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開出停車場的時候,蘇晚睜開了眼,稍微轉(zhuǎn)了一下頭,對上旁邊男人溫柔的眼神,說道:“停車。”
司機聽到,很穩(wěn)當?shù)耐A塑嚒?p> 管家意外的看向后面,在等小姐的吩咐。
只見蘇晚對旁邊的人說了句“下車”。
哦,原來是在叫那個男人下車。
管家非常上道,下了車,打開后面的車門,禮貌性道:“請?!?p> 車上的唐辭沒動,眼里只有旁邊的女人,風華絕代,性情清冷,連看他都不想多一眼的。
心在滴血,痛苦蔓延整個身體,連抬手碰一下心愛的人,終歸沒抬起來。
自始至終不過是他自作多情了。
唐辭決然下了車,頭不回的往反方向走了。
“開車?!?p> 車子像風的速度行駛離開了原地。
可誰知道,在車子發(fā)動的時候,那個毅然離開頭都不回的男人,站在原地,看著車子離開的方向很久。
直到看不到車,直到江久和莫承御出來。
江久和莫承御是從停車場走出來的,一個是魅夜的老板,一個是魅夜老板的好朋友。
很明顯,他們的車有VIP停車位。
所以兩人的車都不在停車場下面,而是酒吧門口不遠處。
在入口,就看到不遠處站著一個矜貴如斯的男人。
頎長的身影,一雙大長腿被西裝褲包裹著,高冷的背影。
隱約有些凄冷和落寞。
江久和莫承御一眼就認出了。
只不過,沒上前打擾。
他們想象過阿辭喜歡一個人的樣子,但怎么會也不是現(xiàn)在這樣的。
阿辭,唐家的大少爺,家族下一任繼承人,唐氏集團的總裁,帝都的太子爺。
有顏,有財,又有實力。
從小到大,要風得風,愛雨得雨。在這帝都里,他想要什么是得不到?
后來,卻為了一個女人,變得墮落,變得心狠手辣。
可每到夜晚人靜,誰能想象他是怎么過的?
思念太深就會變成疼痛,痛到心肝脾肺腎,痛到?jīng)]有知覺。
一根煙一根煙的抽,一瓶酒一瓶酒的喝。
麻痹自己,讓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
作為唐辭從小到大的兄弟,江久莫承御都很心疼,也看在眼里。
但他們沒資格,也沒立場去勸。
他們是體會不到兄弟的那種感受。
兩年了,時間過得真快,可人還是沒有變化。
阿辭在面對蘇晚的時候,還是做不到心無波瀾,蘇晚的一舉一動都在牽制在阿辭的心。
仿佛又回到了兩年前,阿辭站在蘇家別墅門口,看著前面的道路,等著那個不可能回來的人。
一站就是兩天。
不吃不喝,無論誰勸都沒有用。
最后,是蘇老太爺出來了。
說了一句話,阿辭聽到就暈倒了。
醒來后,沒再去蘇家門口站著,也沒再提過那件事。
那冷漠落寞的身影跟今天如出一轍。
一直這么站著不現(xiàn)實,過了幾分鐘,江久和莫承御就走到了唐辭身旁。
江久喚道:“阿辭。”
唐辭不應,眼睛依舊看向那邊來來往往的車輛。
江久順目光著看過去,除了車還是車,心里嘆了一口氣,看看看,還能看出個蘇晚來不成。
無奈道:“走吧,我知道蘇晚在哪里工作?!?p> 唐辭這才把目光放在江久的身上。
三人一同離開了原地,回到魅夜,上到四樓,進了那個包間。
三人坐下。
江久就跟唐辭說了一下今晚的事情,包括怎么遇到蘇晚的,也都一一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