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機場后,老譚便離去了,他要陪著副總?cè)⒓尤c半那啥的決策會議的,本來這會議應該由簡乾天本人親自去的,但他因為簡忻慕的事,實在是沒有心情去。
再說,去了看到了狄飛魚,心里肯定是一肚子的火,還能談嗎?
商人最不能得罪就是那啥的人,所以簡乾天就算再不愿意,他現(xiàn)在也必須要控制自己的怒火,知道自己現(xiàn)在不能去,所以只能讓老譚跟著自己的副總過去了。
沒等幾分鐘,廣播里就傳來航班到的消息。
看著一個個往外走的人,簡乾天愣是沒看到梁川出來。
“這不應該啊,不是說就是這躺班機嗎?”
“乾天,看什么呢?”就在簡乾天疑惑時,身邊一青年走了過來,說道。
“你....你....你是梁...叔叔?”看著梁川,簡乾天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四十年前,自己和父親在大海上救下他時,他就現(xiàn)在這么年輕,二十年前,參加父親葬禮時,他也還是如此年輕,可現(xiàn)在呢??
自己認識他已經(jīng)有四十年了,就算他四十年前才二十歲,現(xiàn)在也該六十歲了,怎么看著還是這么年輕?這保養(yǎng)的也太好了吧?一點皺紋都看不見。
再看看自己,現(xiàn)在也才四十多歲罷了,頭發(fā)都白了三分之一了。
“怎么?不認識了?也才二十年沒見而已吧?!币姾喦煲荒槻豢芍眯诺目粗约海捍ㄐΦ?,同時也明白了他為什么這個表情。
可這也不至于吧,梁川可是聽說現(xiàn)今科技,只要保養(yǎng)的好,很多人幾十年不也保持二十多的樣貌嘛。
“不不不,沒事,那我們就先回去吧,現(xiàn)在警方還沒有什么消息傳來,而且梁...叔叔你也先休息一會?!?p> 雖然心里知道梁川比自己大很多,但他看起來也就二十四五歲左右,自己這看起來都能當他爸了,還要叫他叔叔,不得不說,簡乾天的心里其實是拒絕的。
而且兩人還根本就沒有絲毫的血緣關系,若是親戚那還好說,可以說他輩分比自己高,可現(xiàn)在這....
很尷尬啊。
“沒事的,叫我名字就行,一個稱呼罷了?!绷捍ú唤橐獾?。
“那行,我也不客氣了,就叫你阿川吧。”
“別站在這了,我們先回去吧,現(xiàn)在就先等警方的消息了?!焙喦煺f道。
“好?!?p> 兩人剛走出機場,簡乾天手機便響了起來,一看,是老譚打來的。
老譚才走沒多久啊,他現(xiàn)在應該剛到吧,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干什么?
“老譚,怎么了?”帶著疑惑,簡乾天問道。
“董事長,好消息,好消息啊,剛警俱傳來消息,找到小姐了,就在廣源山景區(qū),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籌備警力前往廣源山下?!彪娫捘穷^老譚激動道。
“找到了?真的?”
“真的,可以肯定?!?p> “太好了,終于有消息了?!焙喦煲彩怯行┘?,兩天了,現(xiàn)在終于有消息了。
“我現(xiàn)在馬上過去?!?p> “那...董事長,我們的提案這...”老譚問道。
“什么都比不上忻慕的安全重要,現(xiàn)在就讓給他吧,等以后再找他算賬,他最好祈禱別讓我找到機會?!焙喦旌藓薜馈?p> “是。”
掛了電話后,簡乾天整個人都放松了不少,兩天時間沒有任何消息,看來他也是在強撐啊。
“阿川,現(xiàn)在有忻慕的消息了,我們現(xiàn)在過去吧?!?p> “好,那就走吧。”梁川笑著應道。
雖說簡乾天如今身價不菲,但他的座駕也僅僅是一輛普通的皇冠,把行李箱放進后備箱后,梁川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阿川,你帶的都是些什么呀?感覺不怎么輕啊。”剛才梁川放行李箱的時候,簡乾天明顯感覺到車子沉了一下。
“一些衣服和日常生活用品而已?!绷捍S口道。
“這么多年過去了,你都在哪呢,你...呵,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肯定過的不錯。”
“還好吧,這些年在朋友那里住著,很少出來走動,所以也一直沒有什么機會來找你?!?p> “很少出來走動?住的很偏僻嗎?”
“還好吧,在大山里住著?!?p> “還是有點偏僻呀,要不你來建山市住吧,我在這里還是有不少空著的房子的,沒工作的話也是可以來我公司,我都可以給你安排一個好的工作的?!?p> “不用了,我還是喜歡大山里的那種感覺,那里才能完美的感受到大自然?!?p> “那行吧,如果你以后想來這里住了,可以隨時聯(lián)系我的?!?p> “肯定會的?!?p> “嗯,現(xiàn)在....”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一些沒什么營養(yǎng)的話題,梁川也明白,簡乾天無非就是想了解一下自己這些年的經(jīng)過,而且他剛說讓自己來建山市住,可以看出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但梁川多少還是感覺到了來自簡乾天的一絲防備,這也情有可原,畢竟自己和他相處的時間也就自己當初被救的那么半年多時間而已,如今這么多年過去,他現(xiàn)在的身份也不一樣了,所以有些防備也是正常的。
半小時后兩人來到了廣源山下,此時的廣源山已經(jīng)封山了,山下已經(jīng)被警方拉起了長長的警戒線,警戒線外面是一大群圍觀的人們,這是帝國人們的通病,都喜歡看熱鬧。
好不容易穿過人群,簡乾天向一名警察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便帶著梁川進去了。
那名警察帶著簡乾天和梁川來到幾名似是干部的警察處便離開了。
簡乾天顯然是認識這幾名警察的,打了個招呼后,便問向其中一名警察:“孫副俱,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簡董,還請放心,我們得到消息后,俱里迅速展開了會議,隨后根據(jù)李俱長的指示,現(xiàn)在已經(jīng)派遣了全市的精銳警員正在進行地毯式圍剿,相信一定可以安全的將簡小姐帶回?!睂O副俱低聲道。
簡乾天此時也明白急不得,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之后什么情況也只能看警方了。
深深的吸了口氣,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心,但緊握的雙拳還是出賣了他此時的緊張。
“簡董,綁匪到現(xiàn)在還是沒有聯(lián)系過你嗎?”孫副俱問道。
“唉,他們要是聯(lián)系我就好了,起碼我知道他們有什么要求,可到現(xiàn)在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過來?!焙喦齑鸬?。
“那好吧,簡董,這位是?”孫副俱看向梁川問道。
“哦,這是...”說實話,簡乾天到現(xiàn)在還沒想好怎么和別人解釋自己和梁川的關系。被孫副俱這么一問,還真把他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