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聞許祎暐如此直率的告白,趙恩聆的心臟越跳越快,她在許祎暐的雙眼看見了堅決,她顫抖的回復(fù):“你已成婚,有了妻子,有了屬于自己的家。而我...我無法接受與別的女子一起共享你?!?p> “成婚?”許祎暐怔了怔,他從趙恩聆的眼中看見了質(zhì)疑,許祎暐反問道:“我何時成婚了?”
趙恩聆小聲的解釋,“自然是你和薛悅音的婚事...”
許祎暐愣住,他慌張的吸了一口氣,這動作拉著他的傷口,他不禁咳了一聲,急忙的澄清道:“我和她沒成婚!我怎么會和她成婚呢???那一日,自從你出事以后,我每日過得行尸走肉,什么心思都沒有,又怎么會與她成親呢?”
趙恩聆百般不解的眨了眨明亮的雙眸,她不信的問道:“....你們...沒有結(jié)成夫妻....?”
“當(dāng)然沒有!”許祎暐迅速的回應(yīng)著趙恩聆心中的疑惑,許祎暐將趙恩聆的雙手牢牢包圍,“我理想中的妻子就在我面前,我怎么又會與她人結(jié)發(fā)?”
趙恩聆眸中閃過一絲懷疑,被許祎暐盡收眼底,他自嘲問道:“你不信?”
許祎暐露出極為柔情的神情,他信誓旦旦的開口說道:“我與其他女子結(jié)發(fā)這件事絕無可能發(fā)生。我心里只有你,僅有你,你已填滿我的心房?!痹S祎暐情不自禁的撫了撫趙恩聆的柔發(fā),“這百年,我度過了沒有你的日子,嘗試了生不如死的滋味。我每晚都在想,若生命有重來的機(jī)會,我一定不會離開你,不會棄你而去,必定將你護(hù)牢,只要你有危險,我必定次次舍身相救。”
趙恩聆第一次從許祎暐的口中聽見如此動聽的情話,心底不由得泛出陣陣愛意,但她突然不解,為何許祎暐沒成婚這件事從未有人對她說過,這分明是一件很重要的事,而為何卻無人提起。
趙恩聆想著想著,她的腦海里閃過許多畫面,多數(shù)都是張悠義有意將此事隱瞞的回憶。在她受傷醒來之后,沒有任何巫民向她提起這件事,想必張悠義事前已經(jīng)下了封口令。在凡界,她與許祎暐在家中對話時,當(dāng)許祎暐正要向她解釋妻子之事,張悠義卻突然出現(xiàn)在她家門前。還有,近日在靈界,在她與薛悅音談話時,張悠義的突然現(xiàn)身,這一切都是張悠義不想讓她知道真相的行為。
“恩聆?”許祎暐見趙恩聆發(fā)著愣,不發(fā)一語的模樣,他關(guān)心的喚道。
趙恩聆出乎意料的露出無奈的微笑,她心想,她真是拿張悠義的惡作劇沒轍。竟然被張悠義隱瞞了一百年之久。她不生氣也不怪張悠義,僅對張悠義感到百般無奈。
許祎暐靈光一閃,他訝異道:“難道這些年來,你都誤以為我已成家?”他回想起在凡界時與趙恩聆的對話,頓時他與趙恩聆都想到同一處。
許祎暐咬牙切齒,惡狠狠的聲音傳來,“那可惡的臭小子!他一定是故意向你隱瞞實(shí)情的!下次見到他,一定饒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