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并沒有真的大搖大擺向里邊探索,在這個峽谷入口一定會有無數(shù)的眼睛在這里盯著的。
所以張良隱匿了蹤跡,開始向著峽谷里面探索。
而在暗中,數(shù)十個身影跟隨在張良身后,想要跟蹤張良,只是不知道他們都是什么勢力的人。
而且不時會有一兩道身影會消失,應該是報信去了。
只不過,他們能不能報的了信不難說了,因為在他們的身后同樣有一道身影跟著。
這是張良和燕云商量好的,這也是張良最喜歡玩的手段了,他自己在明面上做吸引注意力的靶子,然后讓自己隊友斬殺身后的尾巴。
到了一個適合戰(zhàn)斗的地方,張良停了下來。
“修為,你們覺得以你們的修為追蹤一個元嬰期的修真者可能嗎?”張良轉(zhuǎn)過身來說道。
樹林中、亂石后都是安靜無比,也可以說是死寂。
“不出來也沒關系,反正你們也讓不掉了?!睆埩夹χf道。
“對,跑不掉了,而且你們前去報信的人,也沒辦法逃掉了?!毖嘣茝纳种凶吡顺鰜?,將手中的兩具尸體給丟掉了。
那些探子都是臉色一變,知道大事不好,幾乎是瞬間他們就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那就是分散逃跑。
因為只有這樣他們才有機會逃出去一兩個,如果一起逃跑的話,憑借他們的實力一個都逃不掉。
各種各樣的聲音在周圍響了起來,毫無疑問這種狀況下逃跑的速度當然是越快越好。
但是張良只是微微一笑,一道結(jié)界延展開來,將所有人都籠罩了起來。
“錦衣衛(wèi)專屬封靈禁,用起來果然很爽?!睆埩紦P了揚手中的圓球,有些的鞋的對著燕云說道。
“同為大周皇朝的勢力之一,你覺得我們六扇門會比你們錦衣衛(wèi)差嗎?
這是鎮(zhèn)靈鎖,用來緝拿犯人的,可以封住人的修為?!?p> 燕云也拿出了一條鎖鏈,在張良面前一晃。
好吧,的確是不錯的靈器,這靈器應該是專門用來抓犯人的吧!
不過說起來,無論是錦衣衛(wèi)的專屬靈器,還是六扇門的專屬靈器,都是功能性的而不是戰(zhàn)斗型的。
當然了,繡春刀和雁翎刀算是雙方的攻擊性武器了吧!
就在張良和燕云聊天的功夫,那些逃不出去的探子們聚集到了一起,面相兇惡的看向了張良和燕云兩個人。
“怎么認命了?”張良輕笑了一聲,再次把自己的右手搭在刀柄上,右腳彎曲踩在樹上身體靠在一棵樹上,十分放松的模樣。
“你這是什么意思?”燕云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張良說道。
“當然是讓你去解決了,我的真元消耗太大了,需要休息一會。”張良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燕云聽完臉色一黑,咱們兩個都是一起行動的,現(xiàn)在你跟我說你真元消耗太大,需要休息一會。
“保持一下狀態(tài),畢竟我修為比不上你不是。”張良說道。
“呼!算了,我來就我來吧!”燕有些無奈的說道。
旁邊的那些探子都是滿臉的憤怒,就算你們兩個是元嬰期的大高手,但是這樣無視我們不太好吧!
那些探子都知道自己必死無疑,所以沒有任何保留,用上了燃燒生命的秘法。
所有的人都是氣息暴漲,但是最多也就是金丹期水平而已,這樣的修為根本就不被燕云看在眼里。
“一群廢物?!毖嘣评浜吡艘宦暎泗岬兑呀?jīng)出鞘。
身影如電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次揮刀就會帶起一道鮮血,帶走一條人命。
沒有幾個呼吸的時間,地上就倒了一片尸體。
燕云收刀,然后走到了張良的面前,面色有些不好的說道:“怎么樣,找到錦衣衛(wèi)留下的消息了嗎?”
“當然是找到了?!睆埩计鹕硐蚯白吡藘刹剑缓筠D(zhuǎn)過身來用手在樹干上輕撫而過。
隨著真元附在樹干之上,幾行特殊的密文出現(xiàn)在了上面。張良通過錦衣衛(wèi)的解讀辦法,上面記載的內(nèi)容讀了出來。
“他們都想著前面趕去了,讓我快點趕過去?!睆埩紝χ嘣普f道。
不過張良摸了摸字跡下面的樹干,略微有些奇怪的說道:“只不過,我感覺這里似乎也有些古怪?!?p> “哦!我看看?!毖嘣埔矞惲诉^來看了看那個位置,看了一會之后同樣用真元附在了上面。
又是幾行密文出現(xiàn),這不過這些密文和和錦衣衛(wèi)的密文也不太一樣。
“這是……六扇門的密文吧!這次同行的有六扇門的人嗎?”張良有些沒太想明白,這里怎么會有六扇門的密文。
“你忘了?洛城雖然沒有總捕頭,但是也是有一位元嬰期的捕頭的,他自然也是跟了過來的?!毖嘣菩σ庥恼f道。
這次也算是錦衣衛(wèi)和六扇門的聯(lián)合行動了,所以六扇門的那位元嬰期的捕頭來了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如果這位也來了,那洛城還有誰留守呢?
對了還有軍隊。
張良這才想起來,原來一直都把軍隊忘在了一邊,那才是洛城最強的勢力。
“那好吧!這上面說了什么?”張良問道。
“他讓我跟著他過去一趟,發(fā)現(xiàn)了幾個可能是白蓮教的人,需要我過去幫忙探查一下?!毖嘣平忉尩馈?p> “那我們就在這里分道揚鑣?”張良說道。
“那就分道揚鑣吧!不過我想,也不用過多久我們就會再見到的?!毖嘣普f道。
張良收起了靈器,將困住這個地域的結(jié)界收了起來。
兩個人就此分頭行動,張良向著峽谷的深處奔去,而燕云判斷了一個方向之后,也消失在了原地。
與燕云分開之后,張良沿著錦衣衛(wèi)留下標記不斷的前進。
時不時的停下來探查情況,搜索著錦衣衛(wèi)留下的標記,以及眾人行動后留下的痕跡。
沒過多久,張良就找到了一個戰(zhàn)斗的痕跡,這是元嬰期戰(zhàn)斗的痕跡。
根據(jù)場面上殘留的刀意和真元來看,并不是錦衣衛(wèi)和白蓮教的戰(zhàn)斗,而且兩個沒見過,或者是沒有在張良面前出過手的元嬰期。
張良還沒有從這個殘余的戰(zhàn)場離開,在他的感知之中出現(xiàn)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從背后拔出了繡春刀張良轉(zhuǎn)過身來,一步一步慢慢的向著那出有異常感覺的地方走去。
在距離十步遠的地方張良停了下來,細細的用神識探查了一番之后,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異常。
張良皺了皺眉頭,因為修行功法和神通的原因,他的直覺和感知遠超越一般人,讓他更加的相信自己的直覺或者說是感覺,剛剛的異樣絕不是意外。
繡春刀一揮,一道巨大的刀氣斬向了前面的位置。
樹木和石屑紛飛,清出了一片空地。
就在這時,一道影子從那個地方飛掠而出,并沒有沖向張良而是遠遠的想要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