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混亂的人群中喊著對方的名字,可是只能聽見聲音卻始終找不到人。
忽然間林袖舒的手被抓住,抬頭一看是皇帝,皇帝拉著她出了人群,看見在外頭擠不進(jìn)人群的暗衛(wèi)。
“哥哥跟禾薇還在里面呢!”
看著小姑娘擔(dān)心的神情,皇帝撫了撫小姑娘的腦袋。
“我們都出來了,他們也說不定出來了,別擔(dān)心,只要在這里我們等一會就能看見了。”
林袖舒聽了他的話,心中安定不少,只是還是有點擔(dān)心的一直看著人群,她想要第一時間看到他們。
過了許久都沒有他們都沒有看到禾薇跟林奕昀兩個人,倒是聽到了水聲,有人落水了。
小姑娘急了,她擔(dān)心是林奕昀或者禾薇郡主,皇帝聽見水聲也有些擔(dān)心是他們,正要帶著林袖舒到人少的地方查看時他們看見了林奕昀。
“哥哥!”
林奕昀聽見了林袖舒的喊聲,連忙跑到他們這里來。
“禾薇呢?”
“你們看見禾薇了嗎?”
皇帝與林奕昀同時開口,他們心中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這時落水的人被救了上來,林奕昀一看那個姑娘穿著月牙色的衣服連忙沖過去抱住她。
“禾薇!”
姑娘身邊的男人一把推開他。
“有病吧!這是我媳婦兒!”
這時他們才看清那個姑娘的長相,不是禾薇。
皇帝和林袖舒走到林奕昀的身邊,他們自己都在擔(dān)心,更不知道要如何安慰林奕昀,只能說一句“再等等”。
皇帝忽然一頓,他突然意識到何昶跟白錫都不見了,按理來說他剛才帶著林袖舒出來的時候就應(yīng)該能看見他們的。
“何昶和白錫呢?”
皇帝忽然對著幾個暗衛(wèi)開了口,暗衛(wèi)抱拳。
“統(tǒng)領(lǐng)跟白公公跟著一個人影走了,那個人輕功極好,我們看不清他的面容?!?p> 皇帝知道這些暗衛(wèi)的功夫是什么水平,那人快到他們看不清絕對不簡單。
他們等了許久還沒有看見禾薇,心中有了思量,但是他們心里還抱著一絲希望,怕他們就這么走了,禾薇出來看不見人會害怕。
他們在這里等了許久,等到人群逐漸散去,還是沒有等到禾薇。
“你們有看清那個人有沒有抱著禾薇?!?p> 幾個暗衛(wèi)聽了皇帝的話面面相覷,齊齊的搖了頭,林奕昀眼中的光漸漸暗淡,林袖舒看得心都疼。
“回少爺?shù)脑?,屬下能力不足,沒看清楚。”
皇帝嘆了一口氣揮了揮手,幾個暗衛(wèi)重新隱藏起來。
沒走幾步,他們就碰上了詹無言和墨即謹(jǐn),詹無言一看見他們就滿臉愁容,少了禾薇。
“還是晚了?!?p> 聽到詹無言的話,他們幾人心中不解,墨即謹(jǐn)解釋了一番。
原來方才詹無言在出了奇貨居沒多久心中有一絲不好得預(yù)感,他占卜到林袖舒會出事,連忙去尋找他們,還找了個路人傳消息到官驛去,讓大理寺的人一起找。
“你占卜的是阿妹,可是為什么會變成禾薇?”
林奕昀抓著墨即謹(jǐn)?shù)氖直蹎柕?,墨即?jǐn)見詹無言皺了皺眉頭,一把抓住了林奕昀的手從墨即謹(jǐn)手臂上扯開。
“我猜測是認(rèn)錯人了,小妹跟她的身量相當(dāng),身姿相似,人群混雜認(rèn)錯人也是有可能的?!?p> 不論是林袖舒還是禾薇出事都不是他們愿意看見的,皇帝在知道禾薇是代替林袖舒受過的時候,他慶幸不是林袖舒出事了,否則他可能現(xiàn)在的林奕昀還頹廢,皇帝承認(rèn)自己自私了,只是禾薇出事他也不好受。
-揚州城郊-
白錫跟何昶追著那人來到揚州城郊的一片竹林,他們當(dāng)時看見那個人趁著混亂抓住了禾薇郡主,因此他們連忙跟了過來。
只是這人的輕功太高,他們兩個人用最快的速度還只是勉強(qiáng)能夠不跟丟。
倏地十余支飛鏢朝他們襲來,二人躲避之后便看不見那人與禾薇郡主了,二人無法只能帶著飛鏢回城中復(fù)命了。
-官驛-
“那人輕功比你們好?”
白錫跟何昶的功夫有多高皇帝最是清楚不過了,能比他們輕功好的人不多,按著他們對那人的描述,以及飛鏢的的模樣,墨即謹(jǐn)心中有了人選。
“公子,若是按著他們所描述的以及這個飛鏢來判斷,那么他應(yīng)該是神偷江月,
江月的輕功素有‘踏云及風(fēng)’的說法,擅用六角鏢為武器……墨支有他的畫像,可以讓各地府衙通緝他?!?p> 皇帝搖了搖頭。
“按你的意思這個江月是劫富濟(jì)貧,劫的還都是貪官或者非法斂財?shù)母簧蹋蔷驼f明他人品不差,可是我們不知道他擄走禾薇的目的是什么,現(xiàn)在這樣做太輕舉妄動了?!?p> 眾人沉默許久,因為這樣就只能暗地里找了,這樣人手方面就有了限制。
“行了,天色已晚,還是找個客棧落腳,即謹(jǐn),找個人給黃繼和李滿留口信?!?p> 皇帝發(fā)了話算是打破了眾人低迷的氣氛。
他們在官驛附近找了一家迎來客棧,開了幾間上房后都各自休息了,墨即謹(jǐn)就直接宿在官驛了,不過他找了個借口讓詹無言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