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雷找到了何麗的住處后生活又有了新的樂趣,他想著利用隱身符潛入何麗的家中看看何麗平事都干什么和誰接觸過以及現(xiàn)在到底有沒有新交的男朋友,他打開錢包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隱身符所剩不多了只剩下最后的四張,他有點兒失落自己沒有隱身符的話便相當于失去了這個能力,他突然想到當初是那個神秘老頭給的自己隱身符如果能夠找到他的話,或許還可以獲得更多的隱身符,但是去哪找他呢?他回想起了那天是在自己平時去的酒吧碰到他的,說不定在那還能再碰到一次,往后的幾天郝雷下了班以后就直接去那家酒吧,希望還能碰到那個老頭,但是一連去了幾天都沒有任何收獲,郝雷覺得是自己的運氣用光了,畢竟誰也不會總是得到上天的眷顧,他垂頭喪氣的回到了家中,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消遣著無聊的時間看著看著竟然睡著了,在睡夢中郝雷來到了一間自己從沒有來過的房間,他驚訝的看著這一切,然后聽到了另一個房間內傳來了女人的喘息聲,郝雷順著聲音走了過去找到了發(fā)出聲音的房間,門是關著的郝雷慢慢打開了門,那是一間臥室郝雷把目光轉移到了床上,只見床上一男一女在“翻云覆雨”而其中的女人正是何麗,郝雷被這眼前的一幕一下子給驚醒了,等醒過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是做了一場夢至于對他來說是“春夢”還是“惡夢”這就不得而知了,第二天上班的時候郝雷還再想昨天做的夢,他感覺這夢就像是夢魘一樣在自己的內心遲遲揮散不去,以至于工作上出了問題經理在批評他的時候他居然一反常態(tài)的和經理頂起了嘴,最后落個了被開除的下場,被“炒了魷魚”的郝雷回到家后就像著了魔一樣,他做什么事都無精打采的,此時唯一能激起他的斗志的就只有何麗了,這天郝雷待在家中終于忍不住了,他從錢包中拿出了剩下的最后四張隱身符,說到“雖然只剩下四張了,但是我要好好利用的話說不定一張就足夠了”說完他整理了一下自己便打車直奔何麗住的小區(qū)去了,中途他無意間看到了一家電子產品專賣店,他馬上叫住司機然后在這里下了車,進去后他左顧右盼的看了半天終于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隨后又打車去了何麗的住處,等到何麗下班回來后,他便吞下隱身符跟在何麗后面利用“投石問路”的方法跟著何麗進了屋,趁著何麗不注意的時候從兜了掏出了竊聽器安裝在何麗的臺燈下面,之后便悄悄地溜走了,出來之后的郝雷很是得意,心想到“這下我就能省下剩下的三張隱身符了”,由于竊聽器信號傳播距離有限所以郝雷只能在距離何麗不遠處監(jiān)聽著何麗的一切,此后的幾天郝雷一直在監(jiān)聽從何麗的幾次通話中郝雷總是聽到一個名字“海平”而且每次和他打電話的時候何麗的語氣都很曖昧,這些都深深的刺到了郝雷的心中,郝雷腦海中也不斷閃過那天在夢中的畫面,那一對赤身裸體的男女,莫非夢中的那個男人就是何麗口中的“海平”,郝雷心中想著“我一定要找到這個叫“海平”的那人,要讓他徹底的離開何麗”第二天郝雷打通了何麗的好朋友孫萍萍的電話,在電話中說道“萍萍啊,海平昨天和我吃了頓飯,吃完飯走的時候把一把鑰匙落在我這了,你有沒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告訴我一下,我好還給他”“你認識曹海平?你倆好像之前沒什么交際吧,你怎么認識他的呀?”“這個就說來話長了,這樣吧你先給我他的聯(lián)系方式,我以后再告訴你,我既然知道有這么個人肯定是認識的呀,”孫萍萍有點兒起疑就說“你先告訴我你倆怎么認識的”郝雷知道孫萍萍有些懷疑自己就解釋道“我倆是因為何麗才認識的,我和何麗分手的事你肯定也知道了,我那天想找何麗好好談談,卻看見他和一個男的走在一起,我一生氣就上去質問何麗,然后就誤打誤撞的認識了海平,后來海平解釋完我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為了表達歉意我請海平吃了頓飯結果他把鑰匙落在我這了,剛認識沒多久連個電話都沒留,我要是給何麗打電話,他肯定以為我要找海平的麻煩,所以我只能來找你了”孫萍萍聽郝雷的語氣并不像騙自己就把曹海平的聯(lián)系方式告訴他了,郝雷打通了曹海平的電話以何麗朋友的名義告訴他何麗有份工作上的保密文件需要交給他保管,約他到“人民公園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