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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她成了大佬

第2章 搶著投胎

穿書后她成了大佬 舒長歌 2012 2020-03-02 11:40:00

  才奪舍就成為人妻,給人當(dāng)娘?

  白沙棠:……

  呵呵,才不干!

  這個村子十分陰森,特別是在夜晚的時候,都會被一股陰氣所籠罩。

  白沙棠猶豫再三,決定不再奪舍,她要轉(zhuǎn)為鬼修。

  然而就在她開始修煉時,身上莫名多了一絲牽引,拖著她緩緩向一個地方移去,她試圖去掙扎,卻怎么也掙扎不開。

  白沙棠:……

  搞什么鬼?

  白沙棠的元神被牽引著,朝死了小兒那家的隔壁飄去,沒多會就來到一個年輕婦人跟前。

  年輕婦人腹部仿佛有個漩渦,而她正是被漩渦吸引過來的。

  白沙棠驚訝,莫非這是要她投胎轉(zhuǎn)世?

  她猶豫著又掙扎了下,卻沒有半點用,想了想還是停了下來。

  不想她都認(rèn)命了,眼看著都要進(jìn)去了,一道黑影搶先她一步,撲進(jìn)了那個漩渦里。

  才進(jìn)一半的她,就被擠了出來。

  白沙棠:……

  見過搶錢的,沒見過搶著投胎的。

  白沙棠瞪大眼睛,就看到剛才那黑影變成了一顆小小的蝌蚪,在羊水里游蕩著,散發(fā)著無比強烈的怨氣,她明明看不到它的臉,卻覺得它的表情十分猙獰。

  白沙棠(⊙o⊙)…

  換作是以往,她早就將這敢挑釁她的鬼東西抽出來滅掉,但她現(xiàn)在僅剩下一絲微弱的元神,可不敢瞎造,怕一小心把自己給造沒了。

  看了眼這個瘦得跟鬼似的年輕婦人,本應(yīng)是她這一世的母親,但因被那鬼東西搶先一步,想必是有緣無份了。

  如此想著,她就打算離開。

  只是她試了好幾回,都沒能離開,見鬼的牽引竟然沒斷。

  仿佛瘦得跟鬼似的年輕婦人身上有根無形的線,跟牽小狗似的牽著她,令她無法離開其身旁十丈遠(yuǎn)。

  一連數(shù)日的嘗試,她總算明白一件事,自己被拴住了。

  只有在年輕婦人睡著的時候,她才能到處走走,但無法離開這村子十里遠(yuǎn),并且只要女人醒來,她就會控制不住往回走。

  她甚有種預(yù)感,倘若年輕婦人死了,她也十有八九會死。

  當(dāng)然她如今是元神狀態(tài),不存在死字,但元神肯定會被削弱,到時候恐怕無法保存意識。

  白沙棠:我%¥#……

  突然就有些后悔,早知會有這種意外,就不貪那三百個億了。

  為了保護自己與年輕婦人,白沙棠只得努力修煉元神,以免在遇到危險的時候,無法幫上忙。

  奇怪的是在這種情況下修煉,她的元神不僅沒有一絲陰氣,還隱約有著一股浩然正氣。

  真是見鬼了!

  不過一番修煉下來,她得到的好處,著實也是不少。

  至少那個讓她感覺到危險的屋子,她現(xiàn)在不止感覺不到危險,還三頭兩天往那里跑。

  這天夜里趁著年輕婦人睡著,她又跑進(jìn)了那屋子里,與屋里那邪祟干了一架,也可以說是單方面的虐打。

  從開始打不贏,到現(xiàn)在能將那邪祟壓著打,白沙棠總算放心。

  就算沒有了肉身,只要她修煉好,就不怕妖魔鬼怪。

  倒是那邪祟怕她怕得要死,要不是離不開那屋,它早就逃跑了,才不會留在那里挨打。現(xiàn)在一看到白沙棠就發(fā)悚,手跟腿都是抖的,實在被打怕了。

  正在白沙棠得意時,牽引之力又來了,元神不受控制地往年輕婦人處飄。

  “一群懶婆娘,都什么時候了,還不起來干活,難不成還想讓我這老婆子伺候你們不成?”

  這一幕幾乎每天都會發(fā)生,每天一大早天還沒有亮,老劉氏就會爬起來,一臉陰森森地叉著腰站在堂屋大罵,雞毛撣子敲得啪啪響,直到把兒媳婦都罵起來了,才會消停。

  誰要不起來,或者起來晚了,就雞毛撣子伺候。

  白沙棠都看膩歪了,幾乎每天都能看到這一幕,一連看了七個來月。

  這劉婆子與隔壁萬憶奶奶相比,也不逞多讓,不僅兇狠陰毒,身上還都有不少業(yè)障。

  這老婆子看著家里三個兒媳的眼神,十分陰狠,仿佛看到仇人一般。

  白沙棠一度認(rèn)為這老婆子是個瘋子,否則怎么會有那樣的眼神。明明自己也是個女人,受過同樣的災(zāi)難,卻壓根不把家里的媳婦當(dāng)人看,幾個媳婦活得連畜生都不如。

  這幾個媳婦也不是沒想過要反抗,但每次都會被打得半死,漸漸地就沒了膽子反抗。

  劉婆子如此對待兒媳婦,村里人已經(jīng)見慣不怪,因為他們大多也都這樣。

  今兒個沈二金的媳婦沙氏起來晚了,懷孕七個多月,吃得又不好,比較貪睡,老劉氏喊那么大聲她也沒聽著。

  老劉氏一看,沙氏這是膽肥了,竟然還敢睡懶覺。

  拎著雞毛撣子就往二房沖,將門拍得‘砰砰’直響,嘴里頭罵罵咧咧。

  “都什么時辰了還不起來,懶婆娘挺著個大肚子還騷被窩子,等著我這老婆子伺候……”老劉氏罵得難聽,什么話也往外說。

  沈二金被吵得煩,一腳將旁邊睡得死死的沙氏踹下床,大罵:“沒聽到我娘在喊呢?你個生不出兒子來的賤貨,還不趕緊起來,再磨嘰老子揍死你。”

  沙氏摔到地上,痛苦地呻吟了一聲,這才緩緩睜開眼睛,乍看到自己躺在地上,還一臉的茫然。

  不小心對上沈二金那厭惡中帶著兇惡的眼神,立馬嚇了一哆嗦,害怕又會挨打,顧不得肚子正在疼著,連忙爬起來跑去開門。

  才剛一開門,一雞毛撣子就劈頭蓋臉打了過來。

  “賤貨,挺著個大肚瓜也不消停,就知道黏歪男人,看我不打死……”老劉氏一邊打一邊罵,眼神如淬了毒似的,仿佛眼前的不是兒媳婦,而是仇人。

  沙氏一點都不敢躲,一手護著肚子,一手護著腦子,老老實在站在那里挨打。

  她前面生了三胎,一天月子都沒坐,而且還是連著來的,一年一個,一點也不曾歇著。到懷上肚子里這個的時候,身體虛得不成樣,又吃得不好,她無時無刻不在犯困。

  要不是實在打得疼,她這會可能站著也能睡得著。

舒長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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