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兒姑娘,是個不起眼的小姑娘,是被賣進(jìn)來的。別看她柔柔弱弱斯斯文文的,罵起人來可真是不賴。
“關(guān)悠悠!你還知道來?老娘的話本子是不是被你順走了!你可真會順東西,害得我找了半天!”你看她這大嗓門,這皺著眉的小表情,我趕緊上前捂著她的嘴。
“你可閉上嘴吧,不說話你這姿色我還能看上幾眼,你要想讓別人知道我是個女的,你以后可就沒這么好的生活過了?!?p> 是的,果兒姑娘被小關(guān)爺包了。小關(guān)爺就是我,隔壁縣的富家公子。
嗨,出手闊綽的主兒,誰管你是誰呢?果兒姑娘,是我的好朋友,我就欣賞她耿直的氣質(zhì)。
其實我是因為她聽了我的狗血婚姻,并對沈大公子展開了驚天地泣鬼神的謾罵長達(dá)一個小時,我就對她敞開懷抱了。
女人的友情,就是開始的這么簡單,粗暴。
這天殺的嘴巴有毒,這我出門就撞見了沈大爺。就是那個撞。撞的我四腳朝天,屁股開花。
“怎么是你?”
“怎么又是你?!”
兩人異口同聲,還帶著同樣的嫌棄。
“你又想耍什么花樣?”
哦豁,經(jīng)典臺詞重現(xiàn)。毛病來了,就覺得所有女人都癡迷他癡迷的不得了。這種自戀狂,是不能跟他說話的,多說多錯,趕緊走人。
“你不要試圖引起我的注意,休書是不可能收回的?!?p> 嘖,湊不要臉,玩什么霸道總裁瑪麗蘇爛梗,難道你忘了我拿到休書時那樣的歡呼雀躍嗎。
噢,他沒看見,他那時是不屑于看我的。溜了溜了,遠(yuǎn)離神經(jīng)病,珍愛生命。
我熟練的翻過院墻躍進(jìn)了院子,由于在沈家跳墻次數(shù)太多,倒是學(xué)會了翻墻這活計,正好順了心偷跑出去玩。
我在男衣的褲腳里縫了根繩子進(jìn)去,一抽一扎,就變成了收腳褲,走路翻墻好不方便,這上面的裙擺一放嘛,也看不見。多虧了我從前愛穿運動褲。
正當(dāng)我怡然自得,慢悠悠的踱步到房間時,剛關(guān)上門,只見一道黑影閃過,剛想張嘴叫,他動作倒快,先捂住了我的嘴巴。
“別出聲,小心我殺了你?!?p> 嗯?這聲音有點好聽,感覺是個長的不錯的小哥哥。我點了點頭,他松開了手。
在昏暗的燈光下,他穿著夜行衣,蒙的就剩下雙眼睛,這眼睛甚美,眼睛狹長,眼尾上揚,多了幾分妖嬈嫵媚,如果不聽聲音我以為這是個女子。
我在看他,他也在看我,許是看我瘦弱,不會武功的樣子,所以對我放下了戒備心吧。
好奇心趨勢,我開口了:“小哥哥,你在我房間干嘛???”“你是女子?”沒想到他給我的回答居然是這個。
“哎,是是是,我是女的,不用怕。誒,你是不是偷東西的?我可沒有值錢的東西?!?p> “……”
“誒,那你就是小說里寫的那種高手,刺客吧?你這次執(zhí)行刺殺任務(wù),是不是失手了,然后被追,到我這來躲躲?哇塞,好……”
“你是誰?你怎么知道這么多的?!?p> “……刺激啊……”我還沒有說完,便被他捏住了喉嚨。看來真是小說里的套路。
“……喂,你先松手啊,你穿成這樣偷摸跑別人閨閣里,不是躲追查是什么,鬼都知道啊!”
我拍著他的手,努力的說完這句話,他漸漸松了手,待我喘足了氣,對著他翻了個白眼。