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翌現(xiàn)在就想快點找到“影”,就出韓心月,真的不想讓任何人打擾自己。但是老是在自己想要辦事的時候,總有那么幾個人來打擾自己。
范翌用腳挑起插在地上的黑色長劍,一個回旋踢,黑色長劍被范翌一腳踢到了離范翌不遠處的樹上。黑色長劍在刺進樹的瞬間,一個身穿純白色衣服的人,從樹后走了出來。
這個年齡大約三十多歲。但是這個人第一眼就讓人覺得詭異,這人只用一個字來描述的話就是白,白的讓人發(fā)慌,但是手中的劍鞘卻是黑色的,這一點又讓人不解。
一襲白衣,一根雪白的發(fā)帶,束縛著白色的青絲,俊俏的五官,病態(tài)色的膚色,修長的手指握著漆黑的劍鞘,嘴角略帶一絲笑容。整個人又如沐浴春風(fēng)一般。這人走出樹后面后看著站在遠處的范翌說話了。:
“脾氣還是這么火爆,還是跟以前一樣?!?p> “白如純,今天我有急事,改天我一定會與你一絕高下!”范翌真的不想浪費時間,所以就想商量一下,當(dāng)然范翌知道這是不可能,但是范翌還想試一試。
白如純聽到范翌要跟自己商量,哈哈大笑了起來:“你以前做過的事和我商量過嗎?現(xiàn)在想起跟我商量來了。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范翌臉色沉了下來:“我承認(rèn)以前是我做的太過,但是這次我真的是有急事,你能不能改天再來?我絕對不會再逃跑。跟你面對面來一場真正的較量。”
“不會逃跑?好可笑。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卑兹缂兂爸S道。
聽到這話范翌知道跟白如純避免不了一戰(zhàn)了。
“那好,接招吧!白如純!”范翌邊完左手一揮把空間戒指中武器拿了出來。
白如純把掉在地上的劍撿了起來?!澳蔷头篷R過來吧!我看看這么多年你有沒有點長進!”
白如純和范翌剛?cè)〕鲎约旱奈淦鳎瑴?zhǔn)備要打一架的時候。突然一陣鐵鏈聲響起?!斑燕ミ燕?!”
范翌聽到這鐵鏈的聲音,心中暗叫不好。白如純眉頭也揍了下來。“該死,他怎么來了,這下我今天又殺不了范翌了,真是可惡!
哐啷哐啷的鐵鏈聲響了一會兒,就消失了。但是范翌和白如純卻沒有絲毫的放松。
“兩位,忘了規(guī)矩了嗎?還是想讓我讓你們想起規(guī)矩來?!鄙硢〉穆曇敉蝗辉趦扇酥虚g響起來,接著一個少年詭異的出現(xiàn)了。
白如純看到少年出現(xiàn)后,急忙收起了武器道“大人,我們只是切磋切磋而已?!?p> 范翌沒有說話。少年笑了笑,“切磋,那為什么我感受到了殺意?白如純你莫非當(dāng)我是傻子?”
白如純臉色一變“哪敢哪敢。我……”
“只有一次沒有下次!”少年警告白如純。
白如純雖然懼怕少年,但是仍然不服?!安痪褪?,境界比我高嗎,除了這你還算個什么!遲早有一天你會被我踩到腳下!”
白如純被少年警告以后,也待不下去了,轉(zhuǎn)身離開。
等到白如純離開以后,少年轉(zhuǎn)頭看著范翌:
“接下來該算算咱倆的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