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智通師侄,何須發(fā)如此大的火,不過是弟子間的相互切磋而已?!?p> “依我看,不如此事就如此算了吧,也莫要再怪罪你這四位弟子了。”
韓樂文聞聽到此人的話語聲之后,心中頓時(shí)一驚,立刻尋聲看去,待看清眼前來人,他立時(shí)在臉上露出了喜悅之情的道。
“弟子韓樂文見過師尊!”
“哼,你還有臉叫我?guī)熥穑瑸閹熢谀阆律降臅r(shí)候是怎么吩咐你的,讓你來給你智通師叔道賀,你倒好,就差沒拆了你師叔的慈云寺了!”
聽到自己師尊的訓(xùn)斥,韓樂文低垂著頭道。
“師尊教訓(xùn)的是,是弟子此次太過孟浪了?!?p> “嗯,既已知錯(cuò),還不去與你師兄和師侄們道歉!”
韓樂文低著頭,緩緩行至智通的身邊,剛欲行禮認(rèn)錯(cuò),卻是被這智通大和尚一把拉住,卻聽他笑言道。
“我這四個(gè)弟子的秉性我都知道,皆是些好勇斗狠的莽夫。”
“也怪我平日里疏于對他們的管教,賠禮道歉的話,師弟也就不用說了?!?p> 聞言,韓樂文也不管這智通說的是客氣話,還是本心話,立刻一揖到地道。
“弟子多謝師兄的諒解。”
說完,轉(zhuǎn)身就回到自己師尊的面前,就這么眼觀鼻,鼻觀心的站定了。
看著韓樂文的表現(xiàn),智通的眼底深處閃過一絲不悅。
不過,面上卻依然是大笑著說道。
“哈哈哈,毒龍師伯,師弟還沒恭賀師伯你居然能收到如此之佳徒呢,居然能僅憑一人之力,就強(qiáng)行壓制住了我的這四位弟子,資質(zhì)果然是不凡啊?!?p> “哈哈哈,智通師侄謬贊了,我這個(gè)弟子啊,不過是憑借著法寶之位方才能夠逞兇罷了。真要是比起修為,比之師侄麾下的這些弟子,可真的是差遠(yuǎn)了啊?!?p> 天清氣明,月華如水的夜色之下,兩個(gè)都是左道之內(nèi)赫赫有名的人物,就這么不要面皮的互相吹捧了起來。
也是直到現(xiàn)在,那許飛娘這才帶著了一緩緩而至。
她看著場間互相吹捧的二人,不由的捂嘴輕笑道。
“毒龍師兄,智通師侄啊,你們也就別互相吹捧了,平白讓這些晚輩們看著笑話?!?p> “哈哈哈,是極,是極?!?p> 那智通朗聲大笑三聲之后,便帶著自己麾下的四位弟子告辭離去了。
隨著智通的離去,許飛娘也是輕搖素手離去,頓時(shí),此地也就只剩下了韓樂文與毒龍尊者二人了。
“師尊,你怎會在此地的?”
韓樂文見外人都已經(jīng)離去了,忍不住的開口詢問道。
“哼,還不是你們師兄弟二人鬧得,將你二人派下山后,師尊的心內(nèi)對你們遲遲放心不下,于是也就跟了過來?!?p> “對了,樂文,你師兄呢,怎么你被外人欺負(fù),他這個(gè)做師兄的怎么不出手相助啊。”
“???師兄?!?p> “弟子自從下山之后便再未見過俞德師兄啊。”
“嗯?”
毒龍尊者聞言之后立刻眉頭一皺,旋即隨手拿出一只木魚,將自己的右手緩緩按于那只木魚之上,隨后法力一脆。
“砰!”
一聲悶響中,但見得毒龍尊者手中的這只木魚居然炸成了漫天的碎片,盡數(shù)的落在了地面之上。
看到眼前此景,韓樂文的心中不由的一驚。
那毒龍尊者剛剛拿出的木魚是個(gè)什么東西,他自然是心里有數(shù)的。
只不過,他沒想到的是,不光自己,那俞德居然也有這么個(gè)東西在毒龍尊者的手中。
“師尊,這是怎么了。”
韓樂文看著毒龍尊者臉色瞬息之間陰沉了下來,忍不住的問道。
“哼,好!”
“沒曾想我毒龍尊者多年未在這天下間走動(dòng),居然有人敢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斬殺我的弟子了,還真的是很好啊?!?p> 毒龍尊者恨聲道,言語之中的憤恨之意顯而易見。
“啊?師尊,俞德師兄他難道?”
韓樂文顫聲道,言語中的不敢置信之意溢于言表。
深吸一口氣,毒龍尊者緩緩開口道。
“好了,此事就此作罷,你且先在此地待著,待為師去與你的師叔和師兄打聲招呼之后,我們師徒便先趕回滇西。”
“我要開壇做法,找出到底是誰殺的你師兄!”
此話說完,其的身形一閃,便從原地失了行蹤。
韓樂文看著毒龍尊者離開的方向,本能的感覺到了自己這次回山恐怕要有大麻煩了。
不過,還是那句話,現(xiàn)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韓樂文緩緩的行至自己的那間禪房之內(nèi),看著床上那位衣衫凌亂的少女,眼中透出幾分無奈的神色。
得,這事整的。
自己這要是跟毒龍尊者回山了,眼前這位姑娘可咋整呢。
要是一開始的時(shí)候,他沒插手此事也就算了,可既然從一開始,他就出手了,那就斷沒有不管到位的道理。
心中如此想,他走到床邊,輕輕將還在昏睡中的少女叫醒。
“喂,姑娘,醒醒!”
連連輕喚了數(shù)聲,那躺在床上的妙齡少女這才悠悠轉(zhuǎn)醒,及至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之后。
“?。。?!”
一聲恐怖無比的女子尖叫聲從韓樂文的禪房之內(nèi)傳出,驚的屋外林鳥飛起,落葉漫天。
“姑娘,你別緊張,我不是壞人……”
韓樂文的這句話還沒說完。
“啊,你走開,你快走開,我爹爹可是朝廷命官,你要是敢動(dòng)我一根頭發(fā),他肯定會砍了你的腦袋的?!?p> 看著眼前這位很明顯已經(jīng)陷入癲狂狀態(tài)的少女,韓樂文捂了捂自己的頭腦殼。
“干,女人就是麻煩。”
從上輩子到這輩子從來都沒和女孩子親密接觸過的韓樂文,實(shí)在是不知道怎么處理眼前的情況。
甚至,在某一個(gè)瞬間,他有了直接將這個(gè)少女打昏,丟出慈云寺的想法。
最后,他的理智制止了他。
“姑娘,你且冷靜些,此地乃是慈云寺之內(nèi),我真的并非歹人!”
韓樂文忍不住拔高了自己的嗓門,大聲喝道。
“嗯?”
那少女在韓樂文的這一聲大喝中,終于有冷靜下來的意思。
微微抬眼,打量一下四周的環(huán)境,心中微微一松的將目光再次投注在韓樂文的身上,怯生生的問道。
“公子,你既然說你不是壞人,又為何要將小女子給擄到此處?”
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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