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雖然降臨,但是生活繼續(xù)。夜晚才是人間最熱鬧的時候,各種各種的宵夜攤,擼串的人生停不下來。
宵夜攤坐滿了來自五湖四海的人,各種口音的普通話,談笑風生,猜拳喝酒。
然而魏藍和花享這桌成了異類,異常的和善,兩人的桌子上放著兩盤烤串和幾瓶啤酒。
小口喝著啤酒,文雅的擼著串。
魏藍偶爾偷瞄一眼花享,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這樣反復十幾次后,花享看得心底發(fā)毛。
“有話就問,有屁就放。別像顧義一樣被憋死?!?p> 既然他這樣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魏藍小心翼翼看著花享,一邊試探性的問道。
“你和那兩人有什么恩怨情仇嗎?”
魏藍一臉好奇的看著花享,感覺會有一出非常不一般的情仇。
花享抑郁的看著天口,突然滿臉惆悵,深深的嘆了口氣。開始聲情并茂的說起來。
“我和他們有不共戴的仇恨,想當年我也是人中龍鳳、玉樹臨風、英俊瀟灑,設計學院的一支花。只要我一出門都是前呼后擁,走到哪里都有人拍照前面,閃光燈從來沒有遠離我,那個情書收到手軟啊?!?p> 魏藍聽得的直想抽他一巴掌讓他醒醒,不要再做夢了。
“后來?!被ㄏ硗蝗谎诿婵奁?,使勁擠出眼淚,但是連眼屎都沒有擠出來。
“后來就是今天白衣服那個女人,何優(yōu)優(yōu),在一個風和日麗、天高氣爽、陽光明媚的一天。我想出去曬曬我這英俊瀟灑的臉,突然。”
魏藍也跟著緊張了起來,聚精會神的聽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
“我感覺到了內(nèi)急,我想著要找個廁所解決一下人生大事?!?p> 魏藍安慰自己,不生氣,我要保持微笑。
“我來到廁所前面,看到了她—何優(yōu)優(yōu)一副楚楚可憐被人欺負,任人宰割的模樣,我頓時心生憐憫上前大聲喝止他們。我英雄救美,她最終以身相許?!?p> 花享突然認真看著魏藍,解釋道:“但是我沒有碰過她,連吻都沒有接過?!?p> 然后又開啟了瞎編模式,“奈何小生那時,心高氣傲。想憑借自己帥氣外表和才華闖出一片天地。不靠家人,生活拮據(jù),她便拋棄了我,轉(zhuǎn)身投進了那個顧義的懷抱?!?p> 花享想到這里有掩面哭泣,“蒼天你為何要如此對我,難道就因為我長的帥絕人寰,就讓我歷盡人間愛恨情仇嗎?”
花享抬頭哀傷的看著天空。
魏藍扶額,一臉嘆息,你能不能人真點,真想一杯啤酒潑在那帥絕人寰的臉上。
“所以他搶了你的女人?!?p> 花享一臉認真道:“我又沒有碰過她,這么算我的女人呢。最多算是,”
是什么呢?花享擼起一根,補充一下腦力,剛才編故事的時候耗費太多了。算了編不下去了。
“反正我一點也沒有碰過她?!被ㄏ硪荒樥J真的發(fā)誓,生怕魏藍不相信自己。
“連手都沒有碰過?”魏藍疑惑道。
花享摸摸臉,不好意思道:“這個,她拉的我的手,算嗎?”
魏藍一臉疑問,為什么要問我?
“你覺得呢?”魏藍反問道。
花享突然慫了,默不作聲,安靜的擼串。
許久才道:“我覺得不算吧?!庇行]有底氣。
“是何優(yōu)優(yōu)自己離開你的,為何顧義看到你是有點太想表現(xiàn)自己的感覺呢!”
魏藍疑惑的看著花享,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以為身為一個律師助理的直覺,花享沒有說真話,也許他講得一部分是真的,但是他隱瞞了重要的一部分。
花享被魏藍看的直發(fā)毛,好像被看穿了一樣。
“來來,干杯?!被ㄏ碲s緊轉(zhuǎn)移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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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安穩(wěn)的降落在上海浦東機場,金言和魏藍走下飛機去拿行李。
“有沒有什么不舒服?”金言柔聲道,看到魏藍在睡得十分熟,生怕魏藍有什么不舒服。
“沒有,什么事都沒有,這飛機舒服的很?!?p> 魏藍搖搖頭,表示自己很好。可能是因為出差前喝了一頓酒的緣故,在飛機上睡得特別香。
金言含笑看著魏藍,眼底劃過一絲寵溺。
魏藍跟在金言身后走出機場,不禁感嘆,金言大律師,不愧為大律師業(yè)務能力強,連上海都有人慕名而來,請他打官司,我這種小嘍啰什么時候才能自己打一場官司,什么時候才能還錢呢?
因為魏藍出差了的原因,好不容易有肉吃的花享又只能一個人和泡面過五天了,花享抬頭望著天空,淚流滿面啊,此刻腦海里都是魏藍、做的五花肉。
魏藍和金言分別推著行李走出機場門口,有人迎了上來,兩人握手,“金律師您好,我是張老板的助理,王安。張老板派我來接您的,因為遺產(chǎn)的事情,張老板被纏住脫不開身,所以不能親自來接您請您見諒?!?p> 金言微笑,“無事?!?p> “金律師,老板已經(jīng)為您和您的助理安排好了酒店,今晚您就先休息,明天我再來接您?!?p> “那就麻煩了?!苯鹧远Y貌而疏離、平淡語氣道。
王助理笑道:“不麻煩,能為金律師服務,可是我的榮幸。老板特意交代了,必定要您住的好,住的開心。”
魏藍看著王助理這般討好的模樣,對金言的崇拜之心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