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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醫(yī)妃狠囂張

第五十三章 又怎么能讓他如意

重生,嫡女醫(yī)妃狠囂張 云祁 2038 2020-04-01 22:08:57

  紀安瑜目送著段輕鴻和青石離開的背影,突然想起來,她昨天晚上明明要求谷子一直守在門口,有什么動靜隨時跟她匯報的,昨夜害得自己被段輕鴻嚇了一跳還不算,現(xiàn)在怎么不見人影?

  “谷子!谷子!你在哪呢?……”

  現(xiàn)在時候還早,她怕大聲喧嘩會吵到其他人,于是她就站在臥室門口,小聲的喊了幾下,就聽見眼前的大樹冠中傳來稀稀疏疏的聲響。

  谷子耷拉著腦袋從樹叢中走出,若不是他還穿著昨日的那身衣服,她幾乎都不敢確認,眼前的這個鼻青臉腫,衣衫襤褸,活脫脫一個乞丐模樣的男子,會是谷子。

  她強忍著笑意,快走兩步,來到谷子身邊,看著他眼眶發(fā)青,左臉頰都有些紅腫,活像個豬頭。

  走近以后,她實在是忍不住了,開始捧腹大笑。

  邊笑邊問,“你這是怎么搞的?就一夜不見,怎么把自己搞成這個模樣?”

  原本沒有任何反應(yīng)的谷子,一聽到紀安瑜的問話,頓時委屈了起來,大聲嚎啕著,“還不都是那個可惡的青石,說是教我輕功,弄了半天就是讓我不斷的挨打,在地上亂滾。還什么美名其曰是在鍛煉我的反應(yīng)速度,我看他就是公報私仇!”

  紀安瑜見谷子義憤填膺,欲哭無淚的模樣,笑得肚子都疼了起來,“青石看上去不像是會捉弄人的人,他的舉措是不是真的有深意呀?”

  “有個屁深意!他大爺?shù)?,他就是故意的!王妃娘娘你要替我做主啊,看看我這渾身的傷,都可疼可疼的了。”

  氣的谷子直爆臟字兒,紀安瑜見狀也不好意思再這么笑下去,她看他的模樣,是真的動了怒了,于是調(diào)整一下情緒,柔聲安慰著谷子。

  “好了好了。等他們下次再來,我一定會問問清楚的,不會讓你白受這個欺負的,你先坐在院子里,我去屋里拿藥箱?!?p>  谷子撅撅嘴,但還是很聽紀安瑜的話,乖乖的坐在院子里。

  沒過多久,紀安瑜就抱著藥箱出來,給谷子上藥,聽他不停的講述昨夜里他和青石結(jié)下的‘恩恩怨怨’。

  上完藥以后,谷子還意猶未盡,但是紀安瑜一夜未合眼,已經(jīng)困得眼皮打架了,站起身來伸個懶腰,打個哈欠,制止了口若懸河的谷子。

  “你幫我看著點兒,我上午要休息,沒有什么特別重要的事兒,一定不要打攪到我,若是你這次再玩忽職守,我就給你送過去,換個聽話點的來?!?p>  紀安瑜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嚇唬著谷子,只見谷子立馬噤了聲,鄭重其事的點點頭,亦步亦趨的跟著紀安瑜身后,在她踏入臥室門以后,還貼心的幫她關(guān)好門。

  她看著乖巧的谷子,再想起他那張稚氣未脫的小臉上滿是傷痕,無奈的搖搖頭輕笑一聲,躺在床上,慢慢的進入夢鄉(xiāng)。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耳邊嘈雜不已,好像有人在爭吵,她懊惱的皺起眉頭,賭氣的堵住耳朵,但耳畔的吵鬧聲不減反增,氣的她一下坐起身來,仔細辨認著外面的爭吵聲。

  “四皇子,我家小姐和麒麟王是圣上賜婚,待嫁閨中,你莫要壞了規(guī)矩,到時候稟告給圣上,你也不好交代。”

  聽谷子帶有怨氣的聲音,竟然是段南陽?他來這里做什么?

  “放肆!既然知曉我是四皇子,就憑你一個小小侍衛(wèi),竟然還敢攔我,腦袋不想要了是嗎?”

  段南陽氣勢洶洶的站在谷子面前,張揚跋扈的模樣,和往日里如出一轍,沒有絲毫長進。

  還沒有睡醒就被硬生生吵醒的紀安瑜憤慨不已,草草的穿好衣服,就氣沖沖的推門而出。

  “段南陽,你來這里做什么!”

  爭執(zhí)不下的谷子和段南陽,被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一跳,二人雙雙望向站在門口的紀安瑜。

  谷子哼了一聲,就屁顛兒屁顛兒的來到紀安瑜身后,“他不顧下人的阻攔,死活非說要見你,他再怎么不濟也是身為皇子,我沒敢輕易動手,怕給主子惹來麻煩?!?p>  紀安瑜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隨后凜冽的目光直擊段南陽。

  “終于出來了?我們好歹也是夫妻一場,就算你有了新歡,也不能不顧往日情分啊?!?p>  段南陽像在自己家似的坐在石凳之上,手里還悠哉悠哉的拿著瓜果,臉上的神情無比的欠揍。

  紀安瑜聽了這話,氣得不行,雙手緊緊的攥在一起,“你要是沒有什么事情就離開這里,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你也沒有理由仗著你自己的皇子身份,在我的院子里像個地痞無賴一樣撒潑!”

  她原本以為按照段南陽的性格,聽了她這一番毫不客氣的話,會火冒三丈的甩袍子離開,卻不想后者風(fēng)輕云淡的,好似沒有在說他一樣,還賴在那里厚臉皮的耍無賴。

  “有事情呀!沒事情我怎么會來這里呢?來人呢,把我準(zhǔn)備好的禮物給呈上來!”

  話落,就有一個丫鬟端著一個由紅布子蓋著的東西來到紀安瑜面前。

  紀安瑜秀眉緊蹙,看著段南陽臉上得意的神情,這禮物不用想,也知道不會是什么好東西,所以他遲遲沒有動手將紅布掀開,而是直直的盯著段南陽,一語不發(fā)。

  段南陽等了許久,也不見紀安瑜有動作,眼底一暗,哈哈大笑,挑釁著說道,“喲!我們天不怕地不怕的紀安瑜,此時竟然會畏懼一個小小禮物,當(dāng)時在大殿之上呈上和離書的女子莫不是鬼上身了?”

  紀安瑜看著越發(fā)張揚的段南陽,攔下忍不住想要教訓(xùn)他的谷子,沉下心來。

  現(xiàn)在的段南陽在他面前無非是只紙老虎,他現(xiàn)在過來,無非就是想惡心一下自己,讓她心里不痛快。

  她又怎么能讓他如意?

  “四皇子真是說笑了,說怕到談不上,就是在想此時在皇后娘娘宮中養(yǎng)胎的妹妹,聽到你來給我送禮物,對我于情未了,會不會氣到,從而影響了胎兒呢?”

  果然,她只要一提到紀安心,段南陽臉上的得意頓時煙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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