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影邀請師傅前來自己家做客,還囑咐師傅,從另一個大門走,那個通道鮮少有人走,可以說是閑置的。
傅卓詢問,是不是靳言又去騷擾清影了,女孩并沒否認,只說師傅快點來,今天要請師傅看一出好戲。師傅囑咐清影,自己小心,他沒來之前,萬不能給靳言開門,簡直就是千叮嚀萬囑咐的。
一一記下師傅的囑托,怕靳言待會來了,看戲的人還沒到。清影再次給靳言打了一個電話,說想吃很遠的一家甜點,非吃不可。女孩是忍住自己都快惡心的語氣,跟靳言撒嬌討要的,靳言倒也不小氣,只是讓清影等著,一定給清影證明自己的誠意很足。
靳言這樣,休怪自己無情了,清影給林儀芯聯(lián)系。把林妹妹請來,兩人一直開著視頻,直道林儀芯安全到達這里。故作神秘的清影,請林儀芯到家里做客,還說自己叫了外賣,可能一會就到,也不提靳言的事情。
清影不知道該怎么跟林儀芯說靳言的事,等師傅來了再說吧。門外師傅已經(jīng)到了,敲了清影的門,還出聲自報姓名,林儀芯不知道清影在干嘛,很是疑惑。
師傅進來看到了林妹妹,笑著打招呼,悄悄問清影,她還不知道嗎?清影搖搖頭。林儀芯詢問師傅,怎么也被清影請來,吃神秘的大餐嗎?師傅有片刻的愣住,清影笑著看了他一眼,他便說是呀,能被清影請吃飯,很榮幸呀。
師徒兩人間的小動作,沒有逃過林儀芯那雙眼睛,默默看在眼里,也不表露自己的情緒。打量著清影的住處,收拾的還算干凈整潔,沒有異性的物品出現(xiàn),看來清影很潔身自愛。
林儀芯有種優(yōu)越感,油然而生。此刻的清影,也無暇顧及林儀芯的神態(tài),坦率的任她打量,沒有絲毫的心虛,一臉的坦蕩。
師傅主動詢問,大餐什么時候能吃?傅卓說的時候,十足的戲謔,好像還很期待,玩味的樣子,很是興奮。待會就能看一出好戲,為什么不高興,多刺激的游戲呀,轉(zhuǎn)頭一想清影這招簡直太狠了,實在是佩服。
清影和傅卓都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無奈的看了師傅一眼,叫他耐心等著。聽到有不一樣的腳步聲傳來,師傅和林儀芯被安頓在洗手間,還被關(guān)在里面,師傅乖乖待著,一臉的笑。清影看了疑惑的林儀芯,伸手緊緊握了她一下,囑咐她別出聲,好戲開始了。
洗手間的門被關(guān)上,阻斷清影的身影,和林儀芯一臉的疑惑。轉(zhuǎn)頭看著湊在身旁的師傅,男子告訴她,別出聲,好好聽著,現(xiàn)實版大戰(zhàn)就要開場了。
開門前,回頭看了一眼他們站定的地方,清影鼓足勇氣,調(diào)整好自己打開門。靳言一臉的欣喜,清影沖他淺淺一笑,禮貌的讓出一些距離,“請進?!币娗逵皼_自己笑,靳言覺得跑那么遠買東西都值了。
清影阻止靳言別說話,看著他拿來的一些誠意,請靳言坐到沙發(fā)上,自己便打量那些東西,也就是所謂的誠意。衣服、鞋子、背包、化妝品、首飾、吃的,清影淺淺笑了,“就這些,這就是你的誠意。”清影淡定的坐在那里。
靳言一時被問愣住了,反應過來,拿出包里的一張卡放在清影的手里,“這張卡,無限度,隨便刷?!鼻逵靶χ舆^,洗手間傳來動靜,靳言側(cè)頭看了一下,清影有一瞬間的僵硬。
