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是花還是字(求收藏求推薦票)
沒在辦公室的辛晴,總有著小女生應(yīng)有的氣質(zhì)。
她在聽到小阿姨、抬頭紋和馬里亞納海溝的友好三連擊之后,噌地一下站了起來,嬌滴滴地回敬道:“你才是老叔叔!法令紋!乞力馬扎羅!”
翻了臉的女生就如同要下雨的天一樣,她恨了林丁強一眼,邊走邊說道:“今天晚上留下來加班!”
林丁強無奈地聳著肩,感嘆道:“好,辛總?!?p> 等辛晴離開之后,林丁強又打開了選擇界面。
但耽誤之急是要決定究竟要選哪輛車,不管是法拉利、奔馳、還是瑪莎拉蒂,又或者是奧迪,只要林丁強選擇了,就又是血賺。
可人的本性又在此刻擾亂著林丁強的思緒,不知道具體型號的他對于四個半未知的選項充滿了苦惱。
林丁強思前想后,想到了一個點子。
他從錢包里拿出了一枚一元硬幣,決定通過拋硬幣的方式來決定自己究竟該選擇什么。
有花的一面,林丁強設(shè)定為法拉利和奧迪。
有字的一面,規(guī)定為奔馳和瑪莎拉蒂。
林丁強深吸了一口氣,他將硬幣放在了大拇指上,隨后用力一彈,一元硬幣就被高高的拋向了半空。
伴隨著快速的下落硬幣,林丁強雙手合十將硬幣壓在了兩掌之間。
“花還是字?”
林丁強的心駭然跳著,在打開雙手的一剎那,答案揭曉了。
一朵盛開的牡丹赫然出現(xiàn)在林丁強的眼中,按照最開始的規(guī)則,這就代表著奔馳和瑪莎拉蒂已經(jīng)被淘汰,剩下的是法拉利和奧迪。
只要再拋一次,他就能知道結(jié)果。
可林丁強這時卻拿著小小的硬幣把玩了起來,一正一反,代表著兩個截然不同的結(jié)果。
做選擇到底有多難?
難到產(chǎn)生了一種奇特的病,不少人因此患病而不得治。
難到心底里的那份悸動,因為猶豫不決而變得畏首畏尾。
難到每天吃飯,究竟是飯還是面而痛苦不堪。
林丁強眉頭緊鎖,這一次他設(shè)定有花的一面為奧迪,有字的一面為法拉利。
當(dāng)硬幣再次升空的時候,他的視線隨著旋轉(zhuǎn)的硬幣而移動。
當(dāng)一縷陽光照射到硬幣的邊緣時,林丁強好像知道自己要什么了。
如果林丁強只有20歲,他肯定就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法拉利。
高調(diào)、張揚,恨不得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自己的身上,為剛出社會的自己博得最多的關(guān)注。
如果林丁強只有23歲,奔馳大G或許是最好的選擇。
經(jīng)歷了幾年的錘煉,體會過了生活上的種種不公,棱角分明的外形就是內(nèi)心與現(xiàn)實的對抗,用最無聲的方式告訴所有人,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
如果林丁強27、28歲了,瑪莎拉蒂就是不二之選。
渡過了青春年少的懵懂與沖動,內(nèi)心逐漸被社會打磨光滑的他,選擇了舒適和安逸。
而林丁強,今年30歲了。
都說三十而立。三十歲的男人懂得屈己者和眾,寬人者得人。
也同樣知曉為人不可計一時之得失,論事不可趨一時之輕重。
沉穩(wěn)、低調(diào)的奧迪或許是最好的選擇。
這一次,林丁強沒有接住掉落下來的硬幣,任由它掉落在地上,而嘴角卻浮現(xiàn)出釋然的笑容。
“叔叔,你的錢掉了?!毙∨⒂帜弥磮D走了過來,撿起地上的硬幣,伸著手看著林丁強。
林丁強現(xiàn)在也不用糾結(jié)這次硬幣的結(jié)果究竟是花還是字,甘蔗尚且沒有兩頭甜,魚和熊掌也不可兼得。
在剛剛拋出硬幣的一瞬間,林丁強就已經(jīng)知道自己真正想選什么。
“送給你?!绷侄娬玖似饋?,溫柔地說著:“還想玩拼圖嗎?”
小女孩開心地笑了起來,“好??!叔叔最好了!”
林丁強摸著小女孩的頭,尷尬地笑著:“叫哥哥就行了。”
......
一上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在福利院簡單吃過飯之后,辛晴或許是因為還在生氣,獨自開車先回公司了。
而林丁強已經(jīng)做出了自己的選擇,系統(tǒng)告訴他車輛會在兩日后送達(dá)奧迪4S店。
林丁強趁著中午休息的時間,前往了京城產(chǎn)權(quán)局辦理法拍車過戶的事情。
如今有車、有房、有名額還有錢的他,春風(fēng)得意,連看路邊的野花都覺得格外的好看。
當(dāng)林丁強趕到產(chǎn)權(quán)局的時候,已經(jīng)快下午兩點了。
他急匆匆地走進(jìn)了辦事大廳,拿出手機和身份證問道:“你好,我想問問法拍車的過戶是在這里辦嗎?”
“是,先填表。然后取號,等著就行?!惫ぷ魅藛T低著頭,按照流程不急不忙地說著。
林丁強2點半就要上班,他接著問道:“那大概需要多久呢?”
“柜臺上方有號碼,你去取了號也有一個號碼。就可以知道了。”
工作人員這時抬起了頭,凝視著眼前的林丁強,“強哥?”
林丁強已經(jīng)好久沒有聽到過這個稱呼,他再次打量起眼前的工作人員,只是覺得眼熟,但半天都叫不出名字。
“我??!不記得了?六子??!”王柳順笑呵呵地介紹著,“不記得了?”
林丁強恍然大悟,連拍著腦門兒,“是你?。」怆肓?!”
王柳順是林丁強兒時的鄰居,因為父親姓王,母親姓柳,生他的時候又是順產(chǎn),所以取了這么一個名字。
小時候調(diào)皮,常常被他父親追著滿胡同打,還光腚。
加上京城人說話時常吞音,這個外號也逐漸傳開了。
“都多大了!別叫這個外號!”王柳順埋怨地說著:“這么多年沒見,人你不認(rèn)識了,可外號還叫得這么響亮!”
林丁強哈哈大笑起來,“我記得你不是當(dāng)兵去了嗎?轉(zhuǎn)業(yè)回來了?”
“都回來好多年了!看來我們真是好久沒見了!”王柳順答道:“怎么?今天準(zhǔn)備辦什么?”
林丁強遇見熟人之后,說話也輕松了不少,“剛說了??!法拍車!過戶!”
王柳順從抽屜里面拿出了一張表,遞給林丁強之后,小聲而神秘地說著:“你先填,到時候我給你遞進(jìn)柜臺里面,就不用排隊了。”
“不好吧?”
林丁強嘴上這么說,但心里可是樂開了花。填表的速度更是一流,“對了,你怎么來產(chǎn)權(quán)局了?考上公務(wù)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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