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口有許多人聚集,看他們分成好幾群聚集在一旁討論著什么,估計都是為了這個叫玄光的副本。
三人面色如常的踏過城門,一個面板浮現(xiàn)了在了眼前。
“是否進入挑戰(zhàn)副本‘玄光’?該副本限定復(fù)活次數(shù)十次,十次結(jié)束則副本挑戰(zhàn)失敗,資格永久封存?!?p> “友情提示:由于該副本被異常開啟,BOSS數(shù)值異常強大,請謹慎選擇?!?p> “注:組隊人數(shù)要求二至五人,副本難度根據(jù)人數(shù)調(diào)整?!?p> 花無間低聲道:“關(guān)閉后,當遠行一里左右,就會被要求一定要加入副本,我查過了,還沒有人消息說那些玩家離開江虞城會被要求強制加入。”
“先走走看。”
一路往外走,走到不遠處的街道上,莫邪牽著兩匹馬站在一旁,看到素無情的時候頓了下,將馬的韁繩遞了出去。
唐與言接過韁繩道:“早知道你的準備并不充足,我就牽一匹馬出來?!?p> 花無間笑了笑,“那我就不去了,在這里等你們回來?!?p> 唐與言翻身上馬,回頭一看師父正好身手利落的跳上馬背,握緊了韁繩。
“那我們先走一步,駕!”
……
不知駕馬跑了多久,跑在前面的素無情忽然勒緊韁繩停了下來。
“吁!”
唐與言也停了下來,御馬走過去,“師父?”
素無情道:“我遇到了?!?p> 唐與言聞言,又往外跑了一些距離后反回,神色凝重,“是針對你和花無間的,為什么我沒有?”
素無情道:“印記,你沒有印記。”
“?!”
是,她沒有印記,可她為什么沒有印記?這個印記是擇選他們成為玩家的證明,還是什么標記?
素無情道:“回去吧?!?p> 兩人返程,莫邪和花無間還在原地,唐與言想了想,還是把這件事告訴花無間。
弒樓到底是刺殺勢力,臨時起手做消息網(wǎng),能知道的消息并不多,不如讓被稱為神算子的花無間去出力。
素無情沒有阻止,代表她默認了。
做好準備后,花無間邀請她們加入隊伍。
唐與言正要接過邀請,素無情伸手按在她的手臂上,“你沒必要涉險,回去等著,按時歸程?!?p> “師父……”
銀白色的月光灑在素無情身上,一時之間照得神色淡漠的師父像月上的仙子一般。
素無情擺手,“無需多言。”
花無間笑著看她們,等她們對話完,說道:“那就有勞素樓主了?!?p> 素無情冷淡道:“不過自救?!?p> “那么素樓主,我便開副本了?”
“嗯。”
唐與言只能師父和花無間消失在原地,去那不知處于何種地方的副本里。
莫邪道:“毒圣,你有看見公子去哪了嗎?”
唐與言忽然被一旁看著全程的莫邪這么問,驚愕道:“你剛剛不是一直在看著嗎?”
莫邪疑惑一瞬,立刻拔劍指向唐與言,厲聲呵道:“說,你將公子藏至了何處?”
“花無間進副本了,他跟你說了,你也看到了?!?p> 莫邪聞言,認真端詳著唐與言的神情,她一臉無奈不似作偽,索性收劍問道:“何為副本?”
唐與言花時間給莫邪說了一遍,對方才打消了對她的戒備。
“既然公子是從此地進的,那么便會從此地出,煩請毒圣回城將此事告知干將,他會知道如何做的。”
唐與言心里嘀咕道,我還成為跑腿送消息的了?
但一想到要是這兩位以名劍為名的侍衛(wèi)要是找不到花無間,因此找上了柳煙遲,指不定要鬧起來矛盾,一鬧,就會打架,一打架,就容易出事。
想想,還是送吧。
“干將在哪?”
莫邪道:“你進城后,他會找你的?!?p> 唐與言:“……”
這是明目張膽的告訴她有人會守著她?
進城后剛拐一個彎,跟莫邪同樣黑衣勁裝打扮的男子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了。
“敢問毒圣,公子和莫邪呢?”
唐與言重新傳達了一遍。
干將聞言,又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唐與言回到了明悅樓,剛走上二樓,就看見魔教教主沒個正形的靠在她和師父房門之間的墻上,視線斜斜地看了過來。
唐與言道:“晏公子為何又來了?”
不好直接稱呼魔教教主,便借用花無間的稱呼。
晏溫年問道:“你師父呢?”
唐與言道:“出去了。”
晏溫年不滿地哼了一聲,嘀咕道:“都這么晚了還不回來。”
唐與言黑線,這魔教教主是覺得以她的耳力聽不到嗎?
“晏公子,如若無事,還請回?!?p> 晏溫年眼神如刃,“為何?難不成我魔教的客棧還不許本座站在走道上等人?!”
唐與言:“……”
你開心就好。
唐與言回屋了,用干糧果腹后就躺在了榻上,翻來覆去的,怎樣都沒有睡意,一閉上眼睛就想到了消失在她面前的人和林間滿地的鮮血。
如果師父遇到了像虞神山那樣的副本,會不會出事?她答應(yīng)過師父,一定要想辦法救她的心的。
左思右想,唐與言還是起身,在黑暗中點燃了油燈,就著燈火,拿出那根無需沾墨的羽毛筆,在紙上寫下她所了解到的玄光生平。
借這些字跡,來安撫住自己的心。
……
第二日,師父沒有回來,魔教教主找到了她,問她師父何時回來重談合作的事情。
“不知?!?p> 晏溫年冷聲道:“不知不知,整天一問三不知的,我要是有你這樣一個徒弟,早就掐死了?!?p> 唐與言心里無奈,她這回事真的不知,但面上依舊維持著屬于毒圣的尊嚴。
她淡淡道:“師父不說的事情,我又如何得知?我是她的徒弟,但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蟲!”
晏溫年接下來的聲音像是攙了冰渣子,他說道:“想做她肚子里的蛔蟲,你也配?!”
唐與言:“???”
她忽然覺得魔教教主昨天不是刻意施壓,彰顯財力,而是真的傻,但不應(yīng)該啊,魔教能發(fā)展到現(xiàn)在還沒被正道討伐成功,每一個做決策的是傻的。
所以,他肯定在演戲!
于是,接下來不歡而散。
第三日,師父依舊沒有回來,她有點擔心,但魔教教主又來了,整個人就像是一點就著的炮仗一樣暴躁,如果不是干將找她,恐怕就得打起來了。
第四日,師父還是沒有回來,如果貿(mào)然找玩家一起容易暴露身份,她就想組個隊進去看看了。
這一天,晏溫年心平氣和的問道:“無情是不是回去了?”
唐與言依然答道:“不知?!?p> 這一回,晏溫年就像是得到了什么答案一樣,轉(zhuǎn)身就走。
圍觀這一幕的柳煙遲問道:“前輩,這位晏公子是不是腦子不太好???”
唐與言道:“我也不知。”
如果不是看在師父的面上加上自己也打不過他,早就把人打出去了。
柳煙遲道:“話說前輩,樓主什么時候會回來?”
“不知?!?p> 一問三不知。
師父,你何時才能回來?
見羽非名
最近文檔丟失嚴重……我已經(jīng)懶得不想補記錄了,全靠記憶硬撐,萬一出了什么bug請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