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旭這樣搞得我一下子就睡不著了,不停的拉著他問他是不是真的明天不上班,在家休息。
他卻閉著眼睛就是不說,我真有些生氣了。
好一會兒,蘇澤旭突然輕笑了一聲,把我緊緊的摟進懷里,“乖,睡覺好不好?”
“那你明天到底上不上班啊?”我堅持不懈的問道。
“嗯,先去處理一些事情,沒什么事情就盡快回家!”蘇澤旭輕聲說道,又頓了頓,接著說:“裴溪辰,能娶你當老婆真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了,我會對你好一輩子的!”
聽著這溫潤的情話,我心里甜甜的,點了點頭。困意馬上就淹沒了我的意識,不一會兒,我就進入了甜甜的夢鄉(xiāng)。
第二天一早,蘇澤旭先送我和軒軒回家,他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就去上班了。
丹鳳不在,徐姐細心的替我準備好了早餐。
昨天鬧了那么一出,徐姐卻什么都沒問。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要是徐姐能答應頂上丹鳳的職位,那么我就不用在費盡心思的去找別的保姆了。
而且徐姐人也踏實,又是蘇澤旭親自找的,知根知底的,倒是比重新找要安全的多。只是不知道徐姐能不能答應?
“太太,您這是怎么了?是早餐不合胃口嗎?”徐姐開口打斷了我的思緒,我一抬頭,就看見她一臉緊張的看著我。
原來是我剛剛想的太過認真,突然皺起了眉頭,讓徐姐誤會了。
我趕緊解釋道:“不不不,沒有,你準備的早餐很好吃的,是我剛剛在想問題,一時走神了?!?p> “哦,原來是這樣??!”徐姐松了一口氣的樣子,笑了起來。
我看著她,左思右想了半天,終于還是鼓起勇氣,直接問道:“徐姐,你有考慮過長期在我家干嗎?”
“啊?”徐姐聽見我這么問,愣了一下,問道:“太太,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看她又緊張了起來,趕緊拉著她的手請她坐下,說道:“徐姐,你別緊張。有些事情雖然你不問,我也不好多說什么,但是現(xiàn)在這個情況就是丹鳳已經(jīng)辭職走了,我和凱威都覺得你干的挺好的,就想著你要是愿意的話,能不能長期在我們這兒干,省的我們又要去找人?!?p> 聽見我這么說,徐姐長大嘴巴,愣了好一陣子。
我靜靜的看著她,接著說道:“不瞞你說,我也是怕再招個人又跟丹鳳那樣的,鬧出許多事情。我們大人折騰一下沒什么,就是擔心軒軒出事。你的人品我信得過,如果你能留下我也放心!你放心,關于工資我們不會虧待你的,在你現(xiàn)在的基礎上再給你加一千怎么樣?”
“謝謝太太!我愿意,我愿意留下!”徐姐高興的答應了下來。
我也挺高興的,蘇澤旭回來之后,我便把事情跟他說了。心里還有些緊張,畢竟我沒有提前跟他知會一聲,有些擔心他不同意。
蘇澤旭摸了摸我的頭,笑道:“你是這個家的女主人,關于這種事情你處理就好,我不會生氣的。再說了,徐姐我也挺滿意的,她對軒軒也上心,做事也細心,我也想把她留下?!?p> 聽見這話,我真的十分感動,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我還答應給她工資加一千塊錢,沒問題吧?”
畢竟我沒工作,錢都是蘇澤旭掙得,所以關于工資這方面我還真有些心虛。
蘇澤旭又笑了,說道:“我的就是你的,徐姐留下來加工資無可厚非,你這么緊張做什么?你是我的妻子,以后我的錢隨便花,我的東西隨便支配,不要這么小心翼翼的?!?p> 我紅著臉點了點頭,心里甜滋滋的。
確認好了一切,第二天一早我和蘇澤旭就和徐姐重新簽了一份合同。徐姐很是開心,雖然工作量驟然加大,卻依然事無巨細,面面俱到。
我和蘇澤旭本來還擔心徐姐一個人忙不過來,如今倒是完全放心了。而且,蘇澤旭偶爾也會接我媽過來幫我照顧一下軒軒,也是怕她一個人住寂寞。
日子終于又恢復平靜,我的身體也一天天的越來越好。期間去了醫(yī)院又做了幾次檢查,確認丹鳳給我下的藥已經(jīng)完全不會對我的身體產(chǎn)生影響了,而且我的免疫力也恢復正常。
知道這個消息,我和蘇澤旭都松了一口氣。只不過,這段時間小心翼翼的養(yǎng)著,我總覺得自己胖了不少。
好在蘇澤旭自己也喜歡健身,家里的地下室有一整套的健身器材。白天趁著軒軒睡覺的時候,我就下去運動一下,效果顯而易見,我在出月子的時候不僅沒有身材臃腫,皮膚暗黃,反而滿面紅光,身材恢復的比從前還要好,隱隱都能看出人魚線了。
我十分驕傲自己堅持不懈的成果,發(fā)瘋一樣的愛上了健身。
可是,總有傻逼喜歡給人添堵,好日子還沒過上幾天,秦瑞和于月就不請自來了。
這天,我剛哄著軒軒睡著,和徐姐都難得的能喘口氣,休息一下,門口的門鈴就響了起來。
“這個時候是誰會來???我去開門了,太太?!毙旖阍儐柕馈N尹c點頭,沒有多想。
結果,門一開,秦瑞和于月拎著東西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
我當時就覺得一股怒火直沖天靈蓋,這兩個人的臉皮恐怕比萬里長城還要厚吧!竟然還敢來找我。
徐姐不認識秦瑞和于月,也不清楚我們之間的糾葛。不過,從我明顯的警惕和敵意中,她也明白了情況有些不對勁。
“太太?”徐姐遲疑的看了我一眼,又瞥了一眼客廳的電話。
我明白她的意思,微微點頭,說道:“徐姐,你去照顧軒軒,睡了這么久了,大概是快醒了。”
“唉!我這就去?!毙旖懔ⅠR轉(zhuǎn)身去房間了,留下我一個人跟秦瑞他們對峙。
我看徐姐進屋了,深呼吸了一下,按耐住自己的厭惡,冷著臉坐在了沙發(fā)上,拿起書繼續(xù)看。
秦瑞大約是沒想到他親自上門,我卻連杯水都沒有,還明顯一副無視他的態(tài)度,頓時臉色不太好看了。
不過,于月卻是很識時務,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微微搖了搖頭。
我眼角的余光瞥見這一幕,不由的冷笑一聲??磥?,從前那些陰毒的法子多半是于月這個女人吹的枕頭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