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慕白是落荒而逃的,少女的清香和軟軟甜甜的紅唇時(shí)不時(shí)的在腦海中浮現(xiàn)。
“老大,你剛才去了哪里?”胖子走出屋,看到慕白回來后就站起身。
“沒去哪里,快點(diǎn)休息?!蹦桨谉┰甑淖哌M(jìn)屋子,不由惱怒,每次看到瑾年都沒有好事發(fā)生。
胖子嘀咕道,“奇怪,老大耳朵怎么那么紅?”
下午,有三名婦人在衙門擊鼓,一邊敲著一邊哭訴,“青天大老爺啊,求求你們開開門?!?p> “阿虎,何人在外喧嘩?!闭陆ㄉ尞?,這個(gè)特殊時(shí)期誰還敢出門,該不會(huì)是…
“快,快去叫侯爺?!闭陆ㄉ氲绞裁?,猜想是死者家屬來了。
公堂前,三名婦人跪在堂前,瑾塵和慕白坐在一旁聆聽她們的話。
“大人,奴家相公幾日沒有歸來,一開始奴家以為他只是出去做工,卻沒想到一連幾日沒有回來。”王大娘一見到章建生后就急忙開口。
另外兩名夫人也跟著開口,“大人,奴家相公也沒有回來?!?p> 章建生聽后表情嚴(yán)肅,“你們幾個(gè)都是一個(gè)村的?”
“奴家?guī)讉€(gè)是銅鑼灣的,都是鄰居,相公也是一起在外做工的,沒想到這一次他們就沒有回來?!蓖醮竽锊亮艘话蜒蹨I。
“你們丈夫都是在哪里做工?”瑾塵在一旁開口道。
“是在西山挖煤礦?!?p> 瑾塵了然,看了一眼慕白,然后示意章建生繼續(xù)。
章建生讓阿虎帶她們幾個(gè)去認(rèn)尸,沒過多久停尸房那邊傳來痛苦的哭聲。
“侯爺,您看這事我們是否要去一趟西山?”
瑾塵轉(zhuǎn)了轉(zhuǎn)平安扣,“先去準(zhǔn)備一下,晚上我們?nèi)タ纯础!?p> 晚上,瑾塵他們準(zhǔn)備好一切后打算前往西山。
瑾年聽說后就在門口等著他們,看到他們出來后就直接走過去,祈求道,“大哥,我也想去?!?p> 還不是因?yàn)樽约菏职W癢,心癢癢,不去都不行,瑾年假裝沒有看到瑾塵臭著的臉。
“走吧?!辫獕m破天荒的沒說阻止她,看著她笑得一臉燦爛,不由得后悔,早知道就不同意了。
而慕白卻眼神閃躲的先走在前面,沒有和她說話,他是巴不得她不要去,偏生她還不知道。
一行人到了西山后,就躲在草叢里往礦山看去,那邊黑漆漆一片,只有偶爾的幾個(gè)人打著火把在附近巡邏。
“這樣的礦山還要這么多人把守,真是稀奇?!辫旮锌艘环?。
“噓?!辫獕m示意她不要說話,因?yàn)橛幸粋€(gè)男人往草叢這邊過來。
原來那個(gè)男人過來是如廁的,瑾年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一只大手給遮住眼睛,然后聽到慕白嫌棄的聲音,“別看?!?p> 他這是擔(dān)心我長針眼?瑾年心里偷笑,還是她的慕白最好了。
等那個(gè)男人離開后慕白才松開手,表情不自然的轉(zhuǎn)回頭,“侯爺,我過去看一下。”
說完慕白就竄進(jìn)草叢,避開巡邏的幾人后溜進(jìn)屋里。
屋里瞬間傳來一股汗臭味,慕白控制住心中的惡心,用衣袖擋住鼻子,搞什么,這么臭。
借著微薄的月光,慕白看到里面擺著一張大床,床上睡著二十多個(gè)打赤膊的男人。
慕白環(huán)顧著四周,屋里沒有其他擺設(shè),除了一張床就是一張大圓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