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蠶頭兒在這琥珀玉俏中活的久了,許是思維也跟著僵住了,有時候拋給他的梗,半天也反應(yīng)不上來,就算是有些反應(yīng)上了,也是羅里吧嗦地對我一頓說教,我莫不真的是請了個老父親回來?
我將地窖的門打開,頓時一陣涼風(fēng)有里向外的吹了出來。。。
“丫頭,你袖子里藏了什么好東西?”
“嗯?”我狐疑,本能的抵口拒絕,“一貧如洗的趙娉,哪有什么好東西可以藏!”
“少跟我扯謊,你是不是從天墓里拿了什么東西出來了?”
聽老蠶頭兒這般一說,心里就跟滴著血一樣,那滿滿當當?shù)囊荒箤氊?,自己除了一開始拿了一盞金錠子之外,后頭居然什么都沒拿,也不知道再下次往回折還能不能回的去了。
“只有就那個金錠子?。 蔽颐济偷匾话?,朝它埋怨道:“你還提!你也不知道好生提醒著,我好再多拿些!”
一想到我可能人生中唯一的一次暴富機會就這般錯失了,心里就難受的喘不過氣來。
老蠶頭兒“咦”了一聲,“那怎么會?”
我聽他這般一說,也往自己袖擺處看去,怪不得老蠶頭兒這般子與我說,原來袖口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已經(jīng)想被施了什么仙法似的,靜靜的往前頭飛了起來,瞧那架勢似乎是往地窖里指引著什么。
只因為我剛才視線被身上架著的竹編簸箕擋了個嚴嚴實實,這才沒有察覺到這一異像。
“鑰匙?”我忽然想到了什么。。
老蠶頭兒卻是將我的呢喃聽了個十分清楚,“鑰匙,什么鑰匙?”
我這才與他說道:“當時鳳棲梧詐尸的時候,好像往我手里塞了一把鑰匙,我接過之后就塞在自己的手了,再到后來我與你們聊著聊著,也將這檔子事情忘記掉了。。。”
剛說完,耳朵就是一陣刺痛,老蠶頭兒在我手臂上“嗷嗷”叫道:“你是說鳳棲梧往你手里塞東西了??”
許是在心中平靜了好一下子,這才又對我說道:“鳳棲梧都死了那么多年了,怎么會再塞東西給你!”
我搖了搖頭,“進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地窖昏暗的一如往常,老蠶頭兒倒是頗為乖巧,一進如地窖就驅(qū)著琥珀玉俏發(fā)了瑩瑩的光出來,為我往前照了路。
我將簸箕往石端子上放置妥當,這才看見那發(fā)著瑩瑩光的袖子徑直指的是東南角上我原先抬也抬不動的黃銅皮箱子!
猛地將口水往下咽了咽,我對著老蠶頭兒說:“咱們回去吧,若是將什么兇獸放了出來,咱們倆也打他不過??!”
我以為老蠶頭兒定然是個比我有骨氣的,一定會如在天墓墓口的那樣,想著法子將我把這箱子打開,沒想他思索了良久,對我開口說道:“雖說這鳳棲梧是修仙界響當當當?shù)娜宋锪?,沒必要對你等子小人物使絆子,但是她可是用毒,施藥的不世高手,說不定真的打開來,再冒出幾只毒蟲蜈蚣,或者是九心海棠毒霧的,算了算了,小命要緊。。。”
聽他這般說來,我們倆個便準備貓著腰撤出去,這時卻不想那黃銅鑰匙竟然自己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