“不好意思,我家有養(yǎng)狗,可能它在那里調(diào)皮?!鼻逵暗慕忉?,靳言明了,便沒去計較。倒是洗手間的兩個人,無辜被說,很不愉悅。
師傅側(cè)耳傾聽門外的動靜,林儀芯一臉的錯愣,這個聲音她在熟悉不過了,心里早已冰涼,手緊緊握在一起。師傅出于好心,輕輕拍了一下女孩的肩膀,被她無情瞪了一眼,悻悻收回手。
清影的聲音再次傳入耳朵里,“今天貿(mào)然來訪,家里沒有好酒好茶招待,實在抱歉?!鼻逵熬挂膊唤o某人倒水,怕臟了自己的餐具,維持基本的禮貌。
靳言自己帶了吃的和紅酒,喝點酒吃點東西,有些事就順其自然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自己有錢還怕清影不從嗎?靳言很篤定,今天她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今天自己非要辦了她不可。就算清影和別人睡過,不再是清白純潔的女孩,但靳言也想嘗嘗清影的滋味,肖像很久,只差一個契機。
“你和林儀芯是什么關(guān)系?你有家有老婆有孩子,現(xiàn)在和我曖昧不清的糾纏算什么?林儀芯是你什么人,情人還是小三?我可不是好糊弄的。”清影皎潔的笑了,那個笑像一束罌粟花,帶著甜蜜的毒液,猶如一把利刃,刺入某人的心里。
靳言笑了,清影和傅卓關(guān)系要好,聽傅卓說起自己的事情,很正常。但自己有家室,這個消息林儀芯并不知道,現(xiàn)在被清影挑明,臉上并沒有惱怒的神情,反而笑著看著清影,一臉的勢在必得。
“你會為了我,拋妻棄子,還是能為了林儀芯,把我收入囊中,淪為你的情婦,共侍一夫?!鼻逵袄潇o的神情,靳言都詫異了。這個女孩子,越來越讓人喜歡了,很有趣。
靳言還未出聲,再次被清影打斷,“你確定,你能養(yǎng)活這些你招惹的女人,不會哪天忘了她們的名字,把我當成林儀芯。”清影突然笑了,靳言的神色太過深邃,他正悄悄朝自己靠近,清影故作孩子氣的推了某人一下,看著那些吃的,意識不言而喻。
“把我了解的那么清楚,是不是喜歡我?”靳言拉住清影,湊近使勁嗅了一下清影,在清影耳邊說道,“待會看你怎么求我?!苯詴崦恋恼f道,清影哪里經(jīng)過這般的調(diào)戲,刷的紅了臉,靳言滿意清影的反應,他感覺清影絕對是個可口的尤物。
清影怎會忘了洗手間的兩個人,怕有人會沉不住氣,怎么還不沖出來?各懷心思的兩個人,一個期待待會的翻云覆雨,一個期待手撕渣男的戲碼。靳言起身倒了兩杯酒,還遞給清影一杯,皇甫錦城的教誨還猶耳在側(cè),清影怎么放心喝下靳言遞來的酒。
等了這么久,都不見那兩人有任何的動作,師傅是想看自己現(xiàn)場表演嗎?還有林儀芯是怎么了,自己幫他拆穿靳言的面目,她怎么沒一點正常的反應。皎潔的清影,突然笑了,既然他們不出來,何不請他們出來。
“幫我給洗手間的小黑拿點吃的?!鼻逵按丝烫岢龅囊?,靳言無法拒絕,有些事也不急在這一刻。乖乖去做了,只是打開洗手間的門,看到一臉玩味的傅卓,和淚流滿面的林儀芯,絕望的眼神,自己有一瞬間怔住,驚訝震撼直沖心頭。
傅卓出來,慎重的拍了拍靳言的肩膀,一副善自珍重的神情,其實自己一直隱忍笑意??吹蕉逊e在清影家的那些東西,嘴里唏噓不已,泡妞真是費盡心機,下了血本。
