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靳司青,他不是一直在搞創(chuàng)作嗎,可以接觸接觸他周邊,我們先拿出來一點資金練個手,等他有了足夠的能力開工作室或者是經紀公司的時候,我們可以做大股東委派?!?p> “哈哈,不愧是自家人,好!我支持你!你爸最希望看到的就是你們兄弟互幫互促,沒問題的!”
散會,老池和lisa充滿干勁的離開,思慕走到門邊,猶豫了一下,又折了回來,看著他。
“怎么?有事?”
“你可能覺得我多事了,但是,我還是想問一句,那個設計改造和她有關系是嗎?當然,你也可以不用回答我?!?p> “是。”鐘嘉楠很痛快。
“哈,你真誠實。聽說她快要嫁人了,你還抱有幻想嗎?”
“不是幻想,楚洛洛一直都是我的夢想。那個圖紙是按照她曾經住過的地方畫出來的,只要她喜歡的,我就一定會滿足她?!?p> “鐘嘉楠,你清醒點,你是不是瘋了?”
“思慕,我知道你喜歡我,你應該能理解這種愛而不得的痛,真的痛,我是快被逼瘋了,我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可以放棄,只要能讓她留在我身邊,我知道,你可能覺得我偏執(zhí),我自己有時候都覺得那不是我,可楚洛洛是我唯一的藥。”
思慕突然覺得天旋地轉,心臟像是要跳出來一樣,下一秒眼前一黑。再醒來的時候,自己躺在他辦公室的沙發(fā)上,身上還蓋著他的西服外套。
“嘉楠?!彼寄脚Φ南胱饋怼?p> “躺著就好。醫(yī)生看過了,你低血糖,桌子上是一杯熱巧克力,你喝了再躺一會,我交代過Lisa了,今天不會有人來辦公室的。”
思慕心里暖暖的,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被他關心過了,自己一直都被委屈束縛著,像一個蠶蛹一樣結了堅硬的外殼,他的一句話就像抽絲剝繭一樣,讓自己向往著,但這并不代表著希望和未來,這些她從來都是清楚的,就像他愛楚洛洛一樣,只要待在身邊就好。
“嘉楠,我只是不希望你做傻事,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我真的怕?!?p> “你想多了?!辩娂伍只謴土四莻€清高冰冷的霸道總裁樣子。
“還有,你投資方向的轉變是為了你弟弟,你真的不恨他嗎?”
“我去開會了?!辩娂伍涞乃α艘痪洌瑥街蓖庾?。
思慕落寞的低下頭,笑了笑,是啊,自己就是這么傻。
“我確實是為了靳司青好?!?p> 鐘嘉楠頭也不回的走了。
思慕若有所思,鐘嘉楠,真的害怕你會變壞,這樣還不如你獨自痛苦呢,我真的不忍心看到你一點點的腹黑,你不是這樣的人!都是因為楚洛洛!楚洛洛!請你遠離鐘嘉楠,可不可以?
楚洛洛的一通電話讓他心神不寧。這個丫頭自從回了BJ就把自己當成了空氣,也是,自己差一點傷害了她,她沒有恨自己,自己還在無病呻吟嗎?
不過,小丫頭,是你自己找上門的,一切關于靳司青的事情,都能讓你傾盡身心,病急亂投醫(yī)!你來拜托我?guī)兔鉀Q他的合同問題!托到關系,這事兒沒問題!降低違約金,這也不是事兒!天價違約金在鐘家也不算什么大錢的!只是,你有沒有想過,靳司青如果知道你來求我,會怎么想?我也很想知道呢!
鐘嘉楠嘴角露出淺笑。
“我來采訪一下準新娘子,請問,你現(xiàn)在什么感受?”
“有情飲水飽,愛情比天高!”
“嘔!”
“切,鐘嘉沐,你不要一副病嬌樣兒,你就是羨慕我!”
“郝一,親愛的,我要吃橘子?!?p> “好嘞,我給你剝?!?p> “嗯,愛你呦,么么噠?!?p> “嘔?!?p> “楚洛洛,明明是你羨慕我,我二哥天天忙的不著家,你也不怕他有小三啊?我跟你說啊,這個男人帥已經是原罪了,再加上有才華,我天吶,放在女人堆里,絕對是王炸!”
洛洛和郝一對視一眼,嘉沐還不知道司青駐場酒吧跑場子的事情。
“咳,媳婦,吃橘子,都說這好閨蜜是靈魂伴侶,柏拉圖戀人,你倆還真是鐵磁兒!”
“那必須滴!嗯,齁甜齁甜!”嘉沐靠在郝一肩膀,吃的開心。
“咦,司青你來了。”
“二哥,你臉色很不好啊,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靳司青只是簡單的和兩個人點了下頭,拉著楚洛洛往外走。
“洛洛,你出來一下,我有話問你!”
“哎,二哥,你怎么回事?跟我未來二嫂說話這態(tài)度,我這閨蜜可不答應啊?!?p> “咳,沐沐,吃橘子,來,人家兩口子床頭打架床尾和,你別摻和,那個什么,司青,別激動,好好說?!焙乱怀厩嗍沽藗€眼色,司青也覺得自己有些沖動。
“對不起,洛洛,我,我想跟你單獨聊聊?!?p> “有話就在這說吧?!甭迓鍓褐谱刃牡奈?。
“單聊吧,這,不太合適。”
兩個人走到院子外,郝一拉著沐沐站在門邊偷聽,沐沐不解,郝一告訴她,兩個人一定發(fā)生了什么大事,要不司青是不會輕易對洛洛發(fā)脾氣的,洛洛又倔強又心軟,以防萬一,我們在最關鍵的時刻去救火,沐沐突然捧起郝一的臉,重重的吻了一下,這個老狐貍精得很!自己愛死了!
“你知道多久了?我去酒吧跑場子的事兒!”
“那個,對不起,我應該早點告訴你的,我真的只是關心你,我,我錯了?!?p> “傻丫頭?!彼厩嘁恢皇州p輕托起她的臉,很心疼,但也很心痛。
“我不是生氣這個,你為什么要給他打電話?”
洛洛低著頭忍住淚,撥開他的手。
“他給你打電話了?是不是有辦法解決合同啊?”楚洛洛從惶恐突然又一臉期待,說完就覺得自己再一次說錯話了,這得有多傷他啊。
“是啊,他是鐘家的核心,鐘家家大業(yè)大,脈絡根基深厚得很,他想辦成的事都能成?!?p> “司青,你別這樣,我只是覺得,你的前途更重要,如果有辦法解約,我們不妨試試,我知道你不想依靠鐘家,我不是萬不得已也不會給他打電話,可是,司青哥,你能理解我的心嗎?”洛洛急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