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袖舒一行人與憐憶分開之后,林奕昀走在禾薇郡主身邊,一直看著她,卻不說話,這讓禾薇郡主有些緊張,不禁想想自己有沒有做什么壞事,可是她思來想去卻什么都沒有想出來。
“羨陽哥哥,你怎么不夸禾薇幫了那個憐憶呢?”
禾薇話一出,林奕昀的臉更臭了,他忽然停下來看著小丫頭。
“為什么不說?!?p> 林奕昀的話讓禾薇迷茫了,她不知道林奕昀說的是什么。
“羨陽哥哥,你在說什么呀?什么不說?”
“受傷了為什么不說?!?p> 方才那個華貴婦人推開禾薇郡主的時候,皇帝和林奕昀都注意到她倒吸了一口氣還有微皺的眉頭。
“我……只是不想打擾你們談事情,你們的事情那么重要,我受傷不過是小事,養(yǎng)幾天就好了?!?p> “那我們談完事情你為什么也不說?!?p> 小丫頭的神情閃爍了,她可以對皇帝說,卻不可以對林奕昀講。
她享受皇帝的關(guān)心和疼愛,因為那是她的哥哥,但是林奕昀不一樣,她不想他因為擔(dān)心她,而掛上愁容。
林奕昀自然知道小丫頭為什么不說,可誰家十一歲的姑娘會想這么多,受了傷不哭也要說兩句,可他的小丫頭啊,受了傷不哭不鬧也不說,懂事的不行,可就是這樣懂事的小丫頭才讓林奕昀生氣,讓他心疼。
抬手捏了捏小丫頭的臉。
“你不就是怕我擔(dān)心你嗎?但是你可知道,你不說我才擔(dān)心。
禾薇,受了傷一定要告訴我,你不告訴我等我知道了才會更心疼。
我林奕昀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心疼,所以你不要讓我心疼好不好。”
禾薇郡主聽到林奕昀說這話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心快要跳出來了,眼角眉梢上具是笑意,抬著頭看著林奕昀一直笑,重重的點了頭。
她的羨陽哥哥開竅了,會說好話哄她了。
一直在不遠(yuǎn)處看著他們的皇帝與林袖舒相視一笑。
“舒兒,若是禾薇嫁給羨陽,你覺得怎么樣?”
林袖舒?zhèn)妊鲋^看著皇帝,眼珠子提溜的轉(zhuǎn)了轉(zhuǎn),許久她才出聲。
“若是我自然是雙手贊成,但是我覺得爹娘可能不太會答應(yīng),禾薇的身份是一個很大的阻力,虞郎家的門第高出林家太多太多了,爹娘是很小心的人,他們只怕不會允許哥哥娶禾薇的?!?p> 皇帝聽到林袖舒的回答倒是愣了愣,隨后一笑,想要抬手捏捏小姑娘的臉,但是一想是在街上便作罷。
“要是他們不同意,那就賜婚,如果賜婚還抗旨,那我不介意直接讓他們生米煮成熟飯,畢竟舒兒希望他們在一起不是嗎?”
林袖舒一把拍掉了皇帝在她臉上作亂的手,沒好氣的看著他。
“要是像你這樣說的做,那我就是不孝了,虞郎難不成想要我不孝嗎?”
皇帝無奈笑了笑。
“你還挺認(rèn)真的,我這是在跟你開玩笑呢!”
天色逐漸暗下來了,街市上的花燈也被點了起來,各式各樣的好不漂亮,皇帝給林袖舒買了一盞兔子燈,小姑娘有了疑問。
“為什么給我買兔子燈?明明那個荷花燈最好看?!?p> 皇帝睨了她一眼,隨后開口道:
“因為某個漂亮的小姑娘在我這兒像一只兔子一樣,溫順可人。”
聽到皇帝的話,林袖舒面紗下的臉紅了紅,提著兔子燈朝前走去。
天色漸暗,街市上更是熱鬧,吃食也多了起來,不過林袖舒在路過一家包子鋪的時候停了下來。
“五丁包子鋪?我只聽過三丁包子,不過這家包子鋪的味道聞起來就不一般,你可真是個狗鼻子?!?p> 皇帝說著就買了一袋子的包子,林袖舒趕忙拿了一個嘗了嘗,皇帝也嘗了一個。
“軟而帶韌,食不粘牙,雞肉不肥不膩,鮮嫩有汁,豬肉膘頭適中,能保證有葷油的葷香還不會滿嘴油,還有筍的鮮香,與脆爽的口感。
似乎還有鮮蝦的鮮味,和……參的苦味,如果參放得再少一些就能很好的被其他食材的味道給遮蓋住的?!?p> 皇帝一向知道林袖舒在吃的方面有“造詣”,只是沒想到吃一口能說出這么多東西來,他雖然也能吃出口感味道,但是絕對不如林袖舒說的完整。
“這位姑娘真是厲害,五丁包子是我吳家祖?zhèn)鞯氖炙?,今日調(diào)餡的時候我放過參丁了,我也告訴我老娘放過了,但是我老娘年紀(jì)大了腦子不好使給忘了就多放了一把參丁,
所以今兒這包子我吳老三是一文錢都不賺的,得全部賣出去了才能保證不虧本?!?p> 說話的是五丁包子鋪的老板吳老三,長得又高又壯,林袖舒一看他就覺得他是吃包子長大的。
她看了一眼皇帝,隨后皇帝拿出了荷包。
“這些銀子夠買你所有的五丁包子嗎?”
只見那吳老三看著銀子說不出話來只能猛點頭。
“那你把包子趁熱帶到官驛去,說大理寺寺卿給他們送五丁包子過節(jié)。”
蔚輕卿
羨陽哥哥開竅了,情話技能點亮 還有一章,但是我困了,看我明天能不能在十二點之前爬起來寫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