軍說道。
眾人都覺得有道理。四王爺并不說話,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指輕輕滴敲著桌子,仿佛在等待著什么。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硗▓舐暎f已活捉了幾個敵軍!
一行人走出帳篷外,劉青松對綁著手跪在地上的敵軍說了幾句西達國的語言,敵軍們面無表情,沒有任何反應(yīng)。劉青松又說了幾句,這些人依舊沒有任何反應(yīng)!
“稟告王爺,這些人雖然穿著西達國的戰(zhàn)服,但他們絕對不是西達國人!”劉青松拱手匯報道。
“劉副慰,你剛剛對他們說了什么?講給大伙聽聽!”隋將軍吩咐道。
“末將第一次是在勸降,要他們歸順我大天朝。第二次,末將罵了他們的王,西達國人從上到下都非常尊敬他們的王,如果是真正的西達國勇士聽到自己的王被侮辱,是絕對不可能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的!”
見身份被拆穿,這些人并不著急、也不辯解,依舊跪在地上默不出聲。
“來人,搜身!”
正搜著,這些人突然翻著白眼倒在了地上,紛紛口吐白沫。原來他們早就服好了毒藥,靜待毒發(fā)身亡......
......
……
……
“小溪兒,你睡了嗎?”夜里,珹駿敲了敲門,在柏溪門外問道。
柏溪輕聲說道:“回七王爺?shù)脑挘乙呀?jīng)睡著了!”
珹駿聽完笑了起來:“睡著了還能說話?快給我開門?!?p> 柏溪沒有出聲,慶幸剛剛把門在里面栓住了。
“小溪兒你再不開門,我可就把門撞開了???”珹駿在外面喊道。
柏溪不耐煩的捂上耳朵,“我不想見你,你回吧!”
突然窗子被打開了,珹駿從外面跳進了屋里。
“七王爺很愛跳窗戶嘛?”柏溪坐起身問道。
“誰讓你總鎖門了!”珹駿拍了拍身上的灰,整理了一下衣服。感覺有冷風(fēng)吹進屋子,怕柏溪著涼,便回手關(guān)上了窗戶。
“這么晚找我干嘛,我要休息了?!?p> “那正好,我也要休息,咱們一起!”說完便坐在柏溪的床邊脫鞋子。
柏溪想起他白天那副厚顏無恥的樣子,立即躲在床腳,伸手指著他道:“我是你六王嫂,你不能這么不尊重你王嫂!”
珹駿上下打量著她:“小溪兒,你又騙我!”
柏溪低頭,發(fā)現(xiàn)被子掉落自己衣衫完好的坐在床上,知道自己被識破;她也確實是在聽到他腳步聲之時,才爬到床上的。
“你恐怕還不知道,我的六王嫂已經(jīng)亡故了!”珹駿淡淡滴說道。
柏溪確實沒有聽到這個消息,難道是六王爺想通了?
“什么時候的事?”柏溪問。
“昨天公布的!據(jù)說我的六王嫂體弱多病,死于不治之癥,明天出靈,可惜本王不能回去拜祭了!”珹駿假惺惺的說道。
這也太巧了點,六王爺為什么早不發(fā)晚不發(fā),偏偏是柏溪被抓了才對外發(fā)布六王妃病逝的消息?
珹駿拉起柏溪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小溪兒,你自由了,過幾天我就去給你找一個新的身份,娶你為妻!”
柏溪抽出手,嫌棄滴在被子上擦了擦,“七王爺,我不是你小時候認識的那個小女孩,你真的認錯人了!你放我走吧,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沒做完!”
“我說過了叫我珹駿!”珹駿再一次強調(diào)道。
“好好好,珹駿!”
“你說的很重要的事,是軍隊的事吧?”珹駿問。
柏溪聽了大驚,又不敢過分表露出來,輕聲試探道:“您......您說什么呢,我聽不懂,什么軍隊??!”
珹駿笑了笑:“白柏溪你別裝了,你可真是膽大啊,一個女子竟然敢只身混在軍營里。本王看上的女人,果然不一般吶……”
軍隊里人員眾多,有他的眼線不足為奇,可是軍營里所有人都不知道她是女兒身,只有蘇沉和四王爺知道,這兩個人是絕對不可能給七王爺報信的。軍營外面,也就只有阿渲和劉月荷知道。阿渲自是不用說了,沒有理由出賣自己;那劉月荷呢,就算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啊,柏溪能救他們劉家,也能毀了他們劉家,她是絕對不會犯這個傻的!
“七王......哦不對,珹駿,你就讓我走吧,我辦完事情就會回來。我的小黑還在你手上,我怎么可能不回來呢!”
“也對,你為了救這只鷹差點跳樓自盡,這鷹一定對你很重要??墒钦桃呀?jīng)打完了,你有什么急事非得現(xiàn)在回去?”珹駿問。
“打完了?勝了吧?”柏溪好奇滴問。
“勝了!所以......你不用回去了?”
柏溪搖搖頭,“珹駿,我是一定要回去的,至于是做什么,你就別問了。”
“好,我不問,三天后放你走,反正他們也要回驛站整裝完一番,三天之后你再回去也能趕得上?!?p> “好,一言為定??伞愣嗔粑疫@三天是要做什么?”柏溪問。
珹駿看了看柏溪那唇紅齒白、晶瑩流艷的小臉思索了一下,然后笑的十分和氣,捏著她的鼻尖低聲說道:“我找了你這么久,怎么能剛一見面就放你走呢?還有,上次你跑掉了,這次,我要把咱們沒做的事兒全部做完!”
柏溪不著痕跡的想推開他,奈何他紋絲不動,她嘆了口氣,苦笑著問:“沒做完的事兒,是什么事兒?。俊?p> 珹駿把身體斜了過來,靠近柏溪說:“上次不是說要帶你出去嘛,結(jié)果你鉆狗洞跑了。我給你準備的那些驚喜,你是一眼沒看到,害我空忙活了一場!”
“驚喜,什么驚喜?”柏溪好奇的問。
“明天你就知道了?!爆A駿說完便在柏溪身邊躺了下來。
柏溪跳下床,生怕他作出什么出格的舉動,站在地上問指著他問:“你睡這里,我睡哪里?”
珹駿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自然是睡我旁邊了!”
柏溪轉(zhuǎn)身走向房門,背對著珹駿說道:“既然王爺喜歡我這房間,那您就住在這兒吧,我去別的地方睡!”
柏溪剛一打開房門,腳還沒邁出去,便被珹駿從背后抱回了屋里。珹駿用腳踢上門,倚在門前,頭抵在柏溪肩膀上再一次強調(diào)道:“不要叫我王爺,叫我珹駿!”這次他的語氣有些微怒,似乎很不愿意柏溪叫他“王爺”。
柏溪微微掙扎著試圖掰開珹駿環(huán)在自己腰間的手,珹駿一動不動,反而摟的更緊了。
“別動,讓我再抱一會兒,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我有多想你?”珹駿的聲音十分輕柔,不是玩笑、不是戲弄、也不是心血來潮的惡作劇。他此刻的心,溫暖而又沉重,虛掩著,又綻開著......
奈吾何
有點喜歡上了男二,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