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怎么又是你!
“姓名!”大蒜鼻警衛(wèi)兵機械性地審訊。
“莫涼?!蹦獩龃髦咒D,趴在桌子上。
“嚴(yán)肅點,審訊呢!坐好!性別?”陪同審訊的警衛(wèi)A說。
“男!”莫涼稍微正了正身子,尤其無力地說道。
“犯了什么事……等一下,有點眼熟啊。怎么又是你!”大蒜鼻填好表格,抬頭看了看,一種荒誕的熟悉感涌上心頭。
仔細(xì)一看,這不就是昨天自己碰到的學(xué)員么?
“我也不想?。∵€不是你們鬧的!”莫涼一臉無奈地說道。
“關(guān)我們什么事?”大蒜鼻粗魯?shù)睾浅獾?,飛濺的唾沫帶著一股零食味道。
“還不是你們弄的什么通緝令?!蹦獩黾泵Ρ晨恳巫樱氵^這輪輸出。
“通緝令?”警衛(wèi)A疑惑地問道。
“什么煉銅的,喜歡穿牛皮工作服的那個!”莫涼一想到那則通緝令,咬著銀牙,惡狠狠地說道。
“咦,我什么沒印象啊?!贝笏獗腔貞浟艘粫?,但是除了喝酒以外,什么事情都沒想起來,于是迷糊地說道。
“牛皮工作服?是不是侏儒體型?”警衛(wèi)A似乎想到了什么。
“對!”莫涼激動地一拳敲在桌上,然后捂著拳頭,嘶嘶地吸著冷氣,看來這張破破爛爛的桌子,比想象的硬多了。
“什么情況?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大蒜鼻轉(zhuǎn)頭問同事。
“頭,就是那個侏儒煉金術(shù)士。我估計抄錄員又手抖寫錯了!”警衛(wèi)A從抽屜里拿了一疊通緝令,翻動了幾下,抽出其中一張遞給大蒜鼻。
“這……那個蠢蛋就不能正常點么?”大蒜鼻看著有點眼熟的筆跡大聲嚷嚷。
“頭。”就在這時,警衛(wèi)A似乎又回想起了什么。
“什么事?”大蒜鼻將通緝令揉成一團丟進紙簍中。
“我突然想起來,抄錄員好像請了一周病假?!本l(wèi)A小心翼翼看著上司,小聲說道。
“好像是哦,還是我批的假條。然后是那個蠢蛋代班的?我要扣他的獎金!”大蒜鼻咬牙切齒地說道。
“頭,好像是你?!本l(wèi)A用手蹭了蹭鼻尖,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那個……今天天氣不錯!我們來下一個問題。”大蒜鼻生硬地轉(zhuǎn)換了一個話題。這時,電光一閃,一陣?yán)坐Q傳來。瞬間,氣氛變得十分微妙。
“說?!蹦獩鲇每创镭浀难凵?,掃視了兩個警衛(wèi)兵一下,吐出一個字。
“他們哪來的證據(jù)確認(rèn)你是煉銅的?”大蒜鼻提筆問道。
“集市有輛馬車失控了?!蹦獩龇藗€白眼,無奈地繼續(xù)說。
“然后呢?”從外面進來一個警衛(wèi)B,手里拿著一包瓜子和一袋散發(fā)著香甜氣息的糕點。
“你們當(dāng)我是說書的么?!瓜子都磕上了!”莫涼看著三人磕著瓜子,一臉氣憤地說道。
“那個,要不你也吃點?”警衛(wèi)B似乎覺得確實有點不像話,于是將瓜子遞給莫涼。
“我,莫涼。就是饞死,死里面,從這里跳下去。也不會磕你們一點東西?!睔忸^上的莫涼那會接受,直接立了個小旗幟。
“奶油味的?!本l(wèi)A磕開一枚瓜子說道。
“啊?那請務(wù)必給我來點!”莫涼一聽到自己喜歡的口味,果斷放下了節(jié)操。
“味道怎么樣?”大蒜鼻玩味地問道。
