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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宮純妃傳

第四十一章:狡猾

深宮純妃傳 蔚輕卿 2056 2020-03-20 12:04:00

  白錫拿出一錠金子出來就聽見春風(fēng)居的老鴇諂媚的笑聲,見她一手拿過金子咬了一口,再看著皇帝和林奕昀等人的眼神比先前要更熱切了些。

  “幾位公子想要什么樣兒的姑娘啊,我們春風(fēng)居的美人兒最多了,您看您是想要珠圓玉潤的還是弱柳扶風(fēng)的,什么樣兒的隨您挑,姑娘們,接客啦?!?p>  “來啦~”

  一道婉轉(zhuǎn)妖媚,尾調(diào)微揚又綿長的的聲音響起,二十幾個姑娘魚貫而入,站在皇帝等人面前。

  皇帝后宮女人不少,見著這場面到不覺什么,白錫是個老練的太監(jiān),也沒什么觸動,倒是林奕昀臉紅到不像樣,雖然他近來跟著皇帝時常出入后宮,但是宮妃不是他能看的,宮女他也不敢看,見著這陣仗他有些受不住。

  老鴇是個人精兒,只一眼就懂了林奕昀還是個童子身,特地走進林奕昀,一手點著林奕昀的胸膛一手揮著絲帕。

  “這位公子還是個雛兒吧,要不要奴家給您安排個活兒好的?”

  林奕昀有些窘迫地看著皇帝,他雖然不知道皇帝為什么要來春風(fēng)居,也憤怒他來青樓,但是這種時候他只能求助于他。

  皇帝低頭掩笑地舉起手中的折扇,挑起老鴇置在林奕昀胸口的手。

  “七娘子,染荷姑娘可有接客?”

  春風(fēng)居的老鴇叫七娘子,從春風(fēng)居在大啟開門至今五十個年頭換了三個老鴇,每一個都叫七娘子。

  “哎呦可不巧,今兒染荷姑娘有客,公子您要不看看香梨,香梨也是咱風(fēng)香八美里的美人兒呢!”

  白錫又拿出一錠金子,七娘子笑著看著那金子,又看了看皇帝三人,眼神中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思。

  這一回白錫拿出了一疊銀票遞給七娘子,七娘子看了看銀票的數(shù)額,又看了看背后幾桌客人和陪酒的姑娘,離皇帝等人稍近了些。

  “染荷姑娘那兒是東爺。”

  皇帝等人面面相覷,隨后白錫要了那位香梨姑娘,皇帝等人去了樓上的房間,他們的房間叫沃云。

  林奕昀剛才聽白錫說話的聲音才發(fā)現(xiàn)這位白公公深藏不露,他會變聲。

  青樓的大堂用來給來吃酒聽音賞舞的客人們,不過房間可不只是就拿去做那什老子事兒的,也有些騷客會來此尋些賣藝不賣身的姑娘吃酒做聊,因而有只有食桌的屋子。

  沃云就是一間只有食桌的屋子,皇帝坐在上首,林奕昀和白錫坐在他的下首。

  皇帝早就注意到林奕昀的臉色,他并沒有說什么,直到那位香梨姑娘進來。

  “墨離見過主上?!?p>  林奕昀這才知道,香梨姑娘是皇帝手底下的人。

  江湖傳言,大啟皇帝有兩支人馬,白主內(nèi),墨主外,林奕昀好像知道皇帝想要做什么了,但是他并不確定。

  “主上,染荷已經(jīng)永遠是染荷了?!?p>  皇帝一聽這話,瞇了瞇雙眼,白錫上前一步,下一刻,香梨姑娘就倒在地上了。

  林奕昀看著白錫伸手從香梨姑娘的臉上撕下一層皮,那是--人皮面具。

  這個香梨姑娘是假的,那就說明原來的已經(jīng)……

  “主子,這是枯雨,想來整個春風(fēng)居只剩下染荷了?!?p>  皇帝點了點頭,白錫立即出去,他要演一場戲,引那位東爺來看看。

  “七娘子,香梨姑娘她……暈倒了!”

  白錫的話讓七娘子驚著了,香梨身子一向好的很,怎么今日會……

  對面的一間寫著蕩漾的房間打開了門,一個男人男人從里面走出來,男人很高,但是并不壯,留著山羊胡,小眼睛,右耳垂上有一顆痦子。

  七娘子讓人將“香梨”姑娘扶回她自己的房間去,又對著白錫陪笑說再送一位姑娘來,白錫拒絕了,他的余光見著那個男人進了“香梨”姑娘的屋子。

  送走了七娘子,白錫回到沃云這間房,看著皇帝點了點頭,白錫在屋里望風(fēng),皇帝帶著林奕昀從窗戶出去,繞道那件叫蕩漾的屋子。

  從窗戶突然進來兩個男人,染荷卻并沒有驚懼,見著皇帝立刻單膝下跪。

  “墨染見過主上,方才墨染接了東爺,只可惜東爺太狡猾,什么都沒套出口。”

  皇帝坐在椅子上,林奕昀站在他的身側(cè),兩個人的眼神都充滿著打量,尤其是皇帝,讓染荷覺著自己是不是該開口。

  “為什么?”

  皇帝率先出聲,染荷聽著這三個字面上出現(xiàn)不解,可皇帝并沒有回答她,只是從懷里掏出一塊玉佩朝她扔去。

  染荷在見到玉佩的那一瞬間瞪大的眸子看著皇帝,搖著頭,眼神中充滿不可置信。

  “不信嗎?放開你手里的匕首吧,你殺不了我,墨染啊墨染,我記得你當年是第一個通過所有測試的人,

  為什么如今變得這般蠢頓,別人給個假貨告訴你是我滅了你全家,你就信,還想殺我,未免太過天真。”

  她沒有回答皇帝,只是一聲“哐當”替她打破了這份平靜,她知道自己被騙了,對方一直都是用玉佩的樣畫來吸引她,因為玉佩的花紋復(fù)雜,若不是真的有,難以畫出,她太激動了沒意識到自己被人牽著鼻子走,可皇帝現(xiàn)在直接將玉佩砸在她身上,她……

  -一刻鐘前-

  “主子,這是枯雨,想來整個春風(fēng)居只剩下染荷了?!?p>  “不一定?!?p>  見皇帝點了頭,林奕昀出了聲。

  “皇上,不一定,這個假的香梨姑娘也可能是對方拋出的障眼法,讓我們相信那個染荷姑娘是沒有問題的?!?p>  皇帝看了白錫一眼,白錫連忙拿出一塊玉佩,玉佩的花紋極其復(fù)雜。

  “主子,玉佩是墨染父親當年埋在桂花樹下的,奴才昨日才得到這塊玉佩,可以用這塊玉佩試探墨染,若她是真的必然認得這塊玉佩。”

  ……

  她知道哪怕自己太急切被人騙了,根據(jù)墨支的規(guī)定,她也難逃一死。

  “主子,東爺是東麗人,擅長使毒,還有那個齊……”

  墨染話音未落,就見銀光一閃,終止了她的生命,那是一根極粗極長的銀針。

  屋頂有些動靜,皇帝和林奕昀連忙從窗戶出去,是白錫追著那人的身影而去,留下一個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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