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始終都是陸鳴
郝帥看到這句話,不禁對著手機翻了個白眼,自己一段戀情都沒有,哪里來的新戀情。
原本以為自己偽裝的夠好了,沒想到還是被發(fā)現了。
給經紀人回了一條消息,便起身準備回去。要是這條熱搜不澄清的話,指不定又要冒出什么尖芽來。他可不想無緣無故被拖下水,弄臟褲腳。
穆仲霖出去后確實是去了一趟公司,不過片刻后又出去了。前往一家醫(yī)院,問了前臺值班的護士,準確的找到了郝思所在的病房。
郝思半側著身躺在床上休息,臉色有些蒼白,只是唇是紅潤的,大概是發(fā)燒燙紅的吧。
穆仲霖坐在她旁邊也不說話,也不去看她,只是靜靜的看著窗外。
外面驕陽似火,但沒有絲毫陽光闖進病房來,陽光似乎也在避著她。
郝思睡的并不安穩(wěn),她夢見自己走樓梯,卻一腳踩空,直接驚醒了。
驚醒后呆呆的坐在病床上,同樣看著窗外的風景。摸了摸病床的另一側,她好像夢見穆仲霖來過。
被抓來的第八天,曲樣終于忍不住想要逃了!再這樣下去,精神都要崩潰了!
每天身處水深火熱之中,不知道哪一秒會死,雖然說陸響對自己無敵意,可不怕意外只怕萬一。
陸鳴也許久沒有來找過自己了,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
門把被人帶動幾下,不過一秒,門就從外面被人打開了。這個男人依舊帶著面具,曲樣實在不知道他想藏什么,難道臉毀容了,見不得人?
她沒有那么大好奇心想要知道這男人的長相。她只想出去!只要能出去,沒有什么是一頓火鍋解決不了的!
曲樣看他端著午餐進來,腦海心生一計,直接將盤子什么打翻,想惹怒面前這個男人,讓他厭惡自己,好把自己丟出去了。
沒想到的是那男人,耐心的將盤子撿起來,放回了小推架上,地上的食物沒辦法立刻打掃干凈,只好叫人過來打掃了。
“誰惹你生氣了?”陸響溫柔的問道。
曲樣只覺得他好虛偽!睜大眼睛就這么瞪著他,那男人似乎很驚訝,但還是笑笑:“想出去走走嗎?把午餐吃完就帶你出去看看風景。”
聽到能出去,曲樣也不瞪了,有些不敢相信的反問道:“真的嗎?帶我出去看風景?”
就算逃不掉,至少還能出去看風景,了解一下自己現在身處何地,日后好做好逃跑計劃。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要找到陸鳴被關在哪里。憑自己一己之力是跑不出去的。人多力量大,這句話也是憑空出現的。
陸響讓人重新做了一份午餐過來,曲樣這一頓吃的異常滿足。
陸響看她紅燒肉吃的滿嘴角都是醬,抽了一張紙給她擦嘴。才擦了一下就被曲樣躲開了:“別惡心我?!?p> 陸響收回手不動了,曲樣停下筷子,有些小心翼翼的看他,他不會因為這句話而不帶自己出去吧?
說不緊張是假的,掌握權在他手上,他反悔也不是沒有的事情。
“快吃吧?!标戫懥粝逻@句話就出去了,曲樣還以為他反悔了,當下撇下筷子:“回來,帶不帶我出去就一句話!”
“帶。”
曲樣對這個字很受用,當下脾氣也收的干干凈凈了,扒著飯別說有多香。
曲樣吃完飯后,不見陸響進來,想他可能要準備準備,也沒有吵鬧去大喊大叫,只是乖乖的坐在沙發(fā)上等著。
在房間里她可以隨意走動,不過腳上拴著,行動很不方便罷了。陸響再次折回來,手里帶著一把鑰匙,曲樣心里高興的很,卻不表露出來。
主動伸出腳,給他將鎖鏈解開。
“兩個小時后回來?!标戫懻f道。
他沒有說后果怎么樣,可能是抓住了曲樣的把柄,只要有陸鳴在,曲樣就不敢逃。
曲樣推開房間這扇門還是有些恍如隔世。
從未感覺到陽光有這么明媚,曬起來有多么舒服。
她不顧形象的光著腳丫子跑到外面,就算是踩到石頭也不覺得痛。
在空曠的場地上轉了一圈,才發(fā)現這哪里是什么大倉庫!這明明就是豪宅!
而那種類似倉庫的鐵門聲,也只是樓下的大門,關閉時與地面摩擦出來的聲音。
這不是陸鳴家嗎?
曲樣疑惑了一下,轉身看陸響,陸響就站在門口看他,眼含愛意。
曲樣向他走去,手有些顫抖的摘下他的面具。當看清他的容貌時,面具啪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曲樣轉身就行跑走,卻被男人拽住。
她轉身甩開了男人的手,看向男人的眼神憤怒又失望道:“我說你的眼神怎么這么像陸鳴?我當是什么?你們是兄弟!可你為什么要騙我?
把我關在這里有意思嗎?
看你一個人自導自演一出好戲?
你哪怕,假裝你是陸響,你走行不行?你不要讓我發(fā)現你是陸鳴!你躲一下行不行?”
很可笑,曲樣白高興一場。
明明是一個人,卻假裝兩個人。
她平生不怕背叛不怕等待,唯獨恨欺騙,這比現實來的還要毒!
陸鳴撿上面具再次戴了起來,他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對待曲樣。
明明是愛她的啊,卻忍不住傷害她。
他想偽裝成陸響,將曲樣一直困在自己身邊,這樣她永遠就只是自己一個人的了。
他沒抓住曲樣一次,兩次。他不能次次就這么松手,他想要抱緊曲樣,抱緊對她說自己有多想她,等她等的有多苦。
“我是…陸響?!蹦腥说?。
曲樣將他的面具拍掉,恨恨道:“閉嘴,你是陸鳴,你是瘋子!”
曲樣轉身想跑,卻讓陸鳴叫保鏢給攔住,重新鎖回了房間,這次,他沒有將用鎖鏈束縛她。
只要有自己在,她跑不出去的。
曲樣用力的敲著門:“陸鳴!你放我出去!陸鳴!”
曲樣似乎要喊破喉嚨,可門外的男人一聲不吭,他結了工資給保鏢,讓別墅里的所有保鏢都回去了。
只留下一個吳媽,來照顧曲樣的生活。
曲樣喊累了,隨意坐在地上。
陸響是假的,始終都是陸鳴假扮的,早在第一次拒絕把自己救出去就該猜到了。
可陸鳴……是那么溫柔的一個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