清影沖他無辜的笑著,兩人心領(lǐng)神會,師傅卻也是無可奈何,自己這是不是幫理不幫親,靳言得空會不會劈了自己。傅卓口無遮攔的說道,“還以為能欣賞到,一部真實的愛情動作片,現(xiàn)在看來白跑一趟?!鼻逵澳眠^一些吃的,丟到師傅身上,被他不客氣的拆開吃著。
師徒二人打鬧著,清影不敢吃的東西,師傅幫著嘗遍,嘴里贊賞有佳。清影還不忘提醒他,小心毒死你,神情卻顯得無奈極了。師傅遞吃的給清影,被女孩拒絕了,清影悄悄告訴師傅,自己怕吃了會拉肚子。
師傅笑癱在沙發(fā)上,說自己不怕,就怕靳言那孫子在里面下藥,晚上自己就別想休息了。就算清影在愚鈍,也知道師傅的意有所指,不禁為自己捏一把冷汗。看到一直站在那里的靳言,和沉默的林儀芯,清影推推身旁吃的正歡快的師傅。
林儀芯出來時,眼睛紅紅的,清影立馬站起來,略有些局促,擔憂的看著林妹妹也不言。靳言拉住林儀芯,被她一把甩開,看著清影房間的東西,曾經(jīng)的自己,也是被他的金錢迷惑,才會錯信于人。
手段倒是一樣的,滿足她的任何要求,簡直就是要什么給什么,好的讓自己無法拒絕。這些都是自己需要的,一直追求的,為什么清影能視如糞土,沒有和自己一般妥協(xié)了,林儀芯很欽佩清影的做法。
“我從未主動招惹過他,我保證。既然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以后離他遠一點,別再相信他的鬼話。我還是那句話,萬事只能靠自己?!鼻逵暗囊环胃?,情真意切,這是自己血的教訓得來的。現(xiàn)在拱手讓人,希望她能理解自己的一番苦心。
林儀芯朝清影道謝,準備離開,靳言狠狠瞪了清影一眼,是有秋后算賬的意味。清影做出無辜狀,“抱歉呀,我忘了自己還請了兩位朋友,壞了你的雅興?!弊焐险f著歉意,可神情一點都沒有,反而笑的越發(fā)得意。
“拿上你的東西,離開我家,這些東西我瞧不上,別臟了我的地?!鼻逵皼Q然的說道,那種兇狠的神情,讓在場的一眾人都微微吃驚。沉穩(wěn)安靜的女孩子,突然發(fā)飆,好嚇人。
林儀芯做出一個驚人的舉動,拿著靳言帶來的那些東西,一股腦丟到清影家門外。丟完后,沖清影微微一笑,那笑別提有多魅惑了,“清影,幫你解決了麻煩,不用謝我,在聯(lián)系?!绷謨x芯灑脫的離開了,靳言慌忙去追林妹妹。
師傅安慰清影,沒事了,囑咐清影自己小心,略顯擔憂的離開了。清影跌坐在那里,此刻才覺得后怕,自己這一招,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太過直白,靳言還不知道要怎么為難自己。戳穿他的謊言,臨走前,靳言那個警告的眼神,想想都覺得后怕。
皇甫錦城靠在門邊,看著靜坐在那里的清影,心里生出疼惜的神情,“看戲怎么不叫我,錯過這么精彩的場面,太可惜了。”清影呆呆的抬頭看著他,情緒低落的沒有理會某人。
仿佛能夠看穿清影的心思,他什么都沒問,卻什么都知道?!八桓夷媚阍趺礃?,該干嘛干嘛,有我罩著你?!被矢﹀\城的一席話,引得清影抬頭看著他,心里被無形的一股力量給安撫住,不再慌張無措,不再害怕彷徨。
“謝謝你,大叔。”清影愉悅的笑道,看到某人憤恨的臉色,就覺得很有趣,剛才的陰霾一掃而光。
凡不樊
手撕渣男,太過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