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更新,原天休息得比較早,起床的時間也更高,昨日廚藝被認(rèn)同后,寂寞的心難耐不住躍躍欲試。
一大早就跑到廚房,準(zhǔn)備做早餐,在里面躊躇了一陣子后,終于想到做什么早點,一樣是街邊的小店里面的美食。
在儲食柜里面拿出一些粉條、豬肉和青菜,把豬肉切成片腌制,然后在用大火壓,做出鹵水肉片,然后起鍋煮沸水,把粉條放入,把石蘭昨天熬好的骨頭湯加熱做湯底,把青菜滾熟放在湯粉上,最后在三碗湯粉上放上壓好的鹵水肉片。
把三碗湯粉放在餐桌上,忽然感覺像是把什么給忘了,最后才想起是豆?jié){,用豆?jié){機做了三杯豆?jié){后,這才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看了看時間將近七點。
“反正也快到時間,去叫他們起來吧。”原天心想,然后信步走上了二樓,來到驍菊華房前,輕輕敲了敲房門,里面毫無反應(yīng)。再用力敲了敲,依然沒有任何反應(yīng)。
這妮子今天怎么了?昨天起來這么早,今天居然毫無反應(yīng)?難道每個月總有那幾天么?
伸手窩住門把輕輕一轉(zhuǎn),“咔”居然轉(zhuǎn)開了。
“原天萬萬沒想到驍菊華沒有關(guān)房門,暗笑著小妮子也不怕有色狼偷偷跑進屋內(nèi),趁她熟睡意圖不軌。
或許因為剛才用力稍微有些過,房門被微微推開,出現(xiàn)了一條小小的門縫,原天眼角剛好掃到,模糊的看到了粉色的色彩,突然一顆心狂跳了起來,一個念頭萌生心頭。
他轉(zhuǎn)過頭小心翼翼地向周圍看了一番,發(fā)現(xiàn)沒有人,心中稍微有點安心,那個念頭慢慢的變得強烈起來,不知為何心中有一種興奮、刺激又后悔的感覺,百感交集。
他咽了一口口水,抓住門鎖的手微微推開,讓門縫越變得更大一點,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把頭伸了進去。
心跳越來越劇烈,一種異樣的刺激感刺激著每一條神經(jīng),那是一種期待的興奮,又摻雜著些許的害怕,如一個剛步入青春期的少年,夜深人靜的時候,待父母睡熟,攝手?jǐn)z腳地跑到客廳里打開電視機,將父母珍藏在一大堆影碟底部的某幾部火辣標(biāo)題的影碟抽出,然后放入DVD李,心中那種難以說出的興奮和期待,又有些害怕讓父母知道摻雜各種各樣的情緒。
進去!要進去!原天心臟跳到了嗓門上,腦海中不停幻想著房內(nèi)的情景。
“哎呀呀,疼——!”頭伸入一半,未等他有看清里面的情況,突然一疼,腦殼被門擠了!
“?。∩贍斒悄惆?。”
原天整個腦殼被門壓著,連思維都有些停滯,突然腦殼上的力道松開,一個不慎,淬不及防之下?lián)浣郑麄€人撲了進去。
未等原天有任何動作,一雙細致白嫩的小手抓住了他的肩膀,用力地將他提起,耳邊傳來了少女的脆音:“少爺,你沒事吧?”
原天從地上站了起來,腦殼上還有殘留著被門板擠壓的痛楚,擺了擺手,一只手揉著太陽穴“沒,沒事。”
然后質(zhì)問道:“小菊花,你怎么用門擠我的腦殼啊?!”
驍菊華故意裝出不屑的樣子,道:“哼,我哪知道是你啊,我還以為是哪個色狼想偷窺我呢。”
“咳咳?!?p> 原天臉上一熱,他自然聽出對方說的色狼就是自己,尷尬地輕咳了一聲。
看到少爺太陽穴上那道紅色的印子,驍菊華心生歉意,弱弱地說道:“少爺,對不起呢?!?p> “沒事,沒事?!痹炷樒ず竦贸銎?,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恢復(fù)原來的摸樣,臉不紅心不跳,抬起頭看到驍菊華穿著和昨天一樣單薄的睡袍,只是今天穿的是粉紅色,突然腦海又浮現(xiàn)昨日的畫面,心神蕩漾。
驍菊華看到原天臉上露出色咪咪的神色,臉色稍微變了變,低聲問道?!吧贍?,你一早來找我有什么事?”
原天咳嗽了一聲隨即恢復(fù)正常,仿佛那色咪咪的神色從未出現(xiàn)過一般,這臉皮比長安城的城墻還要厚上幾分。驍菊華比他矮了半個多頭,一米六七左右,如此近距離‘居高臨下’望下,一切盡收眼底。
一驍菊華不再低頭倔強地抬起頭,面露怒容,憤慨地叫到:“少爺果然和蘭姐說的那樣,色色的!”
