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蘇澤旭說過無數(shù)次,每次聽到這句話,我就覺得莫名的安心。我覺得自己無論遇到什么樣的事情,都一定能撐下去。
我閉上眼睛甩了甩頭,不再去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拉住蘇澤旭伸過來的手,笑道:“嗯,我不擔(dān)心,反正天塌下來有你頂著!咱們回家,先去把軒軒給弄醒吧,不然那小子今晚是不會老實睡覺了?!?p> 蘇澤旭微笑著點頭,我倆牽手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頭。
果然不出蘇澤旭所料,第二天一早,管家又來叫我們?nèi)コ栽绮汀?p> 我和蘇澤旭對視一眼,想必是昨晚之后,大衛(wèi)和裴莉莎聊出了結(jié)果。
我們趕緊去了大廳,蘇母憔悴了很多,她一直都是十分講究的人,每次見面的時候都會把自己搭理的一絲不茍,我還是頭一次看見她如此疲憊的樣子,應(yīng)該是昨夜一夜都沒有睡好,眼底的烏青看著讓人驚心。
“媽!”我輕聲叫了她一聲,沒有多說什么。我知道她最近對我有意見,上次我倆還鬧得不歡而散,我想她看見我只怕是更加煩躁了。
所以,我打完招呼就乖乖的坐到了距離她有一段距離的位置上,不再多嘴。
蘇澤旭也跟蘇母打了個招呼就坐到了我旁邊,我們都靜靜地坐著。因為此時大衛(wèi)和裴莉莎還沒有過來。
只不過,還是有個人總來給我添堵。
“姐姐,凱威哥!”裴莉莎這已經(jīng)是連續(xù)第三天往我這兒跑了。
我蹙眉看著她,只見她身著黑色真絲吊帶睡裙,肩上披著薄薄得一層披肩,卻是香肩半露,讓人心馳神往。
蘇澤旭與我坐在一起,他抬頭看了一眼裴莉莎,又神色不變的低頭繼續(xù)去逗軒軒,半點都沒有將她看在眼里。
這種事情發(fā)生已經(jīng)不是一兩次了,裴莉莎總是穿著暴露的來我房里,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蘇澤旭看著,絲毫不將我放在眼中。
我知道她是賊心不死,知道自己跟大衛(wèi)再無可能,便把主意打到了蘇澤旭的身上。勾引?還真是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啊!竟然連禮義廉恥都不在乎了,勾引自己的姐夫!
好吧,只怕在她心里我根本就不算是什么姐姐,果然是得了秦瑞和于月的真?zhèn)髁?,壞到了骨子里頭去了。
裴莉莎見我面色不善的看著她,蘇澤旭對她也是愛答不理,卻一點兒都不覺得尷尬,自顧自的走到了軒軒的搖籃床邊。
“軒軒還真是越看越可愛呢!”裴莉莎伸手想去摸軒軒的臉蛋。
我直接伸手打開了她的手,冷冷的說道:“小孩子臉蛋不能隨便摸,容易流口水。況且,這兒也沒有外人,裴莉莎你不必在我眼前演戲,我的兒子你不準(zhǔn)碰!”
裴莉莎大約是沒有想到我說話這么的不留情面,臉色一時白,一時青,呆呆的站在一邊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才懶得與她虛與委蛇,前幾次她來是正好碰到了蘇母在場,我不便發(fā)作,她也不好光明之大的勾引蘇澤旭。
如今這兒只有我們幾個,我才懶得給她留什么面子。說到底,這面子也是她自己不要的,否則穿成這副模樣做什么?
裴莉莎見我對她態(tài)度很差,便打起了蘇澤旭的主意,朝他那邊靠了靠,說道:“凱威哥,你看我姐姐說的是什么話嘛!我不過是看軒軒可愛,來看看而已,姐姐怎么能這么說我!”
裴莉莎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想去抓蘇澤旭的胳膊,臉上的表情委屈,還真是我見猶憐。
我眉頭一擰,硬生生的忍住了自己想要沖上去賞裴莉莎幾巴掌的沖動,惡狠狠地盯著蘇澤旭,想要看看他究竟怎么處理。
蘇澤旭與我似乎心有靈犀一般,他也正好抬頭看向我。只見他嘴角輕輕翹起,身子一偏躲開了裴莉莎的手,一臉討賞的笑容。
只不過,蘇澤旭臉上的笑容稍縱即逝,冷冷的看向裴莉莎,說道:“秦小姐,你現(xiàn)在畢竟是大衛(wèi)名義上的妻子,既然住在我們?nèi)~家,規(guī)矩還是得守的。天色不早了,你還是趕緊回去吧!不送!”
裴莉莎臉色徹底變了,伸出去的手懸在半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尷尬的不行。
我就知道蘇澤旭絕對不會出軌,而且他的眼光要是差到裴莉莎這樣的女人稍微勾引一下就上鉤的話,老娘不等他出軌就親自休了他!
想到此處,我忍不住笑了出來。
裴莉莎本來就窘迫的不行,如今突然聽見我笑,以為我是在嘲笑她,一張臉紅的像是熟透了的西紅柿。
“裴溪辰,你……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裴莉莎,這話該是我問你才對吧?”我不屑的看了她一眼,說道:“我倆的關(guān)系早就是勢如水火,你每天來我面前晃蕩,我可不覺得你想來跟我求和?!?p> 裴莉莎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一言不發(fā)的轉(zhuǎn)身離開。
等她走了之后,蘇澤旭走到我身上,環(huán)抱住我,笑道:“老婆大人好霸氣?。 ?p> 我看裴莉莎被氣走,心中很是得意。但是一想到她總是穿著暴露的來明里暗里的勾引蘇澤旭,我心里還是不爽的很。
我故意垮下臉,掙脫蘇澤旭的懷抱,冷眼看著他,“怎么?我氣走了一個對你有想法的女人,是不是讓你難過了?”
“又在說胡話!”蘇澤旭無奈的捏了捏我的鼻子,“誰都沒有你好,除了你我誰都不會看在眼里的。裴溪辰,你可不能說這種話,簡直就是傷了我的心。”
我當(dāng)然知道蘇澤旭的心意,見他這么一副嚴(yán)肅的模樣跟我解釋,心里有些過意不去。自己怎么能隨便拿這種事情打趣他呢?
我伸手穿過蘇澤旭的腰側(cè),緊緊地抱住了他,“對不起,我剛剛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我以后不會了!”
蘇澤旭收緊了搭在我肩膀上的手,笑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好了,咱們不去說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p> 晚餐前,管家又來叫我們。最近葉父一直在外頭跟老友四處游山玩水,蘇母卻不似從前那般一直都陪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