“嗯,真香!”莫涼一臉喜悅地露出“莫版境澤”的迷之笑容。
“那就接著說!下面的情況怎么樣了?!贝笏獗怯霉P敲了敲桌子說道。
“下面沒了?!蹦獩鰸M懷惡意地看了看三人說道。
“嗯?你是想吃點什么了吧?”大蒜鼻捏著指關(guān)節(jié),發(fā)出咔咔的響聲。
“別!有話好說。我繼續(xù)說就是了?!蹦獩龉麛嘁徽小汉脻h不吃眼前虧』。
“趕緊的!別浪費時間?!贝笏獗菦]好氣地斥責(zé)。
“那個馬車出事,有個小女孩傻兮兮的不知道跑。”莫涼想起悲劇的源頭之一,悲憤地說道。
“頭,我忘了說了。這是嫂子剛剛送了點奶酥?!本瘑TB提了提另一個袋子說道。
“哦,是么?難得老婆懂得體諒我的辛苦?!贝笏獗切牢康攸c了點頭,一臉『我也有今天?。 坏幕砬?。
“不是,是給這小子的?!本瘑TB憋著笑解釋道。
“什么情況?”大蒜鼻瞬間傻眼。
“嫂子說是他救了你的女兒?!本瘑TB見上司看過來,果斷掐了一把大腿,憋住了笑意。
“小子,你剛剛說誰傻兮兮來著?”大蒜鼻轉(zhuǎn)過頭,一臉『你再亂說試試!』的表情。
“我傻,行了吧!”莫涼感覺快被郁悶憋出內(nèi)傷。
“繼續(xù)說。”大蒜鼻滿意地點了點頭。
“好吧,就是我看情況不妙,就跑上去抱起你的女兒……”莫涼老實地描述。
“嗯?你果然煉銅!”女兒控大蒜鼻瞬間炸毛。
“臥槽!時間那么緊張,我不抱起來翻滾,等著被馬車碾死么?”莫涼感覺到死兆星在閃爍,急忙解釋。
“額,好吧。這和你被抓有什么關(guān)系么?”大蒜鼻控制了下情緒,又問道。只是言語中的語氣,似乎并不怎么愉快。
“結(jié)果那群漢子來的不是時候,我撞在木墻上起不來,您的女兒哭哭啼啼沒起來。那群家伙非要說什么人贓俱獲,直接把我臭暈過去了,然后我一醒來就在這里了?!蹦獩鲋?jǐn)慎地一口氣說完,警覺地看了看警衛(wèi)們。
三個大聾瞎互相對視一眼,哄堂大笑。
“撲哧~你是我見過最強的倒霉蛋!”大蒜鼻大笑。
“沒錯,昨天演戲扮煉銅。今天救人還是因為煉銅?!本l(wèi)A附和道。
“出去后,別忘了找個牧師檢查下,看是不是被下詛咒了!哈哈。”警衛(wèi)B嘲弄地說道。
“好了,你小子夠倒霉的,我們也就不為難你了。”大蒜鼻氣消了一點,拍拍莫涼的肩膀說道。
“意思是我可以走了?”莫涼眼前一亮。
“那還不行,程序還是要走的。我們就讓你呆警衛(wèi)兵保健室休息好了,順便給你上點療傷藥膏?!贝笏獗菗u了搖頭,一副『你小子長得不美,想得挺美的!』的表情。
“好吧?!蹦獩鐾鹑缫恢宦獾钠で?,泄氣地回復(fù)道……
夜幕降臨之時,保健室的門被推開。
“嘿,小子,有人來保你了。你可以走了!”大蒜鼻敲了敲門,說了一句就走了。
“怎么是你?莎娜恩哪去了?”莫涼走出大門,看到愛麗絲和雷娜有點驚訝地問道。
“你姐姐說有事,就讓我們來了。不過,我推測。她可能是覺得保人有點丟臉罷了。如果不是煉銅,我估計她應(yīng)該會來?!笨蓯鄣膼埯惤z,說著一點都不可愛的話語。
“吶,小雷娜。奶酥的味道不錯。我給你留了一些?!蹦獩龇藗€白眼,報復(fù)性地將袋子打開,遞給小蘿莉。
“?。≈笓]官最好了!”雷娜踮起腳尖,閃爍著星星眼,接過袋子。
“嘁,果然是個煉銅!”愛麗絲傲嬌地偏過頭,評價了一句。
“滾!”莫涼氣急敗壞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