原天擦掉了嘴邊流出的口水,故意打了個哈欠,大義凜然地說道:“小菊花你別聽那女人亂說,我是昨晚沒有睡好,今天有些走神而已,對了,我來叫你去吃早點。”
驍菊華盯了原天幾秒后,發(fā)現(xiàn)前者依舊是一副無辜的樣子,臉色漸漸緩和下來,小聲地喊道:“少爺,對不起呢。”
“沒事,沒事?!痹斓哪樒ぴ俸?,也感到自己的無恥,把視線轉(zhuǎn)向另一邊。這是他第一次進入她的房間,這里是一個粉紅的世界,墻壁上全都貼著粉色的墻紙,一張粉色的小床擺在中央,上面放著一張單薄的粉色小被單,被單還有一點凌亂,在床邊一張書桌,擺放不少書籍,大多數(shù)都是一些名留青史的文人騷客著作的古籍和一些名人自傳。
窗戶上掛著粉色的窗簾,這時被拉開,窗前掛著一束風(fēng)鈴,微風(fēng)吹過,風(fēng)鈴相撞,發(fā)出脆耳的響聲,窗邊放著一個電腦桌,上面一臺粉色可愛的筆記本電腦,LOGO是一個左右都被咬了一口的雪梨,右手邊一個不大不小一人來高的衣櫥,衣櫥門板上貼著一面和衣櫥差不多高的全身鏡。
原天發(fā)現(xiàn)在衣櫥邊放著一個并不如何大的黑色紙皮箱,看上去似乎有些眼熟,像在什么地方見過,一時卻想不起來,指著那紙皮箱問道:“小菊花,那個是什么東西?”說著就走了上去,想打開看看。
驍菊華發(fā)現(xiàn)原天的動向,臉色一變,急忙叫道:“少爺,我要換衣服了,等下還要去上學(xué)的,你先去叫郝管家起來吧?!?p> 原天剛走兩步就停了下來,看了看紙皮箱一眼,又看了她一眼,發(fā)現(xiàn)后者神色緊張,應(yīng)了一聲,沒有繼續(xù)下去,轉(zhuǎn)身就要走出房間,末了道:“今天要穿的正式點,別穿女仆裝了啊?!?p> “少爺,小菊花知道的啦,你快點去叫郝管家吧?!彬斁杖A走上去催促地將他推了出去,似乎是在逃避什么,又像是害怕著什么。
出房間后,原天感到疑惑,心中暗想這小妮子今天怎么這么怪?那么緊張干嘛,箱子里放著見不得人的東西?難道是女人用品?不,不,應(yīng)該不是,成人用品?她那么單純應(yīng)該不會用那東西,難道是情趣內(nèi)衣,嘿嘿嘿……
原天腦海不斷的胡思亂想向二樓末端的房間走去,那里是郝賢愈的房間。
驍菊華把門反鎖起來,抱起那黑色的紙皮箱,喃喃自語道:“差點就被發(fā)現(xiàn)了,下次一定要藏好才行?!?p> 說完把箱子放到床底,然后走到衣櫥前,拉開了另一面沒有鏡子的推拉門,慢慢地將睡袍脫下……
早點的時候,原天一邊吃著湯粉,一邊偷瞄驍菊華,臉上時不時出現(xiàn)極其猥瑣的壞笑,郝賢愈目瞪口呆,少爺今天怎么了?
看了驍菊華一眼,該不會是把菊華給……
早點在怪異的氣氛中度過,八點,原天和驍菊華坐上了車子,從別墅區(qū)開出往市區(qū)的方向開去。
郝賢愈給兩人報名的學(xué)校是一所貴族補習(xí)班,一般都是在寒假和暑假才會教學(xué),這里分四個年齡段,小學(xué)、中學(xué)、高中和大學(xué)各不一,也有著其他課程教學(xué),琴棋書畫樣樣都有,而郝賢愈報的則是文戲的教學(xué)班。
八點二十分,車子已經(jīng)開進了市區(qū),經(jīng)過一番的轉(zhuǎn)折終于來到了那所貴族學(xué)校,學(xué)校的選址可謂是別出心裁,距離市中心不到二十公里的濕地公園旁,占地面積足足有千畝,大門五米寬,三米高,學(xué)校外的停車位上停放不少的高級轎車與跑車,比較抵擋都是寶馬、奧迪、奔馳之類的,高檔的還有幾臺全球限量版的跑車。
司機把車靠在路邊,等原天兩人下車后,道:“少爺,中午我會在學(xué)校門口等你?!?p> “好的,吳哥麻煩了,你就先回去吧?!痹煨χc了點頭。
司機走后原天拉著驍菊華的手就想校門內(nèi)走去,今天原天穿著一套休閑裝,白色的上衣,黑色的牛仔褲,和白色的運動鞋,頗為瀟灑,驍菊華則是修身的淺粉色襯衫,將上半身完美勾勒,下面是粉色的長裙,腳上一雙粉色的高跟鞋,顯得大方美麗。
原天走到學(xué)校門前,一個門衛(wèi)將兩人攔下,禮貌地問道:“你們是報讀的學(xué)生嗎?請拿出證件。”
原天從背包里面拿出了一個本子,在出門前郝管家給他的,門衛(wèi)看了翻開證件仔細看了一番,尊敬地遞了回去,禮貌地說道:“請進去吧。”
“麻煩大哥了?!痹煨α诵?,點了點頭,拉著驍菊華進了學(xué)校。
門衛(wèi)看著原天的背景漸漸遠離,嘴